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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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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们就离开了宫里,来到了繁华的大街上。两个人看了一家又一家精美的货物,然后就遇见事故了。一个女子在卖东西,特别凶,摔打、呵斥,那个买东西的一直忍着。

    星月看不过去了,态度很好的说:“你能不能态度好点?”那女人就继续凶的说:“又没对你凶,你离的远点啊。”星月说:“我离的远点,你也还是凶啊。”然后那女人又好像权威的家长训小孩一样教训和指责那买东西的人说:“把东西放那里。”星月说:“怎么你还这么跟人说话呀?”结果那女人却突然哭了,星月说:“怎么我们还没哭,你哭了?”几个人赶紧离开了。

    石竹对星月说:“她怀孕了,可能心情不好。”星月说:“怀孕不是更应该保持心情好吗?否则对肚子里小孩不好。她是不是觉得怀孕是个不好的事情,才会心情不好?”石竹说:“有些女人就是会怀孕的时候发脾气、态度不好。”星月说:“我们体谅她,她都不体谅我们。你看她刚才那样。”

    两个人看到路边卖葡萄干、核桃仁等干果做成的甜糕,就买了一块,卖甜糕的没零钱找,他眼睛瞪的溜圆,快凸出来了,暴力,说话的时候嘴巴好像没生命喏喏的动。星月见了不想跟他打交道,就说:“不要零钱了。”然后离开了她对石竹说:“就那点零钱,没必要计较。在这家买这个价格在那家买那个价格,这点零钱不够价格浮动的。”石竹点点头,说:“其实他们之所以这么计较这点零钱,可能对于他们这计较是重要的。你不要零钱他们高兴。”星月说:“可能吧。”

    两个人走了段路,看到一个小巷子里有卖拨浪鼓的,远远的看着,鼓上画的很漂亮,就想走进去看看。谁知道一个女人蹲在那里买菜,一时半会儿没挑完菜。星月说:“让我们先过一下吧。”那女人却阴阳怪气的说:“我还想我先过一下呢。”她说着让开路,两个人经过以后,星月说:“那你过呀。”那女人不说话了。

    星月说:“也没惹着她。情不自禁的争,要露一下爪牙。”石竹说:“她一个月能赚到的钱恐怕不足半两银子,她就活在那个世界,那个世界里跟她相似的人多吧。”星月说:“她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人太多了。”这个时候是春天了,可是石竹觉得冬天的冰碴都跑到这个女人身上了,而这个女人因为她们变得舒适了一些。

    两个人从另一边出了小巷子,又走了几步,有小孩撕扯着人的内脏在哭叫,杀猪一般的猪叫声。各种声音吵个没完,男人说粗话脏话的声音,还有各种噪音。

    两个人又去看卖鞋垫的,那鞋垫用彩色的线缝制出图案,很好看,两个人就问了价格,谁知道那卖鞋垫的老太太,说话嫌弃和否定两个人的,两个人就离开去吃饭了。

    不曾想走了没两步,突然前面人潮汹涌,人挤人,原来有户人家女儿抛彩球找入赘的女婿。好多人去看,有人尖叫说:“踩死人了。”就听人群议论,真是有人死了。石竹听了就不开心了,和星月两个人转身离开。

    石竹说:“星月,你觉得如果世界上一定要有死亡,执行死亡任务的是魔鬼还是天使好一些?”星月说:“不是魔鬼让人死亡,天使拯救人?”石竹说:“假如交换一下也可以呢?”星月说:“天使让人死亡,那么人会有更多机会活着,而魔鬼拯救人,人有更少机会活着。”石竹说:“如果在完全的善面前,几个人会不行恶?天使会纵容人变得恶吗?魔鬼会让人变得更好?”星月说:“天使为什么是天使,没人能欺负天使。”

    石竹说:“嗯。”她说着看到路边有卖南瓜子的,一个男子站在那里一边跟卖主说话一边嗑瓜子,两个人就也想买点,石竹眼见着那人磕完了一把瓜子,又抓了一把嗑,就问他:“你是卖主吗?多少钱一斤?”那人说:“我不是卖主。”石竹就奇怪的看着他吃瓜子,那卖主说:“你也尝尝,好吃再买。”星月有点看不上的看着那个吃瓜子的,他却回答说:“他让我吃的。”卖主说:“你吃,你能吃一斤我奖励给你十斤。”那吃瓜子的说:“看,他让我吃。我净捡大个的吃,谁叫是他让我吃的。”石竹就看着他,忘记了买瓜子了,星月买了一斤,就拉着她离开了。

