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一天,为了那一天我也会努力地活下去的。”我噗一裂。
“恩。”谭爱亚将头探出马车,使劲地点了点。
“祝你一路顺风。祝你此生无憾!”望着那踏向远房的马车,花瞰月轻轻地挥动着手臂,低低的祝福着那马车里承载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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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花瞰月,那个小贱人。”水蓉儿狠狠地咬紧了牙关:“相公,现在怎么办?”冲着一旁的豫祝低低道。
“不能让她回富林县,否则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此行路途甚远”豫祝抬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给两个恶家奴比划道。
“明白,大少爷,少奶奶,我们这就去追上他们,一定不会让他们活着回到富林县的。”两个恶家奴领了命,脸上扬起阴佞之色,厉声道。
“还有那姓花的女人,也必须办了她,不然日后留着必然是个祸害!”水蓉儿对花瞰月恨之入骨,竟然敢一次次的与谭爱亚一起,与她对着干,她水蓉儿又怎肯善罢甘休。
“少奶奶,那瞰月姑娘如今有了县老爷的骨肉,恐怕”两个恶家奴立刻出声提点道。
“蓉儿,这就靠你了。想必你该是成竹在胸了。”豫祝冲着水蓉儿,低低地给了她一记你明白的眼神。
“那是当然。只是相公,你真舍得啊?她可是你的老相好。”水蓉儿又怎能不明白豫祝的心思。笑盈盈地戳着男人的软肋道。
“老相好又如何,如今她只是我的绊脚石而已。凡是绊脚石,我豫祝只会将其一脚踢开。俗话说的好,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是吧,我的蓉儿?!”豫祝眸光轻点,直接望向水蓉儿,他豫祝心狠手辣只有这个女人了然于心,而他对水蓉儿也是不得不防,毕竟他们都是一类人。
“相公所言甚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水蓉儿眉头高挑,她明白豫祝话中有话,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许有一天,她水蓉儿也会被这个男人舍了,所以她要努力,要在那一天到来前,狠狠地踩到这个男人的头上去。而那些阻碍她的人,也必然会落得跟花瞰月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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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人家在屋子里喝茶,我们就得他们的劳心劳肺的等那三个短命鬼,送他们下黄泉,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话多的家奴一个劲的发着牢骚。
“只要能拿到银子,你管它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只要做好这件事,恐怕我们就发达了,从此再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了。”那话少的家奴没好气的赏了话多的家奴一眼。
“关键是他奶奶的,回头再吃了官司,掉了脑袋就得不偿失了。”那话多的家奴禁不住又唠叨了一句。
“这路这么远,到时候随便说是绿林里的歹人做的,那还能查到咱们头上来。”秋风一吹,那话少的家奴禁不住一抖:“你盯着点,我去解个手,马上回来。”
“行,去吧,娘们唧唧的,真他妈的事多。”那话多的家奴连看都没看,直低低地抱怨了一句,就死死的盯着前方了。
不多时,那话少的家奴提着裤子,嘴中抱怨地念着:“真冷啊!”再一看前方,顿时吓得目瞪口呆的立在当场。伸出手使劲地捂住了嘴。差点就尖嚎出声来。那话多的家奴的脑袋沾着殷红的鲜血,叽里咕噜地滚到了他的脚下。
经管如此,可是他还是被那群人发现了。那带头的歹人,脸上一道长疤,贯穿左眼眉梢,直连到鼻梁处,骇人极了:“啐!”那人狠狠地朝着地面啐了一口。“他奶奶的,不知道这是老子的地盘吗?敢来老子的地盘撒野,你这是不想混了。”
话少的家奴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立刻抖成一团:“老大,大大爷,我们是追着一个过路的富商来的。他们”
“呸!这条肥鱼现在是老子的了,滚!抱着那颗脑袋滚!”那带头人不等话少家奴说完,就冷冷地下了命令。
“是,是,是!”颤颤巍巍地拾起那话多的家奴的脑袋,这话少的家奴屁滚尿流地爬了。
“老大,这说的可能是他们!”一旁的一个拎着刀的男人走了过来,眉头高挑,直望着那树林里穿行而来的马车,低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