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自如,完全不需要有人帮你守夜啊澹台瑨说服不了自己,只好起身告别“蝶澈,外面有人保护的,你安心睡,不必担心。”
蝶澈道:“哦!”他总觉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已经走到门口,又转回来,柔声道:“怎么?”
其实她已经困的眼皮直打架,其实她只是勉强撑着身子在目送她,她茫然的眨眨眼睛如果她说,留下来陪我,该怎么拒绝?澹台瑨想。
“金金,你的眼睛真好看啊”澹台瑨很苦恼似的皱着眉心,点头“那好吧。”
“嗯?”
澹台瑨飞快的回过神来,大为尴尬,急匆匆的道:“你好好休息!”一边夺门而去。
又是惭愧,又是好笑,出了房门大步流星,没走几步,便见隔间的窗子敞开着,夜隐月正坐在桌前相候,窗口跟这边的房门,斜斜相对,一定已经欣赏到了雪域少主落荒而逃的身影。
澹台瑨翻身跳了进去,正想着要怎么不动声色的开口,夜隐月已经静静的笑道:“少主,你聊的很晚,却走的很急。”
这澹台瑨无言望天:“隐月,我觉你最近似乎有点儿像老夫子。”
夜隐月却不笑,宁定的道:“我本来就比任何老夫子更老。”澹台瑨倒是微怔,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可是,两人自小形影不离,竟从来不觉,他竟是可以活到几千几万年的生灵,惯看风云,彻察人心
夜隐月转头看他,含笑道:“能聊这么久,可见蝶澈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澹台瑨仰头看月,含混的答“是啊,好像恢复的比我预料的还要快些。”
夜隐月微笑道:“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澹台瑨哼了一声“姐妹重逢是喜事么?”停了一息,终于还是无奈道:“她不肯问,大约是怕北堂蝶清,给不了她什么结果。”
夜隐月微笑道:“那她有没有问你,你明明是罗衣教的护法,为什么不现身与教主相见?”澹台瑨大大一怔,夜隐月续道:“她不问你,与不问北堂蝶清,原因想必相同她一向都很贪心,可是,她却不问,也就是说,目前所得,她已经知足了,也所以,有的事情,她认为可以放弃”
澹台瑨竟微微心惊,正色道:“若她开口问,我必不会瞒她。”
夜隐月有点失笑,摇头道:“不在这个,我是说”
澹台瑨打断他“我是一时并未想到,但是北堂蝶清,却绝对不可能想不到,她必是有意不说”
夜隐月微笑,站起身来,拍拍他肩:“少主,据我猜想,北堂蝶清不说,也许只是因为,她做的事情,她自己并不满意,所以没有主动去说,但是,我想,她既然明明知晓蝶澈所在,必定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澹台瑨心头渐渐明朗,却仍是问:“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