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布满血污鞭痕和烧伤痕迹的女人。那女人血条已经快见底了,并没有名字,只是显示“风暴斗篷士兵”而已。
沉闷的呻吟正是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而堵住她嘴的则是一跟黑粗的肉棒,一个老头操着她的嘴,一边也发出着同样沉闷的呻吟声,名字显示为“拷打者”
另一个方向上,则有个年轻人不断将肉棒对准女人已经红肿了的蜜穴抽chā不止,他显然很兴奋,喘息声与抽送肉棒的速度一样剧烈,名字显示为“拷打者的助手”
可怜的女俘虏明显次前经历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以至于此时面对两个男人的奸淫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嘴唇发紫的嘴巴甚至连用牙齿反击入侵的肉棒都做不到了。
麻木的唾液腺分泌的液体沿着被撑开的嘴角滴落到桌台上,瘫软的身体在男人们剧烈的冲击下摇晃着。
满是红印的有些惨不忍睹的乳房翻滚着,本应是性感至极的画面却因为那满身可怕的伤痕和满脸绝望的惨白而现得那么令人不忍直视。
“快停止这种没意义的行为,一条龙正在摧毁这里,你们得马上和我们一起离开!”哈达瓦尽管一脸厌恶,却依然提醒那两个人。
“什么?龙?哦!该死的风暴斗篷婊子,给你吸出来了”拷打者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哆嗦,而后抽出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女俘虏立刻剧烈地干咳起来,嘴巴和鼻子里都溢出了白浊的液体。
“别开玩笑了,那中东西只存在在神话故事里。”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的助手也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沉迷于对俘虏蜜穴的奸淫之中。奇怪,他不是应该持反对意见和我们一起走的吗?
“别看了,那女人已经没救了。落到这老混蛋手里的女人不死也疯。既然他们想等死,我们自己走吧。”大概因为见我一直看着那边,哈达瓦误会了我是在想救那女人。
“好吧。”我淡然地回应。如果和之前那个一样是某个特意安装的独立随从串戏了我可能还真会忍不住去救她,不过很遗憾,她只是个大众脸的诺德女人a。
“救救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起初以为是女俘虏的没有太在意,但再细听却来自另一个方向,扭头看去,一个笼子里关着个被捆绑了手脚的女孩,应该是她在求救。
“那个笼子里是什么人?”我停下脚步回头问。“啊?你说那个女小偷,哈哈,可真是个小美人了。
要不是钥匙找不到了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不过现在她只能在里面等死了,实在可惜啊。小子,抱稳她。”最后一句明显不是对我说的,因为他同时已经把女俘虏推起身来挂到自己助手的身上。
而后“可恶怎么进步去,再来哦啊好紧,果然还是这个洞操起来最爽!”“啊!好好疼不要!杀杀了我吧!你们这些帝国狗不得好死啊!”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又硬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女俘虏的屁眼里,完全插入的一瞬间,女人如被电击了一般猛地直起背发出了绝望的哀号,他自己则爽得直哆嗦。“别管了,你也听到了,笼子打不开,我们救不了她。”哈达瓦还在催促我离开。
我点头认同,但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又回头仔细看了看笼子里的女孩,这一看立刻让我改变了主意:银白色的长发编成有些土气的麻花辫垂在一侧肩前,苍白却清秀的面孔散发着些许童真的可爱感觉,残破的连衣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与身体不太搭的大大的乳房。
不会错的,应该在母马横幅待机的独立随从奥妮安,看样子她也串戏了,不要说这是自己中意而安装的随从了,即便不是,这样童颜巨乳的可爱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用无辜而绝望的眼神恳求帮助的时候,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吧?
我记得一边桌上的包里有应该有开锁器的。翻找了一下果然有。来到笼子前,插入锁眼,菜单里立刻显示是新手级别的锁,很好,这对于开锁等级100的我来说小菜一碟。
果然两秒后,咔嚓一声,锁开了,我探进身去割断女孩身上的绳子把她抱出来“我们走。”叫上有些看呆了的哈达瓦离开了拷问室。一路向下,穿过几个牢房和洞穴,再放下并走过一座吊桥,来到了一条地下河面前。
“沿着河走,水能流出去的地方一定有出口。”然而水流却把我们引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一个寒霜蜘蛛的巢穴,幸好我们不是第一批创入者。地上有许多被蛛丝缠绕的尸体,有帝国军的,也有风暴斗篷的,还有一大四小五只死去的大蜘蛛,恶心的绿色血液还在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