    石竹问星月:“他为什么这样啊。占人便宜不怕丢脸。”星月说:“他看到别人能占到便宜,他就跟着别人学,可行。”石竹说:“卖瓜子的不制止?”星月说:“想卖出去吧。不在意那点钱吧。”石竹点点头,和星月来到路边的一个饭馆,饭馆里人很多,没位置坐,石竹想要离开,星月说:“这里肯定好吃,所以才人多。”石竹说:“这样呀。”两个人就站在那里等,好多人都看她们长的好看。

    这个时候店小二问她们和另一个女子拼桌怎样,石竹说:“可以。”店小二就把她们领去一个桌子前坐下。石竹对那桌旁的女子点头致意,星月对店小二说:“有什么好的上几样菜,三、四个吧。主食有什么好的来两人份。”店小二听了离开。那女子问两人:“你们是本地人?”星月说:“算吧,不过也不熟悉咸阳。什么事情啊?”

    那女子生气的说:“我刚才买了些栗子,都是坏的。这几天我好几次被骗。我想举报他们。这个世道,人都坏,就该坏人使劲治他们。我真霉气,别人都没被骗就我被骗。”星月说:“去官府举报一点不麻烦。”这个时候店小二带着食物过来,给那女子摆上,说:“请慢用。”

    那女子没回答。这个时候店小二送来她们的饭菜,几个人便边吃边聊。就听旁边的人说:“我那兄弟,他二女儿夫妻遭难死了,首饰被他二女儿的丫鬟偷了。我兄弟就把他女儿的丫鬟告了,可是他女儿的丫鬟说首饰是他女儿的,不是他的,他没权力告她。”他对面的那个人连连点头说:“那怎么办啊?”那男人又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动法律。”

    星月小声说:“就是有些无耻的人,偷了东西人家都知道了,还钻法律空子,真能舍得下脸啊。大家都长久相处,也不会觉得丢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石竹说:“他们知道你这么想可能有别的话说了。”石竹说:“这个恶的产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人怎么就形成了恶的习惯?”

    这个时候一个女店员拿来两碗粥,石竹看着她说:“多谢。”然后喝了一口,却觉得这个粥好像是那女店员的,她吃了女店员的粥,她就放下了勺子。这个时候一只小野猫跑了进来,在桌子角待着,蹭着石竹的腿了,石竹就用手摸了摸猫的尾巴,可是感觉到了一种被掠夺的黑暗力量,她就抬起了手。

    这个时候她们另一边座位的两个女子说话,一个对另一个说:“别理会他怎么说。”石竹感觉到冷,那女子的语气是破坏交流的。石竹又吃了几口菜,说:“有些人不选择交流的好处。他们喜欢破坏交流带来的好处。”

    石竹说:“受虐型人格支持别人犯罪,比如比如被虐的不敢阻止别人还支持别人,或者受到了别人犯罪的好处,比如获得了利益和保护,要分利益。施虐型人格往往不支持别人犯罪,他自己就是犯罪的。”

    星月说:“我想起那时候刚在良人身边,你和其他主子坐在一起,问一个主子演的什么戏,那主子不仅不回答还跟其他几个人故意耍你玩的。宫里主子们去植树,你拿了树苗给她们,她们还故意不接,又让宫女接。她们还常常不配合你。良人好脾气,都不报复他们。我看应该让她们每个人都吃吃这些亏。我觉得她们是施虐型人格,喜欢破坏交流。”

    石竹没有回答,星月又说:“为什么良人不喜欢杀?”石竹说:“我希望世界没有杀。就往那个方向去。”星月说:“我看,找到恶人的糜烂黑那里,使劲践踏。让他们死给最下三滥,下三滥还有能玩他们的活。”

    石竹说:“有些人装善,喜欢奴役善,遇到坏事情喜欢把善当替身和探路石,想别人遇到这个坏事会怎样经验给他,这样往往精神对人造成多次伤害。比如看到一个人残废,他们害怕,就会想什么人残废了会怎样,或者把别人害残废怎么成功,对方会咋。”

    星月说:“我觉得精神奴役特可怕,比如还有些黑让别人承认自己的黑权威,服从于自己的黑,不敢对自己黑咋样,被自己黑玩。被玩的人没有灵魂和肉体,没有任何。”

