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轲说:“那你为什么不领导秦国走向和平?”政政说:“我无法拒绝死亡,我就顺其自然让死亡来帮助生。让人民彻底记住这段战争的历史。如果是和平,这段战争的历史会被淡化。事物相生相克,这是我不了解的。”
政政说:“我命人挑断你的脚筋,手筋,让你不得再用武术做什么大事。”荆轲一身汗说:“谢王上。”政政说:“好。我会秘密让人把你送走。你家在哪里?”荆轲说:“我想去河东郡。我去找我的朋友小安。”政政说:“允。就此别过。”说着向荆轲抱了一下拳,离开了。荆轲含笑坐在那里,等待着将要来到的幸福。
那天,小安和荆轲他们经过河东郡的一片山脉,发现了那里有一个世外之地,在大山之中,有几百户人家居住在一个湖泊边缘。他们很少出去,他们靠着湖生活,有时也有个别外面的人进去里面,说他们生活的贫穷,但是他们乐于过贫穷的生活。虽然那里的女人一样很凶的计算利益的样子,但是她们没有离开这个湖的念头。
小安就想要待在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她说:“一天一天,让我仔细的看看。”荆轲说:“这里你人生地不熟,在这里生活会很辛苦,最关键的你看不到我了,会离我越来越远。”小安说:“是。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这里贫穷,可是生命不薄待这里。我以前也想着扔下一切,离开那些熙熙攘攘的嘴巴和屁股,还有腿、胳膊,到一个喜欢的地方生活。这里就是我想要到达的地方。说不定我就会嫁给这里的人。因为这里的人结婚太吸引人了,衣服特别,胳膊上戴着好多蓝石头,两个胳膊都要戴,这里的男子……”她停了一下说:“还没看见我喜欢的。”
荆轲抱着小安的胳膊说:“小安,不要抛弃我。”小安说:“你走吧,去办你的大事,等你回来说不定我还在这里。看我们有没有缘份了。”荆轲说:“万一我回不来,我可能就回不来,我祝你结婚快乐。”说着,他从怀里又掏出一块金镶玉,正反两面都雕刻了一条奇怪的龙,很瘦,细长,头小小的,四个爪子,尾巴是分岔的。荆轲说:“这是给你的礼物。我握着它就好像握着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的祝福。”
小安说:“你可能死?别去了。”荆轲笑着说:“我们活不仅要活的好,还要做一些事情。知道你关心我,我就满足了。”小安说:“可是你可能死呀。”荆轲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小安说:“那你去吧。”
很快,荆轲被送到了这里,他远远的就看到小安穿着当地的衣服,坐在田埂上,四处眺望。她还没走。与此同时,秦以荆轲刺秦为理由跟燕国开始了战争。政政说:“荆轲刺秦是燕国表达死战的决心,不一定是全体。我们的胜利不会依赖他们这一点决心。”
在荆轲还没离开咸阳的时候,政政批阅了两份奏折。一份是王翦和辛胜之前上来的奏折,他们在上面报告了如果攻打燕国,怎么打。秦军间谍早就探明,燕军主力和赵国残余势力代王赵嘉的部队,联合在易水以西设防。王翦他们打算用大部分兵马直接向易水和易水后的燕长城进攻,另外留一部分绕过燕军主力和燕国长城,北上直进燕都蓟城。政政批准了他们的计划。另外一份奏折,政政又命王贲继续攻打楚国,战争的主要目的是试探和侦查,总结经验。
却说荆轲事件的处理,政政听取了赵高的调包计,派人把一个正该处死的囚犯蒙上脸假装是荆轲肢解了。又派人调查他的同党,结果调查到小安。政政看完属下上的奏折,捧着奏折上附着的小安画像,思忖许久,便去看小雅。
小雅她们每天没什么事儿,就在乐房学习唱歌、跳舞、弹奏乐器。政政进去坐下来,芳草迫不及待的跳了舞,过来问政政:“跳的有没进步。”政政说:“先把那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自以为聪明收一收。勾搭人,勾搭的也不好看。”芳草说:“男人不主动,女人只好自己主动。在这么多美人里,要与众不同才能引起王上的注意啊?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王上都看不上我。”政政说:“别费劲了。”芳草说:“王上喜欢那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就算自以为是聪明?不承认不行。”政政说:“勾搭人就是不自以为是?”芳草碰了灰就老实坐在那里了。
政政看着远处小雅托着袖子在表演《采苹》舞蹈,她的样子心无挂碍,也许她现在这样觉得过的挺好,那就由她去吧。将闾和季曼也在这里玩,两个人你抱抱我我弄弄你,后来季曼放开了将闾,又过来抱着政政的大腿玩,又去揪旁边芳草的衣服。芳草嫌她手不干净,说:“你真脏,别碰我。”政政看着远处刑芝在教丽曼弹奏古琴,两个人很认真的看乐谱和弹奏,刑芝时不时的跟丽曼说什么,两个人没有注意自己。
芈华也走了过来,她把衣服小的穿在外面宽大的穿在里面以表现特别,她对政政说:“王上,最近宫里闲言碎语很多,都是自以为是的猜测王上和竹良人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有感情的,真是让人生气。还有的说,王上恨竹良人,才把她打发出国。更有的说王上把她害死了。王上觉得要不要整饬一下?你看这个事情就交给我,我出头解决一下,你看怎么样?”
