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制扇,制一把让自己满意的扇子,她乐在其中,可是另一方面却映照着她当下的处境,杜鹃经过舞裙一事后收敛许多,再不敢强出头,指手画脚,添油加醋的乱说话。
如今后宫中郭宸妃最得圣宠,王后至尊郭芙月的声望越来越大,杜鹃踌躇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南奴。
南奴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直接询问,“怎么了杜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奴婢……”杜鹃很想告诉她郭芙月近来圣宠不断,恐怕会平步青云,成为后宫之主。
按照车臣国的规矩,王后可以对妃位以下的嫔妃行赏罚大权,也就意味着郭芙月想对付她就更加轻而易举了。
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舞裙一事多少留下一些阴影,毕竟童姥就叮嘱过自己,“咱们做奴婢的,伺候好主子,做好该做的事就是了,其他的事别急着强出头。”
“没……没什么。”杜鹃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南奴噗嗤一声笑出来,“杜鹃,你是心里边最憋不住话的,真要憋着不说,那岂不是要把自己给憋坏了?你这么精明能干,真要憋坏了,我会心疼的。”
杜鹃被她说的脸红,“娘娘您就尽管取笑奴婢好了。”这样的南奴让杜鹃觉得十分亲切。
“娘娘。”苏绮急匆匆地进来,福身揖礼后呈上一个酒壶。
南奴端详着她手里的酒壶,诧异道,“这不是那日我在午亭水榭饮用过的酒壶吗?”
苏绮解释着,“正是。那日奴婢和童姥在午亭水榭找到娘娘以后,奴婢见桌子上有酒杯果盘,想是有人设宴招待娘娘,奴婢担心有人精心设计,所以那天把酒壶带了回来,请太医检验。”
细心如她,苏绮看起来温文尔雅,做起事来最周到。
“太医怎么说?”南奴问道。
“太医检验后发现这酒里下了催情的猛药。”苏绮悄悄地说道。
“什么?”南奴惊讶不已,正因如此那天发生的所有事,她都全然不知,回到贤灵殿也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
“娘娘,显然是有人想要害您。”苏绮一语道破,一针见血地指出。
南奴仔细回想着事情的经过,“那天初夏递来一封信,信上面写着卫大人的名字,还说晚上子时让本宫去午亭水榭有要事商议,后来初夏带着本宫去了,却迟迟未见卫大人身影,本宫贪杯多饮了果酒谁知就清醒不过来。”
“依奴婢看定是有人假借卫大人的名义,想要陷害娘娘。”杜鹃反应灵敏,再加上库房那日突然提前分发月例,搞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要支走南奴身边的人。
“或许那天分发月例什么的都是串通在一起的,她们早就想好了要对付娘娘您,幸亏当时卫大人不在场,要不然娘娘您可就有口难辩了。”
杜鹃的这一声提醒让南奴恍然大悟,她似乎太草率,太鲁莽了,深更半夜怎么能与其他男子相约呢?这在寻常百姓家里也是不允许的,何况自己如今的身份还是皇妃。
“童姥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们有备而来,一心想要对付娘娘,娘娘可要千万当心。”苏绮提醒着。
南奴醍醐灌顶,再一次如梦初醒,舒心惬意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暂,人生还有这么多的烦恼纠缠不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