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守门侍卫老李一见敬宣王回来,急忙连滚带爬地跪倒在他的脚下,委屈喊冤着。
“没有殴打,那孩子怎么会全身是血?”
“就是,就连额头上都有血迹。”
“可不是,那孩子也就五六岁,太可怜了,腿还一瘸一瘸的,长大可怎么办?岂不毁了,竟然还敢狡辩。”
……
人群中的百姓听到那个侍卫喊冤,便开始打抱不平。
“没有,不是属下,是他自己摔倒的,王爷你要相信属下,属下真的没有殴打那个小孩,这个他们俩个可以作证。”
王府守门侍卫老李,怕厉正南不相信他,急忙一指与自己一起站岗的俩个侍卫说道。
“怎么回事?”
厉正南面容冷沉,扫了一眼另外俩个侍卫询问着。
原来是一个小孩在府前放爆竹,老李作为看门侍卫,便上前劝阻,可小孩不听,还犟嘴说路是大家的,他爱怎么放便怎么放。
接着还挑衅地又放了几个,老李气不过上去推了小孩一把,结果还没有推到,那个孩子便自己跌倒在地,开始大哭,说他腿痛,头痛,在老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远处便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有一个小孩引来了一堆百姓,要百姓们替他兄弟做主。
待再回头时,原来躺在地上嚎哭的小孩已经满身是血,老李是有嘴说不清,这才演变成刚才的一幕。
厉正南如鹰的眼眸扫了一眼周围,狭长的眼眸里透着笑意:
“有点意思航,这碰瓷都碰到王府了。”
“那俩个孩子何在?”
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众人低头寻找,哪里还有俩个孩子的身影。
就在众人寻找孩子的时候,人群里传来一阵大喊声:
“这个侍卫就是说谎,你们看这里有这么多血,若只是自己摔倒,怎么可能流如此多的血,分明是殴打所致。”
厉正南一听意味深长的眸光望了一眼那个侍卫,急忙剥开人群,向百姓说的那堆血走去。
嫌疑人老李一听,脸色煞白,他真的没有殴打那个小孩啊!他比那窦娥还冤呢!
望着一堆血迹,厉正南面容严肃地喊了一声:
“有请府医。”
这滩血迹可是不少,不要说孩子了,就大人流这么多血也是重伤,如今孩子却凭空不见了,不得不让厉正南起疑心。
不一会从府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手持药箱,走到厉正南面前询问着:
“王爷你找我?”
厉正南一指地上的血迹吩咐道:
“庞太夫,你给看看这堆血,可否有异样。”
“是。”
那个被称为庞大夫的府医,答应一声,蹲了下去,用手沾了一滴血迹,放在鼻尖处闻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向厉正南禀报着说道:
“启禀王爷,此乃鸡血。”
“鸡血?这怎么可能?”
“不会是敬宣王想推卸责任,让这个大夫作假证吧!”
……
人群里传来质疑的声音,追风不悦地一指人群大喝道:
“都住嘴,王爷不是这样的人,是我敬宣王府的错,我们肯定认……”
“追风。”
厉正南喝了一声,追风不服地指了指周围百姓,没有再说什么,退到了一旁。
“庞大夫说是鸡血,可有证据?”
厉正南眉头紧皱询问着。
“有,王爷可以闻一下。”
府医庞大夫说完,将沾有血迹的手指伸到厉正南面前,厉正南低头用手扇了俩下,闻过之后说道:
“一股骚腥味。”
“没错,虽然人血和动物的血差不多,可也是有区别的。羊血膻。猪血臭。鸡血骚。人血就是咸腥味。所以这是鸡血无疑。”
府医庞大夫很肯定地说着。
那个侍卫老李顿时来了精神,他急忙扑倒在厉正南面前,磕头谢恩道:
“多谢王爷替属下洗刷冤情,要不属下非被人唾弃死不可,属下真没有殴打那个孩子,天地可鉴,属下可以对天发誓。”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这就是一场闹剧。”
眼见事情有了一个结果,追风急忙遣散王府门前的人群。
不远处的角落里俩个孩子,正在窃窃私语:
“真没劲,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还没有看够热闹呢!”
“行了,赶紧通知阿祥、阿如撤退吧!”
“嗯!”
说完,俩人一溜烟地往王府后院方向跑去。
“不好,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追风,快,带上所有人,给本王搜,王府必然有贼人。”
眼见人群散去,厉正南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急忙大叫一声,率先冲进了王府。
而此时府内的俩个小孩,已经顺着原来那根绳子手脚利索地溜出了王府,因为人都被阿吉与阿意引到了府外,阿祥与阿如便顺利许多,就剩几个守卫,也被俩人用迷药给迷晕了,谁让他们的娘亲是医者呢,最不缺的便是药。
“哈哈……我们成功了,耶!”
“吉祥如意,快乐回家。”
四个孩子兴奋地喊着口号,欢欢喜喜地往医馆方向而去。
颜玉给孩子们炖好了鸡汤,却不见孩子们回来,有些着急地在门口等待着,不一会见四个孩子从远处疾奔而来,然而等看到阿意身上满身血迹时,吓的差点没晕过去。
“阿意……阿意,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怎么如此严重?快让娘亲看看。”
颜玉一把扯过阿意,一脸着急地询问着,并仔细查看着。
“哈哈……娘亲,阿意没事,有事的是那个混蛋。”
孩子们银铃般的声音齐声说道。
颜玉一脸茫然,急忙询问着: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