政政说:“我会永远记得竹良人,她不是被我恨所以被打发出国的。传达下去。闲言碎语不必太理会。当没事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芈华又说:“竹良人平常看着就怪模怪样的,难不成是她抛弃了王上?她对不起王上,王上还念着她?她都走了,还要把爱留在她身上吗?”政政说:“怎解?”芈华说:“王上又许久不近女色,大秦帝国要开枝散叶,王上不能不近女色呀。或者是竹良人使的诡计?小妖精。”政政说:“她没使诡计。委屈你了。我没兴趣近女色。每日里忙。” 芈华说:“王上保重龙体。”
芳草说:“你有何证据在那里胡言乱语王上和竹良人?”芈华说:“怎么竹良人是你妈?”芳草气的对政政说:“王上你听她说什么。不跟她一起胡言乱语就成了跟竹良人沾亲带故了。真低俗!”芈华说:“王上,我觉得是竹良人不好,配不上你。”政政说:“不要那么关心我的感情了,多关心关心自己。”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
芈华在他走后,难过的哭起来,她说:“我学富五车样样比别人强,我的家世也是有名的,王上却不爱我不重视我。”哭泣了一会儿,她又说:“我的胸部不如别人大。”芳草就当没听见。觅姜说:“王上喜欢竹良人那样的,我们不是那样的。王上说不喜欢人盗版,但是我看可能就是盗版不够,才不能吸引他。”
另一边政政回到书房,便坐下开始批阅奏折,他拿起一本奏折,是群众部门上来的。上面说某地有公司涉嫌销售虚假药品,比如人参,销售高达1000两银子一棵,但是成本却仅仅3个铜板。又说当地法官总是不主动监管,比如此事件,要求购买者自己自费调查,搞清楚细节,提供包括商店地址、店主名称、证据等信息。而法官只是看购买者提供的证据齐全,符合上告的原因,才直接去店里执行法律。没人上告或者上告的基本资料不齐,即使法官知道的确是虚假销售,他们也不管。政政看的生气,批道法官正副领导都免职,让人事部门临时抽调两个人过去,领导当地法官集体检讨,并且提出修改法律的建议,弥补漏洞。
政政又拿起另一份群众部门上来的奏折,说道某地铁石消耗多,用铁制造的工具和武器,却质量不高,因为法官不重视监督,更重视商人回报给政府部门的钱财多少。政政又批“因财废事”,让人事部门抽调两个法官过去领导,所有经手监督的官员都革除职务,让当地法官集体检讨,并且提出修改法律的建议,弥补漏洞。
政政拿起第三份群众部门的奏折,上面说有群众因为生活拮据,抢劫并且杀死人,应该被判处死刑,但是群众反映强烈。群众认为被杀死的人为富不仁,死有余辜,杀人者是杀人有理。奏折上说,还有人建议,是否让他们可以到群众部门支取钱财。政政批:“群众部门只解忧,不涉及钱财。此类事件转归商业部门处理。此奏折转商业部门和当地政府讨论研究。”
然后政政问赵高:“赵高,你觉得有些人不怕杀死别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是应该淘汰他们好,还是帮助挽回悲剧?”赵高说:“群众部门是求助之门。”政政说:“他们没去群众部门肯定有原因。”赵高说:“社会建设有每个人的责任,也明明有求助之门,可以听听别人的看法。一意孤行杀死别人,作出无可挽回的事情,个人的责任更大。社会是关心他的没有不关心他。”