    两个人吃了饭,没继续逛,很快回到宫里。两个人走着,在经过一棵梧桐树的时候,石竹捡起两朵紫色的梧桐花,放在眼前仔细看。谁知道又拐过一个墙角,就看到政政站在那里侧对着她们,两个人想要躲,躲避不了了。

    政政说:“出宫玩不安全。过两天我想去打猎,你去不去。”石竹说:“我更想早点跟船队出发。”政政说:“你就这么讨厌这里?”石竹说:“不是。怎么会?只不过觉得没必要再等一个月。”政政拉着她的手往她住处走,说:“我们回去。可以啊,船队随时都能出发,想走后天就能走。”石竹说:“谢王上。再过几天我再走吧。”

    政政说:“我找占卜官给你占卜占卜,什么时候走顺利。”说完他看了看赵高,赵高就吩咐了人去找占卜师。政政说:“脸色有点苍白,要是真有事别强撑着不重视,别人也不敏感。对任何一点小小的不舒适都要重视。”

    三个人回去以后,政政说:“外面什么好玩的?”石竹说:“见到有人不友好。我觉得信息交流,有很多钻空子和厚黑存在。”政政说:“嗯,想搞信息交流的人也参政,跟其他部门配合,比如让他们牵头搞调查、宣传、征求意见等等。再比如同职业人,互相需要配合做完一件事情的,比如水果从种植到吃,也可以建立信息交流的地方。”

    石竹说:“一般人都不重视信息。”政政说:“是。我打算吸纳一些底层的群众子女,进入朝廷。朝廷里的重要职位,现在王族子弟少了,但是来自底层的群众,还是少。要制度上定下这个思想。”石竹说:“上下层不能上下的观念太强。一个人被社会安排在什么位置,应该对得起自己所在的位置,这些位置就算有等级,这个等级也应该好好讨论。其实大部分人吃了几两土都差不多,就应该是平等的,互相影响的,没什么上下。” 石竹说:“比如有些人说人出身不同,命不同,社会不应该让社会人这样感觉。”

    这个时候赵高回来了,说道:“占卜师说本月后天是好日子。再就月底几天是好日子。”政政说:“嗯。”赵高退了出去。政政问石竹:“你想什么时候?你不看看自己的父母吗?文骊也会很难过。”石竹说:“我想后天走吧。”

    政政点点头:“从此你跟我们就远离了。”石竹说:“我知道王上尊重我的放弃,你一定很难过,我很抱歉。”政政说:“是。就算我爱上的是一个坏人,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神魔阻挡都没用。”石竹发呆起来。政政说:“呆,即不动。又怎么了?”石竹又不说话了。

    政政说:“亲情也是凉薄的。”石竹说:“今天听到一个事情,一个男子为了骗钱,害死了亲生父亲。”政政说:“这种人一直有。所以我说亲情靠不住,我们就得建立养老院和抚幼院。”

    石竹说:“我走了,星月没什么打算。你打算怎么办?”政政说:“我把她调到医馆去吧,医馆缺人。以后照顾我吃药什么的。”石竹说:“星月这几天跟管房的人闹矛盾呢。”政政说:“怎么了?”

    石竹说:“我离开以后,她就要离开我的宫殿,你没给她安排新的去处,她就要去宿舍住。她分的那个小单间之前住的人问题很多,房管却没有了结清楚,直接把房给星月。星月说签名的那个协议书也是写的乱七八糟,她说了一句不规范,得罪了那房管的人。那个人就更加不可理喻了,还威胁星月,说星月再闹就找头目报复她。”

    政政说:“宫里这些事还挺多呢。”石竹说:“是呀。王上整天看奏折,可是宫里的环境都不好。王上放任不管的结果就是这些人做妖。”政政说:“是。以前也好多人欺负你。可是你不在乎。”石竹说:“星月不高兴就会闹。”政政说:“她闹了,不用我吩咐赵高也会派人调查清楚,和严厉宫中考核的。”

    转眼时间就到了“后天”,政政在宫里车马处送别石竹。车马处的大院子四周种了梨树和桃树,眼下花都开了,梨花洁白若雪,桃花鲜艳妩媚。石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微风过处,衣袂飘飘,脸上被花朵映得格外美丽。

    她的眼睛含着笑意,嘴唇和脸颊,粉嫩柔和,有种让人舒心的气质,看到了又好像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那么温柔的看着政政,就好像会一直那样看下去。

    政政说:“你知道这些花白色、粉色从哪里来吗?这些颜色凋落以后,又发生了什么?”石竹说:“每种颜色都是一种疯狂的幸福,好像傻瓜,感性的。至于凋落,有生有死。”政政说:“你会被颜色冲昏头脑吗?”石竹说:“不一定。”

