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我失责,怪我失责哟!”医者父母心,对桃子的死,张大夫是真的自责不已。
“张爷爷,您不要太自责了。桃子的死……是她的命。不是您的错。但如果您有心,自也不会让她死得含冤不白。”她劝慰着,看到老大夫听了她最后一句话目光一闪,便知道他懂了她的意思。
她确定了一件事。之前,二娘假说请大夫来给桃子看过的。看张大夫如此自责,她便知,将军府上无论是主人还是下人,想必往日里有了些病痛也都是请张大夫来看。张大夫有事情走开,是在桃子病倒之前。所以,二娘口中那位‘大夫’必然不是说张大夫。其实本来她就觉得,二娘压根都没有请大夫来给桃子看过!
那二娘也是谨慎,如果二娘当时冲口说出是请张大夫来给桃子看过就好了。同样姓张,但只要细细一追问,也立即可以揭穿此张大夫非彼张大夫。偏偏二娘只说是请大夫来给桃子看过,并没有指名是哪位大夫。凭空捏造一个,是不是确有其事,怕是二娘那么谨慎,真请那位花钱收买好的‘张大夫’也去桃子那边走了一圈。或者那位‘张大夫’已经跑路,随便再在外面请个大夫给桃子看看也是可以做出一个样子来。有,或者没有,这都不能算作一个把柄。
张大夫是去参加每年的医者集会了,虽然人是她劝走的,但这点说出来,也怪不得二娘什么。既然张大夫不在,那二娘请过那样一位大夫给桃子看过,便已经足以遮住别人的口舌,挑不出毛病。
她想让张大夫有心的是,好巧不巧,张大夫回程的路上撞上了那位被二娘花钱收买了的‘张大夫’。重点也不是桃子,还得是拿她的事情说事儿。单单是那位大夫平白把她的风寒硬说成是染上疫症,只要张大夫提上一嘴,他给她检查过,确定他赶回来之前她也是不可能沾染过疫症的就好。
“张爷爷,那位‘张大夫’真的是大夫吗?”她看出他眼里的犹豫,知道他身为一位德高望重的平民老大夫,必然也有着自己的原则,轻易不直接参与权势人家的后院恩怨,她便先这样又问了一句。
老大夫点了点头,道:“不入流的,但也确实给许多穷人家医好过小病痛。到穷人家那里打听一下,还是能打听到他的。本来也是外地孤身来的流医,怕是现在人已经跑远了。”
他不只回答了她问出口的问题,还直接告诉了她下一步的消息。那人,确实也是位医生,收没收二娘的钱,抓不到了,却已经是没了对证。偏偏那人确实是大夫,却是个不入流的。那即使通过张大夫让她将军爹爹知道了,将军爹爹一查,却也只能当做是那个大夫道行不够,误医了她。抓不到人,也只能是当做那个不入流的大夫发现自己误医了她才跑路。
这样一来,背后的二娘还是可以高枕无忧。
张大夫不愿意,她也不可能逼着张大夫直接把话说穿了,直接说他撞上了那位跑路的大夫,确定那大夫是被二娘收买了来害她这位大小姐。重点还是即使张大夫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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