政政点头说:“嗯。有道理。那你觉得应该判处他死刑吗?他觉得自己杀的有理。”赵高说:“执行死刑是法官的责任,我认为应该判处死刑。”政政点头说:“如果群众部门给出的解决办法,那个人不满,于是自己解决,杀人了,怎么办?”赵高说:“个人不能擅自行动啊。”政政说:“我们法律部门是慎杀的,群众如果相反、不慎杀,那么我们这个制度建设也许就是失败的。”
赵高说:“上次北地郡上报有个法官,安守清贫,他提出了很多建议,为法制建设作出了贡献。可是却被一个是纨绔子弟的法官下令杀死了,当时那纨绔子弟一点事情没有,还说是为了群众为了制度建设杀死他的。就因为他们的意见不统一,纨绔子弟说他是反秦国。”政政说:“那个法官我认识,他沉静无争,据说他太太是个悍妇,他也总是好言语温柔的安慰。法官杀人也可能不慎重啊。或者不定是什么原因呢。借口。”
说完,他在奏折上又批阅:“群众部门检讨,为什么该人没有向群众部门求助,另外调查该人为什么不慎杀。该人杀人,是否判处死刑,交博士团再讨论反馈回群众部门,再收集群众意见。”
赵高说:“王上,我听说了一些事情,特禀告王上。”政政说:“何事?”赵高说:“据说韩国和赵国的一些贵族,因为有一些人以前的封地没有了,家里又没有多少产业,也不会去赚钱,便贫穷下来。他们把家里的东西拿去当铺换钱生活,还有些家里的东西也没有了,竟然悄悄的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做卖肉的营生。有的女人漂亮、聪明,就有贵族们光顾,有些一般的普通百姓交钱都也能玩,那些男人就靠这就生活了。那些女人本来是天天学读书、唱歌、跳舞的,现在为嫖客表演了。还有些没落贵族不知道有当铺这回事的,还直接拿着东西站在大街上问人买不买,很便宜就把东西卖出去了。”
政政笑道:“女儿嫁人也没人要吗?贴补不了?”赵高说:“可能没落了,贵族不一定愿意要他们的女人。尤其刚到咸阳的,人生地不熟,没共同语言。再说女婿是不是愿意贴补丈人家,还不一定,尤其如果他们的女人嫁给的是穷人的情况。”
政政说:“贵族女人大贱卖啊,贵族就是这么堆砌起来的。读书、唱歌、跳舞?肮脏堆砌的高贵能叫高贵吗?卖就是他们的办法,那些男人用卖女人的钱用的心安理得吧。睁眼闭眼,没有明着做卖肉的营生的就不要理。败坏名誉的就当交际花处理。”
赵高说:“有些人可能会做买卖,有些人不会。”政政说:“没有买卖意识,就易被买卖。有些人擅长跟身边人做生意。他们做娼妓的这生意算无本经营啊。女人是不属于她们自己的,她们属于男人,男人却不属于她们。攀升的过程和堕落的过程,也许相似。他们当着贵族本来也许也就是娼妓货。”
赵高说:“有需求就有买卖。”政政说:“就看到男人的这种需求了。男人却不卖自己,女人没钱,也买的少,社会风俗。”赵高说:“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吧?”政政说:“欲望,性的奴役。男人爱吃害玩女人,这是普遍。我秦国是不允许有娼妓的。传我口谕,查办他们,他们没有钱生活的,让法官给他们提供工作机会。贱卖物品的,也让商业部门管管。”
赵高曰:“诺。”刚要走出去,政政说:“等一下。有一户钉子户,政府修路的时候,道路正好经过他们家和他们家附近的位置。政府给他们钱让他们搬迁走,其他家都搬迁了,只有这一户没搬迁。现在道路建设的只剩下他们家这一块地方横亘在道路中间,群众从那里经过的要绕路,也有反映不方便的。你看这个问题教训是什么?”
