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他怎么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上环十二枚徽章其中的两枚的资料。多次想直接请教王尔,最终都忘记了。她拿着徽章请教曾在空岛学院学习的姐姐张听和大伯张风翼,姐姐对此毫无了解。张风翼告诉她,多半是资料甚少的传说中上环代表皇室或者神明之类的存在的两族的徽章。
后来,她灵光乍现,带着这匣徽章请教了住在张家宅邸的大河内清川。大河内清川醉醺醺的对她说:“这是风神之章,是帝风家族的徽章。”接着是一些张冉听不大懂的醉话。
张冉追问来自瀛洲的大河内:“所谓的风神是不是和瀛州的天皇相似?”大河内笑了笑,胡言乱语道:“天皇是人,风神是神,怎么能一样呢?接着,醉醺醺的大河内清川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反问张冉:“不过神如果死掉了,是不是就会陨落世间,变化成人?”张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对宗教哲学方面研究的并不深入。
最后,大河内笑嘻嘻的补充道:“从一个艺术家的角度来说,这枚徽章是所有这些徽章中最好的。”一旁的张夕忍不住吐槽道“你可真不谦虚,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艺术家的,那大师你倒是说说这枚徽章怎么好了?”
大河内清川又喝了口酒:“我喜欢颜色丰富的东西,虽然旁边的那个也会变色,白天是金色,晚上是白色,可是白色也能算颜色么?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个有四种颜色,不不,不止四种,风是无色的,又是万色的,它也一样。你看它春是吹拂万物的生命之绿,夏又是炽烈烧尽的红色焚风,秋是带走落叶的黄之秋风,冬又是冷酷的银色冬风。多美!”
张夕费劲的给张冉翻译着大河内清川的瀛洲话,末了还不忘吐槽:“看不出来啊,大艺术家,还假装诗人嘞。”
想起了王尔,想起了张夕,想起了大河内清川,想起了往昔的种种,张冉感到来自回忆中的沉静驱散了阴云,像春风吹走了绝望,像焚风燃尽了噩梦,像秋风扫尽了阴霾,像冬风冻结了所有的阴暗。不由得安心了许多,终于再次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向地面时,张冉从无梦的安眠中苏醒了过来。她紧紧握着手中那枚小小的徽章。无论是谁,无论是风神还是帝风,哪怕是王尔或者大河内清川,她清晰的记得,昨天深夜到来之人对她说了不会再让人伤害她和她的父母。虽然她还在为张夕担忧,还在为张望担忧,还在为自己的家人们担忧,但总是又有了希望。
张冉吃了点早餐,看着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略有好转的张冉,乔风语在一旁开心的又蹦又跳。
风语不停追问张冉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冉不想让风语为她担心害怕,只对她说:那天来的龙宇傲用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
下午,朱时雨敲响了张冉宿舍的房门:“张冉,出来一下。”
乔风语打开了房门,朱时雨简洁的说道:“跟我来。”
张冉本能的预感到,是龙家的人又来了。她默默的抚摸了一下钉在颈下内领上的竖琴徽章,从桌上抄起了一支深蓝色的钢笔,小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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