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豫若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的感觉到身侧的小人儿又了细微的动作,微眯着眼睛,豫若开始假寐,拭目以待小女人是如何从自己手里夺被子的。可是就这样侧过头的望了她半晌,她竟然又没动静了,她只是紧抱着那怀中的锦被,翻了一个身而已。
唉!原来自己的戏弄计划还是失败了!豫若禁不住唉声叹气。也省得假寐了,坐起身,迅速地将披盖在身上的小褂,还有长裤褪下,往床头一搭,抱着被子,这才沉沉地阖上眼皮。
四下里寂静无声,突的一双小手,悄悄地松开了那团在胸口的被角,无征兆地向上摸去,光靠指尖的触感就能轻易的分辨出男人的衣服,无需再确认,小手伸长轻轻捞起,迅速地团成球塞进了一旁的锦被里,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剩下的,就是!将被子缓缓掀起,眯着凤眸仔细地盯着那团成球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好像不是男人白天穿的衣服啊,这小褂也不是自己给他搭上的那一件,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等谭爱亚反应过来呢,呼的一声,被子被人整个扯了起来,她吓得差点从床上一跃三尺高。再一回头。见男人,敛着一双深邃的眸子,正狠戾地盯着她。
就知道她在装睡,还好他聪明,反应快,要不差一点就上当了,毕竟她这样的伎俩用了不是一两次了,对于豫若来说,他已经有一定的免疫力了,居然还想偷拿他的衣服!
“没,我是刚醒,我想上个茅厕。”她做贼心虚地忽闪着手臂,其实刚刚她确实困的睡了会儿,可是就在男人推门进屋的那一刻,她便醒了。身上一凉,知道他把被子偷走了,然后她就一直有一种汗毛倒数的感觉,他就那么兴奋冲冲地盯着她,就准备看她的反应,她知道!所以她就一直忍着,等着。打算跟他打消耗战,等他困的撑不住,睡了,她先偷衣服,再猛然跃起,后发制人。结果,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上茅厕,拿他的衣服?!分明就是借口!说白了,她还不是想故技重施,将他再翻身压在身下,吃干抹净一整夜,并不是豫若多聪明,可是而他一直记得她白天说过的那句话呢!
“你看看你,我真的是想去茅厕。”她尴尬一笑,将拿偷拿来的衣服,团成球塞进被子里企图毁*尸灭*迹,毕竟他身上的衣服就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若是她现在扑上去,未必能得手,攻其不备,这才是取胜之道。“我的衣服呢?!”她记得睡觉的时候,把褪下的衣服挂在椅子上了。
豫若顺着装模作样的小女人的视线望了去,见床盘的长椅上挂着两件薄衫。脸颊一红。
“帮我拿来,好不好?”她一脸的诚恳。不像是耍心计的模样。
豫若微微一愣,没做动作。垂下头,好像在思量着什么。她身上着亵衣亵裤。如今欠缺的是条小褂而已。毕竟茅厕也没有多远,而且此时夜深人静,这院子里也没什么人了。思索了片刻,在豫若的仔细考量下,他果断的取下肩头,在他出门的时候,她为他披挂的小褂,塞进了她的怀中。这样就省得费事了,更是省得为她取衣的尴尬了。
“相公,你真是太贴心了。”谭爱亚歼计得逞地垂下头,微微一笑。
“先帮我倒杯水,行吗?!”他就在外侧,两人同床共枕,她坚决要求睡在里面,美其名曰是怕她睡姿不雅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床去,其实豫若心知肚明,这全是借口,哪次她不是以借过的名义,揩他的油水,占他的便宜,这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屡屡发生,豫若早有了准备,不过见她,今天并没有直接翻身下地,而是要他帮忙倒杯茶水,这好像是第一次,并不常见,既然如此,他就当回好心人好了。
重新踩上鞋子,迈开脚步,走的桌案前,白希的手指刚刚触到那茶壶。。
“要满满的一杯哦。我真是渴坏了。”身后就传来了小女人的叮嘱之声。
豫若重重地点了点头,捞起那茶壶,细心地为小女人斟满了一杯。刚刚捧起,还没转身呢,就听见:哇!的一声,她不知何时,光着脚下了床,他塞给她的小褂,早就被她丢在了床头。就这莫名的一声,吓得豫若手中的茶杯一晃,一股脑地兜头倒进了自己微敞地衣襟里。
茶水蔓延极快,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男人身上着的衣衫,就连裤子都润湿了一半。眼见这般惨剧,两人登时齐齐刷刷地傻了眼。
“还愣着干嘛,赶紧脱啊!你不嫌凉啊!”这壶茶水还是早前妙儿放在屋中的,早就凉了。如今全灌在衣服里,衣服都湿了,再这么穿下去,不染风寒才怪。谭爱亚边说边好心地伸出手去帮忙。
豫若瞪大的双眸,微微一眯,猛地朝后退了一大步,一双大手紧紧地护在胸前,为什么他有种落进了小女人精心布置好的圈套里的感觉呢?!
