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稀泥一样瘫软在我身下,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头用力地按压着。
使我的脑袋深陷在她的两座雪峰之间。我努力挣脱开她的手,终于抬起头来长呼一口气。没想到女人在这时侯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差点就被她胸前的两个大肉团给活活地憋死了,此刻我早已口干舌燥,气喘如牛了。
腾出一只手来向下探去,从她的睡裤之间伸了进去,触摸到了一小团纤细柔软有如绸缎的绒毛,我细细地把玩了一番,又再往下。
终于到达了所有男人都梦想到达的地方。我的手在她那道温暖娇嫩的缝隙之间轻柔地抚摸,让她在我的手指拨弄下,越发的湿润起来。象一朵春雨后绽放的鲜花,我忽然低下头来,含住了她小巧红润的阴蒂,轻轻地吮吸,并用舌头来回地舔弄着它
“唔不要啊磊哥”她早已经沉沦了,双手胡乱地抚着我的头,茫然无力地呢喃着,我心头的火熊熊地燃烧起来,用力地撒扯着她的衣裤,口中低喊着:“小文,我要你”“啊”她仿佛突然惊醒过来,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掀到了一边,紧接着一脚把我踢下了床。“哎哟!”我猝不及防,跌了个四仰八叉。
眼睁睁地看着她又在我身上轻踩了一脚,骂道:“活该!”然后象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跑了出去。
韩雪轻柔的吻着着我,从脸上一直往下,吻到了我的脖子,伸出香甜的小舌舔弄着我的,鼻子间呼出的气息,撩拨得我从心里到皮肤都痒痒的。“别亲了,韩雪,好痒啊,”我说着话,已经睁开眼睛。
发现自已睡在地上,韩雪蹲在我的面前,正用小手使劲捏着我的鼻子:“还不快起来,小懒猪。”原来那只是在一场梦啊,好象又不是梦。
昨晚半夜里的那一幕又闪现在眼前,难怪我会睡在地上。我躺在地上不动,眼睛直直地望着她。“阿磊,你刚才都说什么梦话了?”韩雪依旧蹲我面前,花裙子的边缘已落在了地上。
“我说”我咽了下口水,紧盯着她的裙下。“你的小裤裤露出来了。”“阿磊,你这个臭流氓。”韩雪红着脸跳了起来“你刚才叫我什么?”“叫你韩雪呀!”我有些奇怪她会这样问。
“叫我小雪。”她板着脸又要来捏我的鼻子。“我家里人都叫我小雪,小芸姐她也叫我小雪,就你叫我韩雪,好难听呀!”不是吧?才过了一夜,这个世道就变了。我一下子从磊哥降到了阿磊,而她则从韩雪升到了小雪。照此发展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岂不是又要降到小磊或是可怜的磊。
而她则上升到雪儿或亲爱的雪了,谁让我昨晚吃了人家,虽然没完全把她吃了,但该吃的不该吃的也都吃得差不多了,哎,真应了那句老话: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瞧韩雪现在要叫小雪了。
瞧她一副管家婆的模样,自然是要我负责的意思了,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吃了别人的东西就得付帐。这个道理我懂,虽然我也渐渐地喜欢上了她,可是她才多大呀!我苦笑着坐起来,寻思着该找个机会使出我的拿手好戏,给她上一番政治教育课,来一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类冠冕堂皇的说教。
毕竟她这么大点的一个小姑娘,不回去好好读书,老呆在我一个单身的男人家里,也不是个事呀!再说了,她家里人难道就一点也不着急她吗?“喂,你发什么呆呢?”
小雪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快些去洗脸濑口去,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糟了,我把这事给忘了。”我跳起来,飞一样冲进了卫生间。胡乱地抹了把脸就要出门去。小雪拦住我:“你看你急成那样子,我都买了早点了,你吃了再去吧?”
“不了,今天早上要开会,全校的大小头目都要到场,要是迟到了可就不好看了。”“那你带着路上吃吧。”小雪把两根油条用报纸包了递给我,那动作象极了贤惠的小媳妇。我呆了呆,马上又冲出了家门,虽然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我还想思考着要找些什么借口搪塞呢,可是一迈进会议室,我便发现了会议室里的气氛异常的诡异沉重,沉重得吐口唾沫都能在地上砸出一坑来。
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象盯贼一样盯着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我,赵之伦则向我挤眉弄眼,要我坐到他那去,我没没过去,硬着头皮找了个最近的空位坐下。
校长大刺刺地坐在主席位,左边是副校长,右边是教导主任,周围一圈地坐着初中部所有的年轻教师,个个表情凝重,有的还面带凄苦,象是在开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