    政政说:“逻辑绝对不是找到重复的单元。如果把颜色分解了,不是颜色会是怎样?”石竹看看几只小麻雀叫着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几只小细腿在果树枝上跳来跳去,她说:“人们分解了它们它们可能就变成别的,不再是原来的存在。”

    政政说:“它们之内又多少细腻的光线组成。”然后,政政说:“你离开,我就会放下你的,我不想你因为不确定而难过。因为如果你认为我还惦记着你,会有余情,而这余情将让你痛苦。我也不想对你有余情,分了就不回头。来,亲一下。”说着,他拉过石竹,亲了她的头发一下,就说:“保重。”石竹也说:“王上也保重。”

    他说:“如果我继续爱你,记忆中的你不会最后就停留在这里了,但是我选择了不爱你,以后你自己真的要多保重。从此难再见。”石竹点点头。政政看着她的微笑,就转身离开了。远处文骊看着他们,又看着石竹上了车离去,满地落花。

    这天天气好,政政和宫里的妃嫔、几个王族兄弟、几个大臣,以及他们的几个家眷,一起去田猎。他们先舍奠于祖,祈求祖先神灵的保佑,然后就驱车来到了渭河南岸的上林苑围场。

    被引进上林苑的河水蜿蜒经过峡谷,环一座小岛而行,岛上建筑着峰峦塔,塔周围种植着好几种树木,眼下都已经绿油油的一片。河水经过小岛,往前又在一座肉桂树林之间前行,最后汇聚到宜春宫和棠梨宫的宫内。两座宫殿都装饰着贝壳和宝石做成的风铃,风一吹动发出好听的声音。两座宫殿周围长着高大的树木,有些年份了,树荫把宫殿都遮蔽起来。

    男人们进入了宜春宫,女眷们则去了棠梨宫稍作休息、准备。兵士们把围场包围了起来,但是留着西方让动物可以逃生。乐师们有的站在狩猎起始地方,有的坐在车上,提前准备着狩猎开始的时候奏乐。而车子已经按照等级排好了行列。

    等到政政他们来的时候,有侍从领着各人来到各人的车子上。女眷们不狩猎,在后面、旁边观看、游玩。

    狩猎开始了,政政第一个狩猎,他们前行了一段距离,看到一群野鹿。因为不可成群猎取,所以等到野鹿过去了,他们又继续前行。又看见一只迎面而来的大象,面伤不献,所以又等大象过去了,再继续前行。又看到一只犀牛在侧面,翦毛不献,所以车子还是继续前行。

    最后看到一只老虎,正好背对着车子,政政就用连弩机,从老虎的左边射了好几箭。老虎痛的往前狂奔,又中了几箭,倒了下来。车子上的人发出欢呼声,有几个骑马跟随在后面的人去取了猎物。

    车子返回,碰到政政的几个兄弟,他们一字排开,各车走各车的轨道,不敢乱轨。他们看到政政欢呼了一阵,等政政过去了,才开始拿起弓箭,继续狩猎。

    政政回来了,就跟女眷们、大臣们一起说话。不一会儿,他的兄弟们回来了,有一个兄弟射中了一只野鸡的心脏,是上射,大家都恭喜他。大臣们也随后去狩猎了,很快回来了,有两个大臣让野兽跑出了兵士的包围圈,一个也没射到。

    然后众人载着所获得的猎物,去祭祀。可是昌平突然发现他女儿小雪不见了,问了人,才知道有几个士兵跟着,去玩了。

    政政说:“祭祀结束了,回来吃饭。吃完饭各自玩各自的,晚上烧烤,在这里休息。明天回去。”众人答应了,女眷们没有去祭祀,大多回宫了,也有几个驱车慢慢在路上走着。

    政政和男人们来到祭祀大殿祭祀,祭祀完毕坐下来喝酒说话。羌瘣说:“有些人现在分黑白,闹很凶,反对我们用黑做大事。只要黑能给我们带来繁荣富强,他们那点黑就当给他们的奖励了,不用追究了。也不看看现在形势这么乱,大赦黑和用黑,目的是让精英们放手干,让咱们国家从恶劣形势走出来。要是分黑白搞的太大,没人关心国家了。败招。”

    蒙毅说:“分黑白是向白社会迈进的第一步,而白社会才是能带来更多繁荣发展的。你说的恶劣形势是黑斗造成?但是黑会为国家服务吗?为白服务吗?”王贲说:“你想让恶人从良?”

