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左思颖瞥清救星正是学生第一高手凌云峰时,心神一懈,晕厥过去。
金童虽然知道源泉武校高手如云,却也不惧,因为他已经安排好了撤退路线,只要能成功刺杀掉齐天,他自有办法脱身而去,所以不管有着十米距离外地凌云峰,凌空扑击双刃直刺齐天头颅。
撞得晕头转向的齐天早在刚才加速时,就已经用完了体内的神秘内息,虽然感觉大祸临头,却无力闪避,只能探出双手欲抓住来袭双刃。
而在门口处探头探脑不敢进来的秃鹰,看到左思颖与黎容儿皆倒地不起,似乎已经死翘翘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惹得门外的脚步更加急剧!
凌云峰一声怒叱,奇步上前,后发先至,数步间就已经赶到,一脚拦腰踢向行凶的金童,此击又狠又猛,充满他全身的劲力。此君自败给了王虎,经过了更加刻苦的修练,实力又有惊人的进步,特别是在力量与速度上有着明显的长进。
金童再次后悔,因为凌云峰的实力远超他的估计,十米的距离竟然在数步间迈过,以至于他连击杀齐天的时间都失去,现在他陷入两难的局面,他有把握击杀齐天,却一定会被凌云峰踢中。观凌云峰的身形气势,这一腿只怕会要了他大半条命!这样,他就将丧失逃走的本钱!
不管如何,还是自己的小命珍贵,金童蜷缩身体,无奈撤刀,双刃反削凌云峰大腿,尽显其诡异多变的刀法。
凌云峰一声冷哼,疾踢的右脚生生收回。
金童蜷曲身体成球状,翻滚而遁,目标是训练室大开的窗户。
凌云峰岂肯让他逃走,正欲追击。
金童甩手掷出手中双刃,目标不是凌云峰,赫然是齐天与左思颖。
凌云峰临危不乱,先一脚将齐天推开,然后闪身追向射向左思颖的飞刀,并将欲逞凶的飞刀钳住,这飞刀离左思颖仅仅只有半寸的距离,这一幕险到了极点,让唯一的目标者秃鹰惊骇地张着大嘴,却忘记了尖叫。
凌云峰回头一看。诡计百出地冷血杀手已经不见踪影,连忙追到窗口,向四处打量。
左思颖带着尖叫从恶梦中惊醒,泪水流满脸盘。全身冒着冷汗。
她梦到齐天与黎容儿被杀手杀死。死状恐怖惨不忍睹,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觉到极其绝望与伤痛。在梦境里,她发现自己是如助。
睁开眼回到现实,自己正躺在洁白的病房里,右手正吊着点滴!小腹的伤口也包扎妥当。
她地尖叫惊醒了旁边床上地黎容儿,黎容儿擦着蒙胧睡眼,看到左思颖醒来,十分惊喜,正要说话!
左思颖从床上爬了起来。双手拖着输液管抓住黎容儿一阵摇晃,焦急道:“他,他怎么样了?他没有死吧!他不会死吧?”左思颖是唯一亲眼目睹齐天中刀淌血的人,所以知道齐天伤有多重!普通人只怕早就直接死亡!
黎容儿只是头部受击,晕厥过去,早就已经没有事,并接受了警察地讯问。
黎容儿连忙道:“没死,表姐,他没有死,你不要急。你先坐下,你看你,针头都要出来了呀!”
左思颖情绪稍稳,缓缓在床边坐了下来,表情忽喜忽忧,忽然又急道:“容儿,你没受伤吧?”
黎容儿轻笑道:“表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我怎么会有事啊,最差劲的还是齐天了,身中数刀,现在都还没有醒,医生说只要能醒过来,就应该没有大碍!”
左思颖心中又一紧,惊道:“如果不能醒来,他就会死吗?”
黎容儿摇头道:“我不知道,齐天正在特护病房,要不我去帮你问一下主治医生吧!”
左思颖点点头,忽然又摇头,站起来道:“不,我们一起去问医生!我要去看一看他。”
“这怎么可以,你自己还有伤在身呢!”黎容儿出方阻劝,却看到左思颖已经将右手腕地针头拨了下来。
黎容儿知道已经阻止不了左思颖,重叹一声,道:“我扶你过去吧,对了表姐,我晕了后发生了什么事,那个阴险歹毒的死杀手是不是被表姐你打跑的呀?”
左思颖的心情依然极其激动,又在关心着齐天的伤情,她回想着训练室里的凶险过程,小嘴呢喃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透过玻璃,左思颖痴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输着液的齐天,齐天被包扎得可与木乃伊相比地瘦弱身体让她感觉很是亲切与温暖,回想起以往自己对齐天的态度,左思颖就忍不住一阵阵地后悔及自责。
而齐天身边,正睡着坐在椅上打鼾的秃鹰,秃鹰是作为照料齐天的亲属,所以特别准许进入特护病房。
旁边的黎容儿恰巧拦住路过的主治医生彭。
这医院是源泉武校内部的医院,是中西医合并,但大半医生以中医为主,医资实力不亚于一些省级大型医院,而且每名医生或多或少都对武术有所了解,而彭医生更是一名武术功底颇深的中医。
左思颖早就认得彭医生,问道:“彭医生,他,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四十余岁的彭医生微皱眉头道:“左老师,你似乎应该躺在病床上,谁让你下来的?”
左思颖美目中忍不住泛起泪花,悲痛地道:“彭医生,你不告诉我他地状况,我不会回去的!除非你告诉我,他,他不会有事。”
彭医生一震,自左思颖十四岁来到武校,已经将近十个年头,可以说他几乎是看着左思颖长大的,但却从来没有看过坚强得像个男人的左思颖如此失态,这女娃一定经历过极其震惊的故事!
彭医生看着眼中挂着泪花却透着固执的左思颖,轻叹一声道:“齐天的手术很成功,只要他的求生意志够强,一定会没有事的,你放心地回病房吧,你的伤也需要好好静养,否则将直接影响你身体,甚至会留下后遗症哦!”
左思颖心情稍安,却摇头道:“我想在这里看着他,我,以前我真不应该如此对待他。”
黎容儿奇道:“表姐,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是他救了你吗?”
左思颖沉痛地点头道:“他,他是为了救我们才挨刀的,本来,本来他完全不必受伤!”
彭医生看了一会,摇头叹道:“你们就在这里坐一坐吧,我会安排护士来为你打针!”说话间,他叫来一个护士,安排下去。
这时两名警察走了过来,敬礼后客气地问左思颖有没有精力做笔录。
黎容儿正要拒绝,左思颖想了想却点头道:“可以,不过我不想走开,我想在这里做笔录!”
警察答应下来。
左思颖以一种沉痛的语气叙述着,警察则记录下来。
说到惊险处,黎容儿忍不住数次掩嘴尖叫,眼中透着止不住的后怕与惊骇,她这才知道自己能活下来,是多么的幸运,原来齐天背部伤得最深的两道伤口,是为自己而伤。
半个多小时后,老练的警察详细问了许多细节,如杀手的容貌与特点之类,终于收笔道谢离开。
这一夜,左思颖携黎容儿静静地守在齐天病房之外,寸步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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