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拾起一只已经做好的靴子,晋王殿下乐呵呵的上下瞅了半天,突然看到靴口里侧绣了一只胖熊,姿态霸道,鼻孔朝天。
“王妃,绣个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李抚远指着靴口,表情跟那只胖熊十分相似。
“臣妾希望王爷以后也会一直有着黑熊一样强健的体魄,更好的保卫大梁河山。而且旁人都看不到,这也可以当做是我们夫妻间的小秘密,不是吗?”端庄的晋王妃面不改色的扯着谎,早把道家五戒抛到了脑后。
心下思量,既然已经被卷入到了这红尘俗世之中,又怎么可能做到独善其身置身于红尘之外呢?
世人皆被明日累,人生百年几今日,过好现在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五日后,我们启程回漠北,这几日你准备准备。”李抚远斜躺在软榻上,把玩着自家王妃垂在软榻上玄紫色宫绦上带有南海珍珠的流苏,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妃这几日有空可以回回吕府,多陪陪岳父大人,但是不准留宿。”身后的男人又凶巴巴的补充道。
“是。”坐在软榻边上的吕布布勾起了唇角,这只狡猾熊除了精力旺盛了点,平时凶巴巴了点,还是挺不错的,日子不就是这么慢慢过出来的么?
想着想着,又在靴口凶巴巴的胖熊手上绣了一朵红蔷薇......
可是当晚又被兴奋过度的狡猾熊啃了又啃,舔了又舔,真实感受自己再一次要被做死在床上的危险感而后悔莫及的晋王妃在心里绝望的咆哮:去他奶奶个熊的挺不错,这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的禽兽!
第二天早上,瘫在床上的吕布布鲜有的表现出了委屈哀怨,行动间就像是刚被家暴过的小媳妇儿......
吃饱喝足的晋王殿下精力充沛的打完一套虎啸拳,又行云流水的舞了一通神威烈水枪,心满意足的踱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坐在梳妆镜前面色苍白,浑身无力,活像一朵苒苒娜娜的小白花般的美人王妃,自我深刻的检讨了一下:是不是本王做的真的有点儿狠了?
假如吕布布此时会读心术,就一定会抛弃理智地冲上前来,攀到他人高马大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领,毫不犹豫的呸他一脸:你这个毫无人性的蛮熊,哪里是做的有点狠?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怜我那年仅十六的老腰啊,就要这么报废在了床上......
这边心里有了那么一丢丢愧疚之情的狡猾熊,想到了之前在岳父大人家厨房窗户下发现的自家王妃的小秘密,心思一动,拿出了安抚军中将士的那一套,在吕布布刚刚吞下最后一口粥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就被晋王拉着颠出了门外。
看着步伐显然跟不上自己的美人王妃,李抚远一把就把后面双腿打颤的吕布布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的往目的地走去,旁若无人理直气壮的活像抢亲的恶霸......
跟在俩人身后跑的气喘吁吁明显已经找不到自家王爷王妃踪迹的的中官侍女们:“......”
苍天啊,谁来扛着他们跑啊?咱们王爷显然拿出了急行军的速度在走路啊,顾忌顾忌他们这群喘的跟死狗似的用来装门面用的小人物们呀!
而这个时候,被扛在肩上大头朝下屁股冲天的吕布布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高岭之花形象崩塌这个严肃而认真的外在问题,陷入了更深更复杂的思考中。
这是要逃命?私奔?还是这头狡猾熊欲求不满只是想单纯的再来次野战?
如果是因为欲求不满要不要选择逃命而出跑到那个黄鼠狼皇帝的面前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控告把戏?还是更凶残无畏的选择谋杀亲夫?
正当吕布布在思考是要选择控告还是谋杀的时候,急行军中的李抚远已经停下了奔腾的脚步,把她放下,扶直了身子。
吕布布扶了扶头上摇摇欲坠的金簪,抬头环视,看着荒草丛生,满目苍夷,好像被人扫荡过的院落,心里大惊:不会是真的要打野战吧?嗷呜,口味这么独特!
“这是本王的私库。”身旁的男人语气随意的说。
正准备跑路的吕布布,看了看眼前的院落和瓦片陈旧破碎,窗户摇摇欲坠的房子,耳畔响起院子里枯败老树上面懒洋洋蹲着的几只乌鸦,颇为应景的两声漫不经心的啼叫:“......”真是上演野怪奇谈的绝佳之选。
我的个娘啊,哪个正常人会在这种地方放自己的私房钱,而且很有可能还不是一笔小数目的私房钱。
“这里?难为王爷能在府里找出这么个别致的地方出来,殿下果然是与众不同。”勉强憋出几句话的晋王妃干巴巴的回应道。
“不怕人惦记,安全。”说着男人就用钥匙打开了门口锈迹斑斑的锁,推门而入。
跟在后面看了一眼挂在门上好像起不到什么作用的破锁,吕布布心中嘀咕:这该是说他狡猾呢?还是说他心大呢?
走进屋内,就看到李抚远已经掀开了一个貌似地窖入口的厚重铁板,走近一看才发现别有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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