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火啊。
“别生气了。”白疏帮着周时拍着胸口,顺着气,“小心你心脏受不了。”
白疏很无语,怎么以前周时还挺乐意帮他牵线的。
如今态度转变这么大……
难道男人都是这样,不管是不是真的想拥有的,到了自己的手上,就会产生奇怪的占有欲?
看在周家其他人的眼里,这是周泽雨惹毛了周时,白疏正在帮着缓和叔侄的关系。
周家人打心底里,更喜欢白疏了。
周洁首先开口,“白疏,你就让老幺好好收拾这个浑小子,不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妈,你是我亲妈吗?”
周泽雨都快哭出来了,怎么他关了一下午的忏悔室出来,周家就彻底变天了。
“你不是不喜欢白疏吗?怎么这会儿还帮着白疏,训起你儿子来了。”
“谁说我不喜欢白疏,我这不是摆明了是不喜欢你。”
周洁拿起勺子敲在儿子的头上,“以后在公司,好好给你小婶婶提包提鞋,要是让你小婶婶掉一根头发,我亲自回来拿你是问。”
白疏怎么突然就觉得,周洁变得很可爱了,友好得让她有点不适应。
“三姐,提鞋提包就不用周泽雨了吧,毕竟也是继承人,被外人看见了笑话。”
“提包要不着他。”
周时持续冷脸,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度。
周泽雨无助地看向自己的爹地,“爸,你怎么这个女婿当得这么窝囊,你就看着亲儿子这么被欺负?”
“你妈是我亲老婆,你小叔是我亲弟弟。”
言杰不是不关心儿子,只是周泽雨只怕周时,不能让周泽雨连周时都不怕了。
“听明白了?”周时挑眉,饶有兴致地盯着周泽雨,嘚瑟的意思就写在脸上。
周泽雨无辜地望向白疏,“你就不管管你老公?”
“我能管?”
白疏吓得想要躲到桌子下面去。
管周时?
她不被周时管,就已经要烧香拜佛了。
在周时面前,白疏就没有翻身奴隶把歌唱的可能。
“周泽雨,你还是认清现实吧,你这只小鬼,是玩不过如来佛主的。”
白疏才问了周时什么时候死,赶紧在周泽雨身上找补回来。
周时对白疏此刻的态度很满意,老谋深算地坏笑着,“其他人管不了我,你还是可以管一管的。”
“别笑了,怪吓人的。”白疏把他的脸摆正,浑身一机灵。
狗周时,就喜欢不按套路出牌,脾气也很狗,完全摸不清他的喜怒哀乐。
周时摸着自己的脸,怎么就吓人了,难道白疏不应该是如沐春风?
估摸着,白疏应该是人多不好意思。
周时很贴心的,把话题切换到了周泽雨身上,“你这才关了几个小时,怎么就出来了,是你在下面又哭又闹,还要准备上吊?”
“小叔,我是男的。”周泽雨拍了拍胸脯,勇敢地挺直腰板,“我能和小女生一样,动不动就撒泼打滚?”
“你能。”
“白疏冲着周泽雨憋着嘴,“你不仅撒泼打滚,还幼稚地离家出走。”
“周泽雨!”周洁从椅子上蹦起来,直接爆拍了周泽雨的头,“你都几岁了,这么幼稚的把戏你还玩不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