赵高说:“那么多家都搬迁了,就他们没搬迁,但是也不能说他们不对。谁更坚持就听谁的?或者谁坚持的少就听谁的?”政政说:“嗯。都有道理。尊重个人意志和团队合作意识,可以不矛盾。铺路是集体的事情,不是个别法官自行决定就可以的。法官违背了团队合作意识,不尊重个人意志在先。不是听谁的问题,难道谁更自我坚持就听谁的吗?应该尊重每个人的意志,不是意志谁干掉谁。”赵高俯首行礼说:“是。”政政摆摆手,赵高便退了出去。
政政在奏折上批道:“道路的建设,轨迹怎么走,是集体事件,不是少数人可以自行决定的。如果提前讨论和规划的好,道路的轨迹也可以不经过钉子户,或者跟钉子户讨论补偿条件讨论的好,钉子户也可能不存在。现在木已成舟,很多群众都要从这里经过,他们对钉子户的房子没感情,很多都觉得道路畅通让自己感觉方便。而钉子户孤独的矗立在那里,道路上还时常有车马经过,大概也觉得不方便,可是他们还是选择了做钉子户。此事件处处都是不通。政府内部决定建设道路,不能少数人拍板,目前从制度上没有指导,在制度缺失的情况下,法官没有积极主动的工作态度去处理。从个人方面,该钉子户不怕跟政府和群众叫板,也不是好的解决问题态度,他们可以去群众部门投诉。从群众方面,没有渠道参与政府工作,表现是跟政府不合作的态度。此事具体应该怎样,由上报奏折的部门牵头,联系其他几个部门,商议好了,跟群众沟通好了,再上来一本奏折。保证这事要处理好,影响以后同类事件不再发生。”
这天晚上,政政在书房看完奏折,回到自己寝宫,准备洗澡睡觉。芳草不知道怎么偷偷的跑到了他寝宫的洗澡间,就见她闭目躺在铺满花的浴池里,略带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美艳绝伦,情景引人遐想。政政生气了,说:“你怎么在这里?”芳草脸若桃花:“就是我勾搭的不够。”说着她撩了撩水,泼在自己身上,她皮肤细嫩在烛光下有种特别细腻的温柔。
政政说:“来人,把草美人送走。从今天开始我的寝宫没有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吩咐人给房间里用机括装上木片,方便我传递消息。”芳草奇怪的说:“不用打扫卫生?”政政说:“我没让打扫就不用打扫。”
这天政政放下了奏折,想起许久没跟孩子们交谈了,赵高说:“上午王子和公主们在阅览室读书、玩耍。”他来到了阅览室。阅览室里顶棚都铺着橙色的布帛,地上也铺着浅褐色的地毯,房间中间桌子上摆放着色彩明媚的鲜花还有水果,桌子边是两排长椅。孩子们有的坐在长椅上,有的在不远处的书桌那里,看书、玩。在远处靠墙那里有几排书架,上面的竹简被翻的乱七八糟。
孩子们看到政政,都欢呼起来。政政来到长椅坐下,他们就喧嚷的围拢了过来,政政看着他们的脸,虽然天真但是也各种心思,好几个都是看看他又搞什么鬼的自以为是态度。然后他就看见被其他孩子压在底下趴在桌子上的一个女孩,政政说:“土房子,被压坏了,过来我旁边坐。”土房子笑着来到了他旁边坐下。
政政看惠曼还是生活在奇异世界的非人模样,她的眼神里是让人发冷的观察以及附庸黑耍白深。诗曼在她边上傻傻的笑、坐着,看政政要说什么,一看就是长时间沉迷看书的竹简气质。丽曼和阴曼还是相反的气质,彼此不容,元曼还是调皮捣蛋的霸道,高是清雅的乖乖子,扶苏也张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政政。
政政说:“跟我说说,最近都学了什么?”扶苏说:“就是那些功课。”政政看惠曼和丽曼在扶苏两边,似乎都有点不高兴,尤其是丽曼眼神有点绝望、阴郁,便问到:“丽曼,有什么不高兴吗?”丽曼说:“惠曼和元曼欺负我。”政政看看元曼,她嘴角咬的有点紧,有控制别人的意思,诗曼在她旁边却咧着嘴巴,好像嘴巴也不受控制,惠曼则没有异常。丽曼说:“元曼也欺负诗曼。”
政政说:“我是不想干涉你们的生活的。放轻松,都自我的生活。但是如果有人欺负别人,我就要问问了。说来听听,怎么矛盾的?父亲为你们排解排解。”高说:“元曼还打我,我打不过她,我担心她会打破我的头。”政政说:“元曼,你为什么打高?”元曼说:“哼。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扶苏还造谣和发动全体同学来对付我。高也说我不好。”扶苏说:“元曼跟我们打架,会搬小凳子砸我们。”元曼说:“他们人多势众,我也不怕。”高说:“我没跟你打架。”元曼说:“你愿意被我打,我打的也没意思。骗我打你,这时候又说我打你?!”
丽曼说:“元曼看我喜欢什么就争什么。还说王老师偏爱土房子,不喜欢她,我送给土房子的书她也给写上自己的名字,她把我喜欢的书都给写上她的名字,好像变成她的书了。”政政说:“元曼?”元曼说:“王老师对我不好,不管我学习,让我学习不好,妈妈批评我。为什么老师都偏爱土房子?”丽曼说:“你本来就不爱学习,学习不好还赖别人。”
政政说:“扶苏,你为什么欺负元曼?”扶苏没说话。元曼说:“他们男孩子净合伙欺负我。”政政说:“你为什么欺负诗曼?”元曼生气的说:“父王偏向诗曼,教给她写字不教给我。都是父王的孩子,我写字没她好看就低她一头。”政政说:“怎么低她一头?”元曼说:“别人喜欢她不喜欢我。”政政说:“有时一个人被不喜欢是有原因的,人家看问题跟你看问题不一样。你就没有什么优点?和什么人喜欢你吗?非要跟别人争优点争人?”
