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白花。”说着,猎户手探进怀中,捏出一捧白花来,恭敬地递了上去:“请老爷过目。”掌取只选。
听到猎户的话,众人再次兜头凉到脚。脊背都僵硬了。再次确定这是妖怪缩为。
县老爷都吓得尿裤子了,哪里敢差人去接猎户递上来的白花,他就跟见了鬼一般的喊道:“上报朝廷,快,加急文书。速速上报,就说富林县出了蛇妖了。”说完,双眼一番白,直接晕了过去。
富林县的公堂顿时乱作了一团。不单围观的众人心惶惶,就连衙役们都惴惴不安了起来。整个富林县都蒙上一层阴郁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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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束带,还要买什么呢?”而这一端的小夫妻,却是一副太平的模样,牵着手惬意的逛着街。谭爱亚小手横在脸颊上,一下下的敲着,琢磨着。
渴么?!豫若抬起手,比在嘴畔给小女人做了个饮水的动作。
“恩。”她说了半天,转了半天,嘴巴早就干了,豫若一提,谭爱亚自然赞同地点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豫若指了指一旁的水摊给小女人,那意思就是去那坐坐。
“好。”谭爱亚应了一声,下意识的将手摸向腰际的荷包处,忽的手下一软。这触感好像是另一双手,侧过头望向豫若,豫若的双手垂在身侧,正目视前方,这手比豫若的手要小。谭爱亚反应过来时,侧过头,望了过去,就见一个孩子乌漆抹黑的小脸皱在一起,一张小嘴,只露出一口的小白牙。孩子手里攥的正是她的荷包。
“贼。抓贼啊!”若是她没猜错的话,小女人的手紧紧攥住了孩子的胳膊。张开朱红的唇角使劲地呼喊着。
“小贼,这次看你往哪跑。你最近偷的太多了。这次必须抓你去见官了。”说着,众人呼拉一下就围了上来。
眼见着活路被人围住,那偷荷包的孩子急了,张开布满了白牙的小嘴,狠狠地咬在谭爱亚的手臂上。
猛的一吃痛,谭爱亚便松了手。
那孩子如同一只矫健的山猫一般,三蹿两跳撞开众人,直跃了出去。
“抓住他。抓住他!”不单小女人喊,就连一旁的众人也跟着喊道。可是这孩子逃跑的速度飞快,众人哪里赶得及,眼睁睁地看着他跃了出去,便没了踪影。
“豫若,我的荷包。”谭爱亚转过头,哭丧着一张小脸对着豫若,那荷包是豫若当初套圈得来的,是送她的宝贝,而且那荷包里除了银子,还有当初再福记买衣服的老妇人赠送的一块玉佩也在里面呢。自从李玉娘盗了银票,谭爱亚便不敢再把贵重物品放在屋中,而是改做随身携带了。拿银子丢不丢的无所谓,那荷包与玉佩她可是舍不得。
豫若微微一蹙眉头。从怀中摸出一些碎银子,啪的一声拍在了茶摊的桌面上,扶着小女人安置她坐好,便转身朝外走。
“你去哪啊?”谭爱亚一头的雾水,赶紧询问道。
豫若对小女人报以一记浅笑,抬起大手给她比划道:“你喝着茶,歇着,我去把荷包给你追回来。”
“可是你不行,我跟你一起去!”谭爱亚哪肯放心。
豫若看这小女人半晌还是将她狠狠地按进了椅子中:“还信不过为夫吗?”
见他如此坚决,谭爱亚便也无话可说。“小心点,若是找不到”谁知道这富林县还有没有辛掌柜那么坏的恶人啊,谭爱亚是一百个不放心。
“放心吧。”豫若给小女人比划道。“我快去快回。你喝完一杯茶,我就回来了。”他为她斟满一碗茶水,塞进她的小手里。
“可是我怕”
“有这个呢。”豫若又从怀里摸出一颗上次他说可以解鹤顶红毒的‘灵丹妙药’给小女人看了一遍,妥帖地又收进怀中:“放心吧,一杯茶的功夫,我准回来。”再次担保道。
“好,一杯茶的功夫,我等你!”谭爱亚忧心忡忡地抱着茶碗。仰起头,大口大口地灌下。把那将要离去的男人逗得哭笑不得。
转过了街角,豫若深眸凝起一道戾光:“蛇伯。”豫若以心声唤道。“我走不开,去帮我把我娘子的荷包夺回来。”
“是!”蛇伯应了一声,化作一缕狂风,嗅着那小贼气息就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