    羌瘣说:“如果整个环境都是恶环境,你也上去恶我也上去恶,如果这是恶人就没正常人了。”蒙毅说:“你也上去恶我也上去恶,是说的什么恶,既然知道是恶,为什么不善呢?为什么不用善和向善行,要用黑?理由是什么?”

    羌瘣说:“谁是善?”蒙毅说:“比如你是一个奴隶,一个奴隶主害死你玩,一个奴隶主给你好生活,哪个是好人?你知道吗?”羌瘣说:“你就是一个没有当上奴隶主的傻逼。”蒙毅说:“你攻击我不是回答问题啊?还攻击我智商是傻逼,正说明你在傻逼高。有人当了奴隶,奴隶主不必对他好,对他好也没用,对他坏他可能还觉得对方坏是本事,支持自己。”

    王绾说:“要改变现实,需要借助强权人物的帮助,而且你自己成为不了强权人物也不行,干不了什么事情。”蒙恬说:“那找同伙的时候,比如一个人成为了奴隶主,找奴隶支持自己,是找对他好也没用的还是对他好有用的?”王绾说:“只要是势力,有利于我,我都可以用,只要达成目的。应该现实一点。”

    蒙毅说:“我的说法没有走过这条路,就说不现实高?坏人为恶没有得到惩罚,还要当领导人。何况是大坏人。善恶相对,为什么要用相对恶的,不用相对善的。用善克恶,还是用恶克恶?想要让大家抱恶大腿,相信恶能带给大家幸福,就一定能成功吗?”王翦说:“都希望有圣人出现,哪里有啊。”

    羌瘣不答,蒙毅继续就这个话题反攻击羌瘣:“好人坏人不分,黑白不辨,人民为什么不做恶人要做良民?好坏不分是作恶的前提。”

    王绾说:“恶跟恶斗,更能胜利,只要是有利国家安宁和发展,黑白都可以用。都是手段。有些人还说国家早晚被我们用的恶给吞噬,成为恶社会,尤其来自军事和政治领域,这些人是没脑犟。能不能不问黑白,现在阶段以军事问题为中心。”

    蒙毅说:“我们要的胜利是谁的胜利,是全体国民的胜利,还是少数人凌驾在其他人之上的胜利?如果是全体国民的胜利,比如全民参战,死伤无数,这就是死去人的失败。就算我们最后得到了胜利,谁得到利益最多,谁损失最多?为什么要恶占据舞台?明明是带领大家去恶斗造成损失,却装逼说是为了善。还逃避黑白之辨问题,用利益引诱大家,黑胜利了得到利益,会分利益给白吗?会给小黑吗?黑不是人民的工具,却说黑是人民的工具。”

    王绾说:“黑胜利了也是给全体国民的呀。少数人恶斗胜利,会带给全体国民都恶斗胜利。”蒙毅说:“还是恶斗。军事问题大家都是重视的,是不是为白服务不说,拿服务于白当幌子让黑得到利益和发展,当然大黑得到大利益小黑得到小利益,至于损失有白和小黑承担。并且阻止其他问题的讨论和发展,以军事战争为中心,还好像别人讨论黑白问题是不让军事战争胜利一样,冤屈了谁一般。讨论黑白问题就是军事战争问题。”

    王绾说:“我们是用了很多大黑,这是事实,也带给我们胜利。”蒙毅说:“目前的胜利是以无数人死去为代价的,还有无数的财产给了国外的黑卧底。”王苯说:“你也可惜钱?不给黑卧底,怎么能给我们办事?我们有的是从别的国家来钱的办法。这就是战争。”蒙恬说:“不管怎么我对有些人只会盗版别人不满,就算是别人战争也盗版了跟着别人战争。一种思想统治了人民。”

    王绾说:“就算我们现在把战乱国家都收拾了,随着一代一代的,总有一天说不定又重新割据,灾难又会来临。”蒙毅说:“我觉得割据至少有个方面是好的,就是有人能反对最大国王。古时候,王都是唯一的,王的话就是人民要服从的。现在王上重视了民意,如果从制度上能再巩固一下就好了。因为制度能改变人,带来好环境,虽然制度不是自由。”

    蒙恬说:“是。都说夏启开启了家天下制度,让家族占有了天下,什么都收拾给自己了。分利还是集中利益,分利给谁,集中利益给谁,分利怎么分利,集中利益怎么集中利益,这个问题是值得多讨论的。”王绾说:“分利给刁民的钱比别国家多的多了,全部分利给刁民,能在与别的国家战争中带来更多胜利吗?”