政政又问丽曼:“惠曼怎么欺负你?”丽曼说:“她生日我送给她的礼物她不喜欢,给扔了还责备我。我以前生日她送给我的礼物我也不喜欢,我却还是感谢她。”惠曼说:“她不说不喜欢。”丽曼说:“惠曼不做休息室的值日,我也不做,她就说我不爱做值日。可是我不能老是帮她做。”惠曼说:“她也不做。”丽曼说:“我是看你不做,所以也不做。”政政说:“我让你们做值日是培养你们的劳动习惯,以后都要做。一人做一天的吧。谁不做就应该受罚,而不是一个不做都跟着不做。”元曼说:“这么大的休息室,一个人怎么能做完?”
丽曼说:“元曼还挑拨离间,让惠曼觉得我不好。”惠曼说:“她不相信我,胡乱猜疑。”丽曼说:“你不能强制我去相信你。你还不是胡乱猜疑我,把猜疑的当真的。还和元曼一起。你听元曼说的我的坏话,还相信。”惠曼说:“父王,你相信我,我还对丽曼好的,不是我欺负她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政政说:“你这么说就是这样吗?”惠曼说:“她不喜欢我,嫌我不好,元曼不嫌我。”政政说:“你就跟元曼欺负她?以后谁对谁不满,不可以直接发泄到谁身上,把不满的问题对老师或者我说。我没有时间可以对老师说。我们帮你们调解。”元曼说:“王老师不好。”政政说:“王老师不好我们就换老师。”
政政看看土房子说:“你学习好,说说经验。”小傻子说:“我爱学习。我觉得很多人长大了都很有出息,不一定就是在学校时候学习好的。我不喜欢考试,我觉得考试也不能证明一个人学习好还是不好。”政政说:“好争夺名次可能也不好,背离了学习的初衷。只要每天都进步就好了,学习的确应该是感兴趣才学习。惠曼,你总结一下就好像老师让你总结段落大意。”惠曼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土房子说:“有些不喜欢的我也不爱学。”
诗曼说:“扶苏和荣禄他们把王老师的墨水弄洒了,骗王老师说是阳滋弄洒的,老师就听信他们的罚了阳滋。”政政说:“看来这个王老师真的不行啊。”小傻子说:“我妹妹不喜欢王老师,他对我们发脾气,我觉得他会对付孩子。他踢荣禄的时候,一脚踢走,就好像赶走一个臭虫。”
元曼说:“扶苏他们骂我的时候特别难听。我是坏孩子,因为我不愿意被欺负。我不配做父王的孩子吗?”政政说:“互相打骂,会助长残忍心性,以后不能这样。不要丢失人性找狗性。你是父王的孩子,父王的孩子每个都不一样,没有可比性。元曼以后和丽曼隔开距离,不好就不要在一起玩了。扶苏,你和元曼写检讨,给我看,我满意了才可以。”元曼和扶苏说:“知道了。”
高对政政说:“父王,我不喜欢学习武术、骑马、射箭,我可以不学吗?”政政说:“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学这些,可以保护自己和别人。”高说:“没意思。”政政说:“我的孩子必须学。”高说:“每个孩子都不一样,不能让一颗白菜做狗狗会做的事情。”政政看看他,他眼神躲闪被强权控制的虚弱无力,但是在这背后是非常坚硬的顽固自我。政政说:“看来你真的很不喜欢学习那些。但是你不觉得自己需要一点磨练吗?度过那些磨练,你就会成长更多。”高说:“我度过不了的。”政政说:“度过不了再说。”
土房子说:“明天去野外郊游,希望不会再丢了人。”政政说:“怎么丢了人?”土房子说:“就是走失了。”政政说:“有人保护着你们呀?”土房子说:“吓人。阴曼走失了。叫名字也找不到。”扶苏说:“我们又不是阴曼,怎么知道她会往回走。要是我,我就会找别人。”政政说:“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是兄妹吗?光知道自己怎么,好让别人记得你,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扶苏说:“我怎么能猜到。”政政说:“不是猜,要想别人会怎样。你们是一个团队的,应该随时能互相找到对方。怎么能走丢了?”阴曼说:“在山里看到花,就去看了,就走散了。”政政说:“那要说一声,去哪里看花了,看完了赶紧追上队伍。”阴曼说:“各人玩各人的,走的方向都不一样,只不过都认识回去的路,都可以走回来。”政政说:“万一出事呢?比如摔倒受伤了,或者遇见野兽呢?”阴曼说:“有护卫跟着。”政政说:“那怎么护卫也找不到你了吗?”阴曼说:“应该他找我。”政政说:“这样吧,你们一个人一个护卫。”阴曼说:“土房子他们也有护卫吗?”政政说:“都有。土房子他们是你们的同学,是一个集体的。”土房子说:“我不会走丢的。我会记得去的路,就能回来。”
