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臭流氓就是臭流氓,连喝醉酒了都还要耍流氓,哪天本姑娘非把你那丑东西剪了不可。”安顿好彭老师后,她俩到了小梅家里,熄了灯,躺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两人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忍不住就说起了刚才那事,小梅问道:“小丽,刚才你都看到了吗?”“看到什么了呀?”王丽脸红红地明知故问道。“我眯着眼睛,啥也没看到。”
“哼,还想骗我,你摸都摸了,还说没看到,哄谁呀!”“那还不是你让我去帮老师把尿,才”小梅咬了咬薄唇:“那你摸到那东西的时侯,都有些啥感觉?”
“人家光知道害羞了。哪还想得起来是啥感觉了,哎呀,别说了,羞死人了。”“我不信,你快些说来听下嘛!”“我偏不说,你想知道,当初干嘛不自已摸去。”
今天的小山村显得格外的热闹。一大清早的,从乡里浩浩荡荡开来了七八辆小车,每辆车头前面都贴着烫金的大红喜字,当中一辆更是乱七八糟地扎了些红绸,一看便知是辆婚车,这便是菜贩子前来接亲的车队了。
不过,连日来雨水不断,泥泞的山路湿滑不堪,接亲的车队离着村子还有老远,便陷在泥潭里出不来了。
十来个男子下了车,在穿戴一新的准新郎的带领下,卷着裤腿,提着皮鞋,光着脚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村子里进发,到得王有才家时,却是一个个满身泥污,狼狈不堪。
准新郎叫孙刚,是个外地来淘金的,一开始只是在做收破烂倒蔬菜糊口,没想到渐渐的却发了起来。
特别是从去年以来,更是赚大发了,到现在也有了小几十万的身家,房子也建起了一套,还有辆专门跑生意的农用车,可谓是车子房子票子儿子都有了。
正想着换个老婆的时侯,家里那个黄脸婆也很及时的生病死了,这两天孙刚一直在做着新郎倌的美梦,那个小姑娘他虽只见过一面。
并且还跟她套过几句话,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葱嫩,当时就馋得他直流口水,一找人去提亲,还真个就说成了,喜得他几天没睡好觉。
不过,昨天忽然听人说小姑娘偷偷跑了,生怕到嘴的鸭子又跑了,急得他一大早就叫了十来个人,租了七八辆小车来接人。反正这乡里的风俗是:只要收了彩礼,那这门亲事就是板上钉钉了,对方要想悔婚,可以,彩礼翻倍赔偿。
接亲队伍犹如鬼子扫荡,悄无声息地进了村,便直奔王有才家。昨晚喝得烂醉的彭磊睡得那叫一个香,却忽地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淋了透心凉。
顿时冷得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却见小梅双手叉腰站在面前横眉怒视着他。彭磊一骨碌跳了起来:“你疯了?我招你惹你了,干嘛用冷水泼我?”
“活该,谁让你睡得那么死。”小梅怒道“小丽都要被人给抢走了,你还在这里睡觉,还不快点想办法去阻止那些人。”
“什么?”彭磊二话不说,将那脏裤子往身上一套,光着脚板就往外冲去,此刻的王有才家院子里到处都是人,而在堂屋里,准新郎倌和未来岳父却发生争执。
原本按着山里的规距,是今天下午来接亲,第二天摆上二三十桌酒席,把全村老少都请来吃上一天,再热热闹闹地把人接走。
可昨天发生了小姑娘偷偷逃走的事后,孙刚生怕夜长梦多,再加上这几天雨水不断,摆酒实在是不大方便,所以他临时变了卦,想先把人接去把生米煮成熟饭,等三天后女方回娘家时再把酒席补上。
王有才却坚决不同意,他虽然贪钱可也好面子,老子这是嫁闺女不是卖女儿,不操办一下就想把人接走,这可就让他的老脸没处搁了,王有才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不行,这酒非办不可,规距可不能坏了。”
两人僵持不下,在那争了个面红耳赤。王丽穿戴一新,越发的显得俊秀可人,只是小脸上满是泪痕,哭哭啼啼的坐在小板凳上,她母亲则寸步不离的陪在旁边。孙刚看得直咽口水,越发的心痒难耐,直接从夹在腋下的皮包里掏出一万块钱砸在了桌上:“要不这样。
这一万块钱就算我办酒的钱,回头你想办多少桌都行,反正新娘子我今天非接走了不可,我家里还有一大群客人等着我回去呢!老丈人,你看怎么样?”
“这样也可以吧!”在村里办酒,就是杀两头猪,买些糖果什么的,顶多也就花上三四千块吧。王有才看着那一万块钱,心头一喜,话也就软了下来。
“那好,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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