    蒙毅说:“战争问题肯定要面对,但是怎么面对。我们处理自己国家黑白的问题,同样可以用来对付别的国家。”

    李信突然说:“最近有人面对黑白讨论,说有思想的有本事的人都闭上了嘴巴。”政政说:“可能我们有些大臣表达的少了,有些人看到大人物闭嘴,就觉得跟着也闭嘴高。不同人不同性格,我们要倾听每个人说了什么话的,但是有些人不想说我们也不勉强。”

    王贲说:“嘴闭上了,还思想个头啊。闭着嘴巴瞎着眼睛双耳失聪,任由他人摆布,活着也是行尸走肉。谁要摆布我,我觉得我反过来摆布对方,更好一些。”蒙恬说:“有思想就应该讨论,讨论的多重视思想的多,真理越擦越亮。”王贲说:“现在能打仗是主流,思想就是黑思想是赢家。”

    李信说:“王上,现在有些人黑白斗的你死我活,甚至动手,还有的想发动更多人□□谁,欲置对方于死地的。”政政说:“小帮派问题我说过很多次了,在思想讨论的时候也不例外。讨论思想就是讨论思想,别搞成帮派战争。”

    政政说:“我们也发动群众,让群众参与到国家大事里来,就不是为了让哪个帮派头一个人的头脑说了算,其他人都是傀儡只懂听从,更不是为了控制舆论不让谁发声,甚至让人死。现在氛围还是好的,从上到下都有讨论国家大事的习惯,只不过出现了一些恶斗,这是正常的。自由必然伴随着黑,关键怎么治黑。思想奴役死人是普遍,所以思想斗争就出现暴力是正常的。而精神死去了的人是大部分。思想届还是害死精神奴役对方精神,继而奴役对方其他所有,自己做赢家的时代。有问题讨论问题,只要不发展到消灭肉体,目前我觉得可以允许。思想黑白斗黑黑斗都有死活,必然有这个阶段。精神和肉体不同,肉体死了就是一个个体消失了,精神死了可能重新站起来。精神怎么站起来的,这是应该讨论的。”

    蒙毅说:“我觉得分黑白很好。思想斗分黑和白,白就有希望逐渐治黑,如果只是黑黑斗,白就被淹没了,被杀死了。黑就是害了杀了别人的精神高。”蒙恬说:“那大部分还是不那么计较黑白的,比如看一个人不顺眼,又说不出对方具体怎么坏,就是觉得坏,这个人就用了自己的坏去报复对方了。这种就是以暴制暴,在当前阶段应该是允许的。”蒙毅说:“以暴制暴,谁不会装逼一下做掩饰。”蒙恬说:“你不允许以暴制暴是不现实的。你分黑白,白就一定是白吗?”

    蒙毅说:“分黑白比黑黑斗好。王绾大人的态度是不发表言论高?王绾大人是别人谁在讨论什么问题,自己都是不讨论问题高,不讨论具体的事情。王绾大人发言,都是说怎么做都是有利胜利有利国家的。但是王绾大人的选择,大家还是要讨论的。”

    政政说:“一讨论问题就容易搞成斗争形式,不过大家能有机会被重视讨论还是应该珍惜的。”王绾说:“我们国家人民都作为主角参与了国家战争、政治、经济等各个领域的事情的讨论,这是王上的仁德,人民也支持王上。”政政说:“过去没有国王给人民这些利益,所以他们为此感激我是理解的。”

    王贲说:“但是现在有人说什么闭嘴,想要跟言论自由做斗争,还有的夸大思想建设路程中的一些不好的问题,支持闭嘴。”李信说:“有人闭嘴多有人闭嘴少而已。”王贲说:“你喜欢别人说的多,可以掌控别人多,自己却闭嘴多。”

    蒙毅说:“王上给了人民很多权利,也都想法用制度固定下来,这些白做出来了,还保留了纪录,就算有人想颠覆,也绕不过这些历史,别人和后来人必然反思。”政政说:“换换脑,再讨论吧。”

    祭祀回去的路上,政政和几个大臣一边散步一边说话。羌瘣说:“历史会发展,过去群体的智慧在今天看来说不定是傻逼。”李信说:“你想说群体的智慧不一定就是值得推崇的?”羌瘣说:“不是全盘肯定吧。”李信说:“但是你还没有更好的认识以及修正方法。”

