年纪小的未必就没人买。
月知霜与谢从寒对视了一眼,问,“你可知道,卖掉的人都去了何处?”
梁景道:“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
他止了声,望了一眼铁牢外,确认了空空无人后,道:“我听这看守的人说,年长的会去往尚什么宫,像我们这种,去什么浮屠...”
“尚什么宫?”月知霜问。
“尚仙宫。”谢从寒答。
“干啥的?”月知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赤焰这群神经病,字面意思该不会是崇尚仙人吧?那也不用买这么多人进去啊。
谢从寒没有回答,看了她一眼。
梁景连连点头,“对,尚仙宫。”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从寒,道:“哥哥,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能把他的下巴安上去吗?”
谢从寒本意如此。
只见他托着梁启的下巴微微一抬,咔的一声,复位了。
梁启痛的嚎了一声,气急败坏指着梁景道:“虚情假意,我需要你救我吗?他们这么厉害怎么被抓进来的?你告诉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一起死了算了。”
梁景委屈,“启哥,这位哥哥这么厉害,万一我们被卖到一处去了,还有个照应不是,毕竟都是西梁人呢。”
“照什么应,有这个拖油瓶,还能照顾你?”
梁启指着月知霜。
却被谢从寒冷漠的视线逼着放下。
梁景小声道,“他能拆你下巴,也能拆别人的不是。”
梁启好气,但没话说了。
谢从寒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月知霜被说了累赘,也不生气,反而一脸和善的问他,“你们就没想过逃出去吗?”
“当然想了。” 梁启愤愤道,“我们两个可以逃,他们这几个小拖油瓶怎么办?”
蹲在角落,牙还没长齐的小萝卜头们,脸蛋脏兮兮,眼睛却亮晶晶的。
几个人没聊几句,牢房的外围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那个黑心商人带着几个买家折返。
“爷,您瞧瞧,这些都是精品,刚到货,新鲜着类,这几个人都是雏儿。”
被称为爷的人,肥头大耳,肥大的衣衫都裹不住那大肚皮,一踏进牢里,就用审视商品的目光审视着他们。
恶心的视线落在了谢从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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