政政说:“都配备吧。孩子们,我回去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难问题?”高说:“父王真的有鬼吗?”政政说:“没人真的看见过。”高说:“我听人讲鬼故事就害怕。”政政说:“害怕?害怕,就傻了,失控了,怎么会发现乐趣。有人就喜欢讲鬼故事吓人。你也可以编一个去吓人。好了,我走了。”说着他摸摸丽曼胖乎乎的小脸,看她笑着看自己,站了起来,孩子们都说:“父王(王上)走好。”
政政离开以后,孩子们就散开了。土房子说:“有人跟我说在外面遇到打雷,有人的头发全部竖起来了。”阴曼有些怀疑和看不起小傻子的说:“人不会飘到天空吗?”小傻子说:“没说人会飘到天空。”扶苏对阴曼说:“你认真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让阴曼认土房子为上级的态度,土房子说:“不要这么说阴曼,一般人也想不到会那样。人家说,人跑不过雷电,应该赶紧双脚合拢蹲下。要是遇到下雨,也不要躲避在树木下面,雷电可能把树木给劈毁。”阴曼就表现认可和肯定,对扶苏刚才说的话也理解和肯定,她说:“这个我知道,不能在大树下避雨。”高说:“雷电会劈死人。”
阴曼对扶苏说:“荣禄被别人打了,在床上起不来,都是你的错。”扶苏说:“怎么是我的错,我叫那些小地痞流氓打荣禄的吗?我不过是高莫名其妙被人打了,我叫荣禄一起去帮忙教训对方。谁想到荣禄又出门,单独一个人被逮着,遭了打。”阴曼说:“要不是你让他打别人,别人会打他吗?你们打来打去,总有人落单的时候。”扶苏恼道:“跟你一个女人无关。”阴曼:“哼!”了一声。
土房子说:“那不是啊,要是谁犯法,好多人都会理会了。”扶苏说:“莫名其妙。打严重了法律才管。”阴曼说:“我还以为你是土房子的骨灰级迷呢,也会反驳土房子。”土房子说:“我其实反感别人迷我。也不理解。”阴曼说:“就是老是盯着一个人,看那个人怎样,想跟那个人好。”土房子说:“哦。”扶苏说:“盯着人也是盯着事情。” 土房子说:“哦。法官和罪犯,也是互相盯着的。”扶苏说:“是。”
阴曼说:“荣禄告官也不敢告。担心你和高不高兴。”扶苏说:“不告好,省的父王知道了又要说我。”高说:“两次打人我都不知道。”扶苏说:“你傻。”土房子说:“那你送点钱给他呀。”扶苏说:“在理。不过我没有那么多钱。要不然我还能找医生给他看病。”土房子说:“把你一块玉当了就有好多钱了。”扶苏说:“对。我就撒谎说我的玉丢了。”阴曼说:“我听说外面好多小孩子,还没长大,就被人拐卖了。我们以后出去要小心,不要被人贩子拐卖了。陌生人的话要留个心眼,不能随便信任。”几个小孩点点头。
土房子问:“扶苏,你们为什么老是打架?”扶苏说:“有人坏,有人不听话,不会伺候人,总之男人打架是平常的。高是王子,也被欺负,逊。”高说:“玩着玩着就真打起来,我又没真打。”扶苏说:“损失多少是一回事,但是没出息的人才屈服于和不在乎被欺负。”高说:“他们欺负人是为了一些好处。”扶苏说:“你好处多呀。”
高说:“有些孩子家里有钱有势,有些孩子不是,穷孩子不服气就敌意多。”扶苏说:“这就是出身。”高说:“你对人家不好还让人家听话。在宫外人家可不理你。”扶苏说:“你自己不强势难怪别人欺负你。”高说:“妈妈说自己不善良就会不管别人善恶都去玩和被玩,把恶当成理所当然。你看到不喜欢的人就想打倒,跟人家玩却认真了,打来打去,连累我。在宫里你也跟人打架。”