    羌瘣说:“是。王上,现在有些人对连坐制产生了疑问。”李信说:“没出事的时候,跟着分享利益,出事了就撇清关系,想说一个人犯罪,不等于其他人也想犯罪。王上是仁慈的,到现在就算是敌国贵族也没有用满门抄斩、灭几族的刑罚,只是让他们领一些倒霉而已。人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打着父母烙印,受家庭影响深刻。”王贲说:“他们想说他们还受王上思想的影响,受社会上人的影响。”

    李信说:“王上,他们这是挑战法律权威,要不要把出风头的人投进监狱,好好警惕一下他人。”政政说:“如果只是思想不被我们采纳,也不至于就给他们这样严重教训。”李信说:“思想犯罪也不能小觑啊。”

    政政说:“我们不是觉得有道理的就支持,给予鲜花,没道理的就打入监狱,给大便。我们觉得没道理的,也得允许人家持有那样观点活着和能活的好。思想不是非此即彼,极端这个观点或者那个观点,来个彻底搞成你死我活,只能选择其一。今天投入监狱明天说不定要人命,思想上的你死我活,就是恶斗,有环境就容易发展到现实中,要警惕。关进监狱,也不利人们说出不同的看法。讨论的时候别人极端,自己不能极端,一旦受了战争氛围干掉的影响,很容易不能理性思考,黑的破坏思维了。”

    李信说:“不是。王上,是有些人讨论的时候就是你死我活的,我觉得抓个这样的典型警惕一下大家。”政政说:“这样也好。”

    王贲说:“不过还是会有老面看风向,怎么有利怎么来,什么情况都是别人死自己活。”政政说:“自私自利为指导,选择你死我活,而不管真理怎样。我们搞制度就不能苛求人性,有些人的人性就是那样,我们就讨论怎么能让这些人不你死我活。”

    王贲说:“有些人讨论起来跟打仗一样,甚至报复欲。”政政说:“讨论问题得控制这些问题发生。”王贲说:“而且如果这个氛围成为主导氛围,很多人都容易被卷入战争。”政政说:“被影响了,别人的战争思维影响和取代了他们的思维。”李信说:“也有人装逼,把别人的脑当成自己的善脑、恶脑用,跟着别人和别人竞争高。”

    政政说:“那边那个女孩是谁?”大家一看,原来有个女孩跟侍女在一起散步、聊天。昌平急忙说:“是我女儿,小双。”政政说:“她不一样,跟侍女玩的好。”昌平说:“她平时也很照顾家里的穷亲戚,人人都夸她好。”

    羌瘣说:“国色天香。”政政说:“我也听闻她的大名。但是也有人说她是装逼,只对身边几个人好,但是好的名声传出去好像外人也都跟着分到好了。听说她会发礼物给你们家所有人。又有人说她就是贵族,这些只不过是手段,问问如果她的利益侵犯了别人的利益对她有利还是不利,她会觉得这侵犯虽然有点不安稳,但主流是安稳的,对她有利的。”

    昌平说:“为自己利益而争取这不是正常吗?她是孩子,情之所至,不是装逼。”政政说:“听说对她好的人都是以她利益为中心帮助她宣传,给她争好名声还有的介绍好姻缘给她?但是她都往外推,有人说她是装的,说想别人能明着装给她和暗中不管是非争给她。她自己说她不需要别人那样,言下之意想凭她自己得到。”

    昌平说:“嘴长在别人身上,谁也管不了谁。洁身自好就好了。”王贲说:“要洁身自好只能管得了自己,管不了别人啊。她名声很大。是京城五朵花之一。有人说她想进宫?”政政说:“洁身自好?人不是孤岛上的人。”

    政政说:“你家还有个女儿小雪好吗?听说也很多人嘲笑她。”昌平说:“我女儿小雪只是年纪轻,有些事情没沟通好,闹了点事情,其实都是想能安心生活的。”

    政政说:“安心生活,有些人是那样,有些人是不安心生活高啊。你家小雪也不回应别人说她的那些坏话。好多人不喜欢她,说她坏话比说你这个女儿的还更难听。”昌平说:“小雪是性格有点奇怪,不过也是为人大方,就是能花钱。”

    政政又说:“听说你家女人又闹不和闹很大。”昌平说:“让大家笑话了。我已经妥善处理了。”政政说:“女人不幸福,男人要负责。”昌平说:“有些女人就那样的性格,自己不争气,男人再负责也没用。”政政说:“不能欺负了人还说别人不争气。”

