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不及了,他关心的是皇宫外面的形势,于是问道:“那董将军可知道现在城中的情况吗?”
董伟据实相报:“请恕微臣不知,现在天色已经渐亮,昨晚不到三更城中便已经大乱,微臣刚想出宫查看,世子便率兵挡住了微臣的去路,微臣考虑到圣上还有太子的安危,所以没有敢擅自带兵出宫,皇宫现在被围,各种消息都传递不进来,所以具体的情况微臣也不清楚!”
太子有些害怕起来,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个郭相的生死了,反正北王这次起兵的矛头对准的是郭相,只要别来找他的麻烦就好,于是连连点头到:“董将军这样做很好,你甚为龙卫统领,自当以皇宫安全为重,皇宫龙卫本就不及城中两司人马多,悍然出宫,恐怕不但不能平乱,可能还受困于乱兵,现在是非常时刻,还望董将军能以大局为重,先守好皇宫才是!此事过后,我定当有重赏嘉奖将军!”
这下太子和董伟算是想到一起了,虽然前天郭亥曾经找他,提醒他北王可能会起兵谋反,但是他身为龙卫统领,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却不能捕风捉影擅自带兵对北王发难,只能加强了皇宫中的戒备,昨晚当城中四处火起之后,他虽然有心带兵出宫平乱,但看到外面蜂拥而至的无城兵马司的人马将皇宫围困之后,他也不敢再擅自出宫了,担心一旦出去,恐怕再想回来就难了,毕竟外面率兵的可是身经百战的世子殿下,而他的龙卫数量也远没有外面周定邦的兵马数量多,现在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愿冒险出宫了,太子如此一说,也正合他意,于是赶紧跪倒谢恩到:“微臣自当以皇宫安全为重,请太子放心,微臣一定不让乱兵进入宫中就是!”
话说城外卫城之中,韩铜山也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而卫将赵永刚则是郭亥一党,也接到了郭亥的警示,试图将韩铜山招之卫城兵营的主营之中,趁机拿下韩铜山,可韩铜山哪儿会上他的当,差人回复说身体不适,根本就不去主营见他,让赵永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虽然赵永刚是卫城中的主将,但韩铜山却是这些官兵之中的老资历之人,在卫城兵马之中颇有盛誉,他赵永刚不过是今年才刚刚调任卫城兵马正将,根本就镇不住这个韩铜山,看到韩铜山不来主营,他也不能因为韩铜山推说有病,而出兵捉拿韩铜山,于是只能吩咐亲信手下监视韩铜山所部营地,以备韩铜山突然对他发难,晚上他正在将府之中休息的时候,忽闻亲信手下前来通禀,说帝都方向夜空中突然有火光映红了天空,请他定夺,赵永刚才慌忙命人备马,点兵准备按照郭亥吩咐,起兵入城接应郭亥。
一阵忙乱之后,他点齐了两万兵马,一路浩浩荡荡的开出了卫城,朝着帝都方向一路急行,可在通往帝都的大路上,被一支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他的副将韩铜山。
韩铜山顶盔挂甲,威风凛凛的坐在马上,背后是他所部的一万精兵正在虎视眈眈的望着赵永刚的兵马,看到赵永刚带兵过来之后,韩铜山把手中铁槊一横,对着赵永刚叫道:“赵将军深夜带兵赶往帝都,连卑职都不通知一声,难道是要谋反作乱不成?”韩铜山先给这个赵永刚扣上了一个叛乱的名声。
赵永刚一见韩铜山拦住去路,便知事情不好,闻听他诬陷自己谋反作乱,于是也提马出列对上了韩铜山说到:“韩铜山,你不是说身体有恙,而不能到卫城见我吗?现在怎么又突然带兵拦住了我勤王救驾的去路了呢?难不成你才是想要犯上作乱不成?”
韩铜山冷笑一声到:“赵将军此话差矣,你我不过是卫城兵马,历来没有谕旨兵符,卫城兵马不得擅自入城,赵将军现在可有入城兵符谕旨吗?如果赵将军拿不出这个兵符的话,那作为你的副将,韩某有权不听你的调度,也有权拦下你的去路,还请赵将军出示兵符谕旨给卑职一观吧!”
赵永刚只是听郭亥的吩咐,那里能拿出什么调兵的谕旨兵符,闻听韩铜山此言之后,立即便被僵在了当场,可想到一旦郭亥失势,那他一样要跟着完蛋,于是把心一横到:“韩铜山你休要猖狂,长久以来,我便对你一再忍耐,可你却从不听从号令,现在帝都之中起火,定是有乱兵作乱,我甚为帝都卫将军,当然有责任入城平乱,而你不但不听从我的将令,还率兵拦住我勤王兵马,你才是真正意图犯上作乱之人,知趣的话,赶紧让开道路,否则就别怪我赵某不讲情面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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