扶苏说:“王子不好当。多少人盯着,坏心眼的多,盼着我不好,还装着听我的是我朋友给我出谋划策的。”高说:“当不当王子,那些人都那样。”扶苏说:“人家就盼着让你觉得当王子不好,不帮你解决问题还恐吓你,你就弱了。和你不用王子的威势,人家有威势了。”高说:“遇到坏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了王子是人群里更显眼了,要面对和跟各路人交往。有些应付我就不喜欢。要是一般的小朋友,说说比打好。”
扶苏说:“你说谁听你的。谁不是想凭强权赢,那些宫外的穷孩子也是那样。你跟各路人交往不必那么真,人家都是玩交往得利益为重要。重要的是让别人能支持我们,给我们利益,这是难的。”高说:“我更愿意跟别人能良性互动的。他们不坑我,我也不坑他们。”扶苏说:“哼,哪有好人。你处理不了这些人事而已。反正比较你我的支持者,我的多。”
阴曼说:“你的支持者女人多,都是想着嫁给你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你主动勾搭她们,让她们喜欢你。”扶苏说:“她们喜欢靠近我,我也愿意靠近她们,我们乐意。”阴曼说:“你就是吃着这个女人望着那个女人,都钓着,哪个也不想放。”扶苏说:“不是。她们只是爱慕我,我不忍挑破她们。我是追求爱情的。”
阴曼说:“你看父王和宫里的人都赞成追求爱情的,你就装逼,可是装逼也干净一点啊,你又忍不住偷腥。”扶苏说:“我光明正大,不像有些人装逼装的深。皮皮就是那样,他跟女孩玩上床被抓到了,就说在哪里跌倒在哪里爬起来,开始装逼喜欢爱情。还自责和说以为那样能快乐,其实那个女孩让他堕落入不快乐,那女孩难相处。还说他后来交往的女朋友是好相处的,说人与人相处好像冒险,想得到越多失去几率也越大,但是跟新女朋友他照单全收。好像那上床女孩追不上他,更耍那女孩的感觉。因为那女孩当真的对他好了,可是后来也离开了他,还赢得了大家的同情,大家都认为他耍了那女孩。那女孩也有了新男友,他想继续打击那女孩和想钓着那女孩。他不仅说话装逼深,连行为上也装逼深给别人看。觉得有利他就人生如戏。我才不是那样。”
阴曼说:“你因为别人不知道厨房有多少种面食就对宫女发火,也不光明。你自己怎么不知道呢?还骂宫女笨。觉得人家聪明才玩人家,却批评人家说人家没有任何才华,只配跟班自己和服务自己。”扶苏说:“她就是坏。我什么时候对你们这么说了?”
阴曼说:“你对人下菜。你喜欢大女人也正说明你不成熟。因为成熟的人看着成熟的人可能就少感觉了。你喜欢大女人想玩大女人,结果因为人家成熟,你更被人家了解多更玩不过大女人。”
扶苏说:“我男支持者也多啊。”阴曼说:“想着跟着你混好混的。”扶苏说:“反正跟着我走,能帮助我,我也照顾一下他们。我需要他们的支持。”阴曼说:“高只跟好孩子一起玩,扶苏跟好坏孩子都一起玩,扶苏不怕坏,扶苏在跟人玩的时候,抓人支持自己多。”
阴曼说:“你怎么不同性恋?”扶苏说:“动物也好多同性恋的。同性恋低等的。”诗曼说:“低等、高等的。”扶苏说:“就是有低等高等这回事。同性恋可能傻,对性不了解,没人告诉他们,他们就以为同性之间也可以。”阴曼说:“你知道的多了。”
扶苏说:“有些小孩就是傻,甚至连男女之间会交合都不知道。其实《素女真经》里说过,男人交合方式如果不正确,还容易夭折。交合这是一门学问。”阴曼说:“女人就不用掌握正确的交合方式吗?同性恋交合太恶心了。”
扶苏说:“男人和公的动物更容易同性恋。我从蒙毅那里知道,公松鼠猴露出性的器官是吓唬其他,因为动物界两个公动物相遇可能打架,胜的可以做公动物,输的就要身体也被玩弄,和成为雌的讨好对方。可能因此性就是霸权暴力的表示。公动物跟母动物打斗,公动物也能凭暴力赢了母动物。”诗曼说:“赢了才分性别,而不是有性别尊重性别。松鼠猴的社会可能就是谁暴力狠谁老大占有多。”
阴曼说:“人类社会也很多这样的。但是听说远古时代母系社会战胜了男权。可是现在女权又弱了。为什么男人不把权利分给女人?”扶苏说:“大家都那样。国王的权利最多。国王拥有的最多,平民希望自己是国王,国王可不会想变成平民。哼,反正支持我的人多,我权利就会多。”
阴曼说:“你的支持者会拍马屁唯你马首是瞻你高兴啊。”扶苏说:“谁不高兴啊,都是我的人。都老实听我的。”阴曼说:“别人弱势权利少不会伤害到你呀?”扶苏说:“不是我伤害他们,就是他们伤害我。”阴曼说:“我会被伤害。那你什么多看到人家少的会被伤害?”扶苏想了想说:“肯定有,不告诉你。”高说:“别人怎么你跟着学。”扶苏说:“不跟着学才傻呢。”