    羌瘣说:“有些女人还想搞舆论,让某些男人臭掉,我觉得这不可取。”政政说:“女人不是男人的敌人。男女之间不爱,互相报复,战争,这个问题要跟其他战争一样认真对待,否则不利人类发展。有些黑装死女人基础上,强加自虐自杀思想给女人想女人死,恶劣的男人大便一样缠着女人不放,恶菟丝子,必须得严惩。找出典型可以舆论搞臭。我们不能歧视女人,女人是半边天,能创造美好生活。”

    昌平说:“女人被歧视,也不能老是指责男人,女人就没问题吗?”政政说:“想要改变男人的意志让他们改变不歧视女人,可能不是办法。也得女人自己让男人不敢歧视,或者趋利避害觉得还是尊重女人好等,总之得女人自己站起来,想办法达到不被歧视的目的。”

    王贲说:“其实是个娘们就有些想法,可是她们没有实权,一般都是在家里干活,她们的想法没有办法推行。”李信说:“我看给女人钱,女人腰杆就硬了。”政政说:“靠给能行吗?”

    王贲说:“昌平君同性恋,还对男女事情挺有看法的。”昌平说:“有些人就是歧视和怨恨同性恋,对同性恋有偏见。爱就是爱,不分同性恋异性恋。”王贲说:“我觉得你这个是莫名的担心,不过各人有看法,不是就是偏见。”

    羌瘣说:“昌平君,你的新马车不错。”昌平君说:“男人的梦想都是车。”王贲说:“男人配上车就是酷又帅,增加了魅力,吸引女人。”李信说:“虽然大部分男人不了解车,只是拿来用。但是我还是觉得秦国男人帅酷过其他国家的男人,因为车子是秦国人擅长建设的。别的国家都抄袭、盗版。”

    羌瘣说:“秦国女人帅酷过其他国家男人。”政政说:“为什么那样说?”王贲说:“他抹杀了秦国男人,因为他没有好马车可能。还把秦国女人和别国男人搞成了战争关系,好像只能一方凌驾另一方的,他觉得自己逊也被掩藏了,不用跟别人比了。”

    李信说:“他是不尊重女人,装尊重女人。上次还说夏启是女人。可能觉得男人都是靠女人才能的,而他找到了是什么女人能,吃女人就行了。他是恶菟丝子。”羌瘣说:“是善菟丝子。”李信说:“别玩颠倒黑白游戏。有些双性恋倾向的人男女两个角度吃害奴役别人。”政政说:“羌瘣要好好想想,你是有点对女人恶性索取的。李信的说法是有点别的国家男人应该知耻而后勇,努力在能力上追上,和有能给予的意思。你搞战争也是恶思维挑拨离间。”

    到了下午,男人们骑马去打猎,女人则大部分待在宫里聊天、吃东西,也有几个女人出去散步、游览。

    政政去打猎追赶一只野驴的时候,进入了一片林苑,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少女在水边站着,像风一样的灵活,似乎可以迅速轻飘的离开,又有植物的叶片一般的柔韧,看着脆弱却不能随便的被摧折。她梳的发辫,被风吹的有些乱了,反而有点洒脱的感觉。她上衣是金色的,下裳是灰白黑色的图案,仿佛非尘世中人,而且是一个怪异的非尘世中人。

    因为她画着奇怪的妆,眼影和唇膏红的像血一坨坨,眉毛和笑靥那里的花子则似乎在愤怒凶恶的嚎叫,可是这些丑陋只会让他看了觉得快意。她不是黑暗,是一个对黑暗什么态度才高兴的女人?

    见她有点惊慌,政政说:“这是什么珍稀的动物变成的美少女?或者你从天上来,是光和气的化身?”那女孩行礼说:“见过王上。” 政政下了马,走近她,她似乎对自己的恭维产生疑惑,说:“我见到美就奔着美来了如果你需要我什么帮助,我愿意效劳。”

    女孩低下头想了想,又看着他说:“王上愿意做我的朋友?”政政说:“非常愿意。你喜欢这里吗?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女孩?”女孩说:“我喜欢,我想今天多逛一些地方。我是小雪,我父亲是昌平君。”政政说:“长这么大了?憧憬爱情的缘故变这么美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不去?我年少的时候喜欢去的地方。”小雪说:“求之不得。”

    这个时候小雪的护卫来到了近前行礼,政政的侍从们也从后面追来了,政政对他们说:“我们去玩,不必跟着我们。”赵高说:“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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