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样,坐在饭桌旁、猛吃的哥哥,却长得高大,粗壮。
这时怎么回事呢?石浩也是搞不明白。
按理说,哥哥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人,此时因该比父母更惨才对。
石浩没再多想,他扑通一声,直接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
带石浩来的少女,识趣的悄悄关上门,默默离开。
石浩家人见有人进来,就直接哭着下跪,他们顿时也是惊吓到。
母亲石月小心翼翼地走到石浩面前,伸出双手,触碰他的双臂。
她慎重的问道:“这位大侠,这使不得,快快请起。”
“父亲、母亲、哥哥,我是浩儿呀。”
石浩见家人没有丝毫相信,于是跪着走到床边,接着激动道:“哥哥,你还记得我常常抢你的猪腿肉,戏弄你吗?父亲,您还记得,每次打猎,我都是第一个冲出家门的吗?”
听完石浩的话后,家人们,你看我,我看你。
最终,还是躺在床上的父亲,率先开口。
他抓着床单,不可思议道:“浩儿,你是浩儿。哈哈,终于见到你了,快过来,给为父摸摸。”
石月见到这一对父子,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脸,她瞬间流出高兴的泪水。
就连在一旁猛吃的石干,也好奇的转头看了看。
激动的石月,忍不住拉来石干,一起抱着石浩,放声哭泣。
待一家人再次见面的激动情绪,稳定下来后,石浩接替母亲,给父亲喂食。
看着父亲津津有味的咀嚼着,石浩露出童真的笑容。
他开心道:“我现在已经是血霄门的内门弟子了,你们可以在这个坊市住下。这里很安全,有血霄门保护。我会想办法,救治父亲的腿。”
对于什么血霄门,什么内门弟子,石浩父母都漏出一脸疑惑。
见状,石浩把这些年的遭遇,吐露出来。
当得知石浩,现在已经超脱凡人,成为至高无上的修行者后,父母都是呵呵笑着。
但,在得知血霄门是王家创办的时候,他们俩都满脸忧心忡忡。
他们于是把在矿脉挖矿见到的、听到的,都告诉石浩。
听完家人的话后,石浩一脸发愁。
原来,矿工们挖的矿石,大部分是血红色的,有时挖到的矿石,是晶莹剔透。
一旦有人挖到这种晶莹剔透的矿石,那么他就能好吃好喝,且能放半天假。
具体用这些矿石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只听到矿执员无意中说漏嘴,说是给太上长老送的。
听到这,石浩不由得联想到,武斗台上悬挂的吸血石块,以及大量饲养吸血的妖兽。
一想到这,石浩立即擦干眼泪。
他暗道:“这王家到底是什么人?到底要干嘛?”
对于内心的一连串问号,石浩苦思不得其解。
幸运的是,从父母的描述中,他知道父母在矿脉挖矿期间,虽然受苦受累,每天不停挖矿,且没少受过皮鞭之苦。但有惊无险,安全度过。
对此,石浩深深叹了口气,也替他们高兴。
当石浩看到哥哥石干,把一桌的菜清光了。
他立马叫伙计加菜,继续陪着家人,有说有笑地度过一晚。
在王瘦瘦的指示下,少女妥当安排好石浩家人。
看到家人住的是宽敞的别院,吃的是大鱼大肉,且有专人伺候。
石浩满意地离别家人,化为黑风团,飞回血霄门的住处。
放下心中对家人的牵挂,他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中。试图提升修为,以应对未知的变故。
回到住处的石浩,每天除了打坐修炼,就是到传功阁,听取四长老讲解各种功法、武技修炼当中遇到的问题,
时不时,他还问四长老,关于修炼等级的划分。
根据四长老的解说和翻阅书籍,石浩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这个元气世界,把修行者的修为,从低到高分成:元者、元师、大元师、元王、元皇、元宗、元尊、元圣、元帝。
而每个等级,又划分为:初级、中级、高级、顶峰,这四个小级别。
石浩身为内门弟子,不光可以随时到传功阁听取长老的讲解,还能随意且不限时地翻阅一楼的各种书籍。
外门弟子,每月只有一次机会进入传功阁听取讲解,翻阅一楼书籍的时间只有一刻。
对于这种便利,石浩可真幸运,他捡到了便宜。
一楼书籍不止有各种黄级地级功法、武技,还有各种杂文。
此时的石浩,正翻阅一本介绍世间各种探宝险地的书。
看完后,他又在杂文书架上,随意拿出一本,记录元帝武技融合和创造的书。
连续花一星期翻阅杂文后,他接着花一个月时间,翻阅各种功法、武技。
疯狂吸取知识后,石浩此时精神抖擞。
他像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气质明显带有书生气息。
对于石浩的举动,传功阁的四长老,一直看在眼里。
当看到石浩如海绵般吸取知识的养分,他不由得嘴角一翘。
他心想:“这小子跟别人不一样。别人一进来,就是翻看功法和武技,从不看杂文。真是有远见的小子。”
从传功阁学到的各种知识,再结合自身的风属性。此时的石浩,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也想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功法、武技。
想法已成,他把学到的各种风属性功法、武技,在自己小屋旁的瀑布边,不断演练。
刚开始由于对功法、武技拿捏不准,造成很大的动静。
一时间,惹得附近的内门弟子不满,都前来告诫。
石浩不想惹事,也不愿结怨,走低调路线是他此时的信念。
因此,他对于同门的激烈言行,能忍则忍。
他不断笑着道歉:“是是是,各位师兄说的是,师弟错了,这就离开。”
点头哈腰一番道歉后,石浩无奈地飞走。
经过一天的苦寻,他找到一处四面环山、中间有一里的山坳。
“峰少,经过我的调查,那天跟您作对的小子叫石浩。他正在宗门外的一个山谷练功。我们要不要把他咔嚓?”
峰尘手底下的一个跟班,边说边做出一个划脖的手势。
“不急,宗门附近不好动手。再过半年,就是宗门成立之时。到时,在宗门的第一次比武大赛上,看我光明正大地揍扁他。嘻嘻,先让他折腾一下。”
峰尘逗着怀中,一名楚楚可怜的妙龄少女,漫不经心地说。
“嗯...讨厌。”
怀中少女,娇气捶打着,峰尘的结实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