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儿子的理由,要是敬宣王执意维护,本统领不得不怀疑是你在背后操控。本统领将与你势不两立。”
痛失爱子的九门提督元正豁出去了,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将厉正南也拉下了水。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厉正南再敢阻拦,就成了颜玉杀元目的幕后之人。
对面茶楼上一个带着面具的伟岸男子正嘴角微翘,悠闲地喝着茶水,望着楼下一触即发的场面,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一指楼下向自己随从询问着:
“阿布,你说要是元正的这些人与厉正南打起来,他们谁会赢?”
“以属下看,厉正南必寡不敌众惨败。毕竟他只有一个人。”
阿布上前拱身行礼,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面具男将茶水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黑眸中泛着阴冷的光芒,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片刻之后说道:
“那不一定,要是他那般好对付,本王也不会设如此大的一个局,对付他了。”
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从指尖弹出。
元正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麻,不受控制地朝着厉正南捅了过去。
厉正南一看元正跟他来真的,急忙拔剑应对,刹那间硝烟弥漫,场面一片混乱。
听着外面刀剑碰撞的响声,四个孩子心中忐忑不安,外面那么多的官兵,而敬宣王厉正南只有一个人,他们很担心他,顿时六神无主,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昏迷的娘亲身上。
“娘亲,娘亲,你快醒醒,快醒醒。”
“是啊!娘亲,你快点醒来,你告诉我们,该怎么办?”
“娘亲,如今王爷为了保护我们与那伙坏蛋打起来了,我们好担心他,我们该怎么办?”
……
颜玉在昏迷里听到孩子稚嫩而又无助的呼唤声,她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还有刀剑碰撞声,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询问着: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娘亲,娘亲,你终于醒了,呜呜……”
“娘亲……呜呜……阿意好担心你醒不过来……”
“呜呜……我们终于等到娘亲醒来了。”
“娘亲,我的娘亲,我们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呜呜……”
……
孩子们见到颜玉醒了,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有欣喜,有委屈,总之太多的情绪出现在了四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幼小心灵里,让他们只能用哭来表达。
颜玉潸然泪下,是她让她的孩子们如此无助,她这个娘亲当的很不称职,想到这里,颜玉挣扎着坐了起来,将四个孩子紧紧揽在了怀里。
门外的打斗继续,一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厉正南的手臂上,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但他依旧面不改色,没有半分怯意,仿佛越战越猛。
元正带来的官兵,不断有人倒地哀嚎,要不是厉正南手下留情,恐怕他们全都要死于非命。厉正南手里的长剑如一条游龙,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官兵里穿梭。
“没用的废物,给本统领冲进去,将那个贱人带出来。”
眼见官兵们一个又一个倒地,元正气急败坏地大吼着。
“是。”
官兵们得令,开始向屋内进攻,厉正南飞起一脚踹飞一个官兵,厉声喝问:
“谁敢?谁若敢进入此屋,休怪本王无情,现在你们是受伤,若你们的脚踏进这间屋子,那么本王便要你们的命。”
厉正南一身傲骨,如同泰山压顶,眉宇间有着气吞山河之势,浑身更散发着大杀四方之勇。
官兵们纷纷后退,厉正南战神王爷的威名不是浪得虚名。
“没用的废物,本统领亲自来。看你还真敢杀了本统领不成?”
九门提督元正算是豁出去了,他提着手里的剑,不怕死地向屋内走去,厉正南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手里的剑,随时准备出手。就在此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太监的尖细嗓音:
“圣旨到。”
众人一听纷纷行礼高呼:
“皇上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听闻九门提督之子元目死于非命,深表痛心。“善心堂”颜大夫也素有威望,应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本着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的原则,此事暂交给敬宣王查明后再做决议。但为了公允起见,犯罪嫌疑人颜大夫必须交由九门提督元正亲自看押。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行决定颜大夫该杀还是该留。钦赐!”
皇上厉正深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公公宣读完圣旨,九门提督府元正朝着厉正南冷哼一声,急忙叩头谢恩领旨,高呼万岁。
可厉正南却脸黑如碳,心中暗道:
这元正如此恨那个女人,若是将那个女人交给他,她还能有命活吗?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厉正南沉声喝道:
“本王不接旨,本王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
厉正南的话,如同平地一声雷,刘公公的脸“刷”的一下黑了,他一指厉正南质问着:
“敬宣王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莫不是想抗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