诗曼说:“他的支持者什么都为他了,劳心劳力的,跟别人打架,吹捧他,有了什么好东西都贡献给他,还有的觉得他是长子以后肯定要继承父王的国王位置,为他说各种好话。”高说:“父亲讨厌小帮派和人事斗争。那天还跟我妈妈说,要是对群众运动感兴趣,那是做跟群众互动的工作,是一个专门的工作,不是为个人自私自利服务的。还说,一万人都一个观点支持你,那不是你聪明,是一万个人没有自己想法,一万个人傻。”
扶苏说:“我也没有利用我受到别人支持多,而要求别人盲目小帮派为自己干什么事情。都是别人自己想着对我好,我就也想着对别人好,这是正常的人类感情。也不都是谄媚我的。有时候有个打架斗殴,大家也觉得不那样不痛快。”
扶苏说:“不说了。土房子,我送给你一样礼物。”诗曼说:“他就不送给我礼物。”土房子说:“我要怎样?”扶苏拿着一个盒子跑过来,说:“看,任何情况,只要你需要我,我保准立刻出现。”
土房子打开盒子,只见里面一件蓝色的女装,非常的娇娇女风格。高挠了挠头说:“这衣服是陈家的衣服。不过我觉得排队买的都是大街货,就算只有有钱人才能买的起。我的衣服都是我妈妈亲手为我做的。我妈妈说款式,还有颜色、布料等等,都是她用心思准备的。”扶苏说:“只要衣服好看,买别人的和自己做的,都可以。”高说:“当然不一样。你妈妈会为你设计和做衣服吗?”
土房子说:“这衣服上面亮晶晶的石头,还有绢花,都很漂亮。”扶苏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女孩子都喜欢这些。”这个衣服的裙摆好几层,穿上以后转圈,这些裙摆都能飘起来。”土房子说:“好像梦一样。穿着这个衣服就好像在做梦吧。可是这个衣服太干净了,我担心弄脏了。”扶苏说:“弄脏了我再送给你。”
土房子说:“我有什么理由收这件衣服?”扶苏说:“因为你对我好,我想谢谢你。因为我对你好,我想你记住我的好。”土房子说:“谢谢你。我记住了。”扶苏说:“你相信这个。虽然我认为,好不如坏。”土房子又听不大懂。诗曼说:“有些人对人好,是因为别人也对自己好,有些人对人好,是看到别人的好,孝敬人家想人家对自己好。”
惠曼走了过来,看到衣服,探究的说:“不要让元曼看到,说不定又被她抢走。”扶苏说:“她敢?!”惠曼说:“她今天穿的胸前一个绿色的心形,就是抢的。都是姐妹们,一起去领衣服,谁也抢不过她。”土房子把盒子关上,放在椅子上。惠曼说:“她还特别会骂人。”土房子说:“她说是无聊和学着别人还有大人,在骂人。她把骂人当成游戏。”惠曼说:“骂人有什么好玩的。”土房子说:“可能都是打架,跟练习武术类似。”扶苏说:“人都有不满嘛,不满就骂人、打架。”
土房子说:“我觉得我周围很多人不高兴就互相折磨。我希望他们都能好起来,可是他们非要不高兴。我讨厌父母说要不是因为孩子就离婚,或者说结婚不好可是却不得不在一起。”扶苏说:“嗯。”
惠曼突然看到扶苏的手上缠着布,问他的手怎么了。扶苏说:“踢踘蹴伤到手了。有点疼,不过用了药,过几天就又是一个好手了。”土房子说:“你说你的手好像是个东西一样。”扶苏说:“我不是那么需要被安慰。”
高说:“王老师说我在放学的时候去玩踘蹴,是不文明。”扶苏说:“我还下棋不文明呢。”惠曼说:“父王把王老师给辞退以后,不知道又会给我们找个什么样的老师。”扶苏说:“谁知道呢。反正这个王老师会欺负小孩。走了太好了。”惠曼说:“父王还说他是学问好的人。”
惠曼又说:“我们以后怎么跟元曼玩呀?她还陷害我,说我偷她的笔。第一次我只是拿来看看,没及时还给她。第二次,她借给别人忘记了,说是我偷了。”扶苏说:“她被她妈妈打的受不了,所以诬陷你。”
这个时候元曼走过来,她说:“又瞎鸡鸡在我背后说我什么坏话?”高说:“你有鸡鸡吗?好像你那样很威风。”元曼说:“你鸡鸡丑的了不起。”扶苏说:“你来打我呀。”元曼说:“你吃狗鸡鸡去吧。”元曼走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