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几个妃嫔也没法入宫受封。”
席阡陌又问,“下个月二十六,这是过了天子守制?”
“是,天子以月代年,守制三个月,到下个月二十刚好期满。”
这是一天都不想多等啊!
她挥挥手表示明白了。
“属下告辞。”香草又按了按胸前的婚束,准备再次翻窗出去。
都怪那个南茗,派给她这么一个奇怪的活儿,还好她机灵,踌躇了好几天,才找了这么个马上就会京城皆知的消息露给夫人……
席阡陌突然想起那“男宠”的事,赶紧叫住她,“你等会儿。”
香草转过身,“夫人?”
“那有关……什么男宠的事儿,”席阡陌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是你告诉爷的?”
香草摇了摇头,“属下没说。”
席阡陌呵呵哒,不是你说,他还能长个顺风耳不成?
她又问,“本夫人身边,除了你,还有其他暗卫?”
“没有!”香草倒是答得斩钉截铁。
席阡陌想了想,这质问也没啥证据啊,不如趁此机会,要挟一把,于是笑眯眯地说,“那个,香草啊……”
香草一脸懵地抬头,她知道夫人一旦露出这个表情,就表示要算计人了。
自己有什么好被夫人算计的?
席阡陌伸手拿过茶杯慢慢啜了一口茶,才说道,“香草啊,如果换了是你,也不想连拉肚子上个茅房、偷吃个包子都被人盯着吧?”
香草心中一跳,夫人怎么知道她昨天拉肚子,拉得无力,去厨房偷吃了一个包子?
席阡陌说,“不是所有的事,爷都希望知道的;自然也不是所有的事,本夫人都希望被人看见的,懂?”
香草:……
属下不懂啊!
属下自小接受的训练就是,暗卫就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主子的啊,不仅吃饭上茅房,连主子嘿咻也要看着的啊……
要是席阡陌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那估计是几千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席阡陌举了个很现实的例子,“比如说,方才你把那……东西掉出来的时候,也不希望叫爷知道吧?”
香草很快明白过来,立刻表忠心,“是,属下明白!属下日后只保护夫人的安危,多余的事,属下必定不会多事!”
席阡陌很满意,“行了,那你下去吧。”
香草离开后,席阡陌只觉得心口处砰砰跳个不停,一直压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消失了。
那婚束烫金凹凸不平的封面触感还停留在指尖。
难不成,昨日楚珩钰说有事儿同她说,就是想说这件事?
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是他的妻么?
他不叫香草让自己知晓,是想给自己一个大惊喜么?
原来他多次有提过,自己是他拜过堂的女人,意思就是指妻子么?
若是如此,自己不仅能光明正大到他身边,祖母和外祖母那边,也不必再为她的婚事担忧。
要虐渣打狗什么,就更能狐假虎威了啊啊啊!
她高兴得差点在屋子里面转圈圈。
这时门被敲响,席阡陌强压下心中的激荡。
凝霜把门推开,后面跟着以布蒙着脸的三个人。
席阡陌一见,大吃一惊,站了起来。
阿茅的手臂被白布缠着一脸痛苦,阿虎和阿辛一人一边小心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