“好,你护着吧,反正着凉不算我的。”夏末入秋时,天气渐渐凉了。晚风阵阵,从窗棂灌进来,灌在豫若那**的衣襟里,还是沁心的凉的。谭爱亚没好气的一哼,走到桌旁,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水,又绕开男人,走到床畔,拾起他塞给她的小褂,往身上一搭。“我去茅厕了。再见!”一个漂亮地旋身,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看来是他误会她了!她并没有心怀不轨!不过,对豫若来说,小女人的有些作法,还真让他防不胜防!他甚至有些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早在之前,这个念头真的吓坏了豫若,只是,现在这个念头对豫若来说是正确的,毕竟他是异类,而她是个人,人嘛,想法自然就是千奇百怪的让他人摸不透的。
既然她去茅厕了,那自己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豫若谨慎地朝那没关严的门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回到床盘,背对着门褪下湿漉漉的衣服,又努力地在床上小女人的锦被里,翻找着刚刚自己给小女人下套的衣服,想赶紧换上。就在这时——
“豫若”一双小手,顺着那轻声,紧紧地攀住了自己曝露的臂膀。娇小的身躯,整个压覆在上。
豫若如同站在寒冬腊月的冷风之中一般,倏地打了个寒颤。
“你找什么呢啊?!我在这里啊!”双脚猛的一蹬地,将身躯的全部重量全压在男人的脊背上,她就像块热年糕,黏上就别想撕下来。双腿一勾,直接表在了男人的身上,她就如同一个半大的孩子,硬要他背着自己一般。男人被压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一倾,小女人顺理成章地攀附而上。光看他打赤膊,她就忍不住地淌口水。她还厚颜无耻地暗着嗓音,在男人的红透了的耳际猛吹气。
见他慌乱地翻着床上的被子,她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竟然敢夺她的被子,竟然敢拿假衣服糊弄她,这次她要他好看。想跟她斗,只能说他还太嫩了。
“找衣服啊?”她坏心肠地再吹气。
豫若耳际的红直连到白希的颈项间。她知道,还故意问东问西,真是可恶呢!
“别找了,我可以做你的衣服!”将绵软的身躯,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脊背上,哼!脱了就别想再穿,否则她早前的一幕幕不就全成无用功了。没错,她就是故意骗了他的小褂,故意让他被茶水泼了一身,故意假装上茅厕,就是为了等这么好的机会,至于那衣服,谭爱亚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已经被她全丢在院子里了,恐怕明天妙儿又要念叨了!静了微她。
我的衣服!豫若心中哀哀嚎啕!闹了半天他又中计了。一早就该猜到她不会那么好心,而且谁明明着急入厕却又叫嚷着口渴的,如今想来,豫若才觉得小女人这一幕幕真是漏洞百出,只是他后知后觉,为时太晚。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总是变着花样地琢磨着如何将他吞之入腹,今晚,他恐怕又是遁逃无术,唯有认命了!豫若自认相当聪明,毕竟以前在圣殿的时候,天上仙家都无法与他媲美,可是如今一旦与小女人杠上,他就只有背着挨打的份了,这要去哪说理啊?!
“豫若,你就从了我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有句话叫一回儿生,二回熟吗?!如今你也该熟能生巧了吧!”挂在男人身上的小女人,双脚垂下,以腰做中轴线,使劲地一悠。
砰的沉闷一声,话音刚落,男人就没站稳的被小女人压着摔进了那软床里。
“嘿嘿,今夜你是我的了。”别的不会,耍手段,还不会吗?!她谭爱亚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呢。只是漫漫长夜如何消磨,就要看那屋中女子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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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爷,来人了!”天刚刚大亮,屋外就传来了老庆的呼喊声。
“谁啊?!”苦苦与男人奋斗一夜的小女人,努力地撑起身躯,无精打采地提不起气来,朝着外面问了一声。而她一旁,紧贴着她而躺的男人,眼皮都没抬,只是翻了个身,可想而知,昨夜某女到底有多么的疯狂,折*腾的男人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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