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你真可爱。”

    红木十分享受，还不忘跟卫渊炫耀：“算了算了，跟我比起来，你一点胜算都没有嘛！”

    卫渊在这小破孩儿身上屡屡吃瘪，临风抱臂，面无表情。

    “阿木！”红袖远远跑了过来，把殷绾绾和卫渊一人瞪了一眼，对红木吼道：“你在这干嘛？这不是我们的地盘，人家不欢迎咱们，还不快走！”

    红木道：“爷这么可爱哪里都受欢迎！只有你才不受欢迎！”

    红袖拧着他的耳朵往外走：“你是哪门子的爷！赶紧给我回去，不然三爷爷会打烂你的屁股！”

    红木脸色爆红，“你个死女人你说什么啊！爷警告你，不许跟三爷爷告状！”

    “你叫谁死女人啊，叫阿姐！”

    吼声渐远，殷绾绾怔怔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手有些凉。

    卫渊默默地为她披上披风，悄悄把手放在她肩上。

    “阿木……是我的弟弟？”殷绾绾喃喃道。

    “红袖和红木都是红线的孩子。”卫渊道。

    “红、红袖她，只比我小一岁……”殷绾绾语气轻飘飘的。

    卫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安慰。

    殷绾绾眼眶微红，忽然转身埋在他怀里，轻声啜泣。

    卫渊身子发僵，手脚发麻，，努力深呼吸想平复心情，心跳太大声吓到绾绾怎么办！

    殷绾绾感受到他单薄却温暖的胸膛，轻声问：“卫渊，你说，她想过我吗？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她有没有想过我？”

    殷绾绾眼中含泪，像闪烁的星光，卫渊心里一酸，伸手拂过她的长发，低声道：“当然，哪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孩子，哪怕她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她都会时时想着，时时念着……”

    卫渊用手抹去她的泪水，注视着她：“而你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因为不在眼中，所以心里更加挂念。”

    殷绾绾低下头，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至少我是这样的，卫渊心里暗叹。

    殷正的会盟进行得还算顺利，本来豫章郡派兵解了土匪之祸，又给同样受灾的部族送了粮，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们也不好驳了殷正的面子。还有红线绝对的支持，红线的部族是最大的一个，红线对殷正和殷绾绾有愧，觉得对不起他们父女，自然鼎力相助。其他两位族长都面色怪异地看着她，都以为红线看上这个太守。

    会盟结束后，殷正一行打道回府，红线送了一只信鸽给殷绾绾，几次想说话都嚅嚅不成句，殷绾绾见她眼中带着期盼和小心翼翼，心中一软，笑道：“我会给你写信的。”

    红线点点头，目中带着泪花。她目送他们离去，心绪难平，少不更事，她终究是对不起这个女儿。

    “阿娘！看到那个美人儿了吗？我要娶她当媳妇儿！”红木大言不惭道。

    红线嘴角抽了抽，一巴掌呼到他头上：“娶什么娶！她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