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道荣平定长安,四海咸服,天下渐归于治。
然汉室旧貌,光华不再,帝位虚悬,名器不正,四方莫不伺机窥伺,天下隐忧未除。
刑道荣虽平定乱世,功高盖世,然心知未能复兴汉室,非己志所向。
刑道荣端坐洛阳宫中,思汉室衰微之由,慨然叹息,谓群臣曰:“自董贼作乱,乱汉室纲纪,奸雄蜂起,曹贼篡政,孱帝蒙尘。自此汉室阴影未散,皇权不立,治国无道。今虽海内安宁,然帝位久悬,岂能久于斯哉?吾欲立有德之君,重振朝纲,诸卿以为何如?”
群臣闻之,议论纷纷。
或曰:“诚如丞相之言,立有德之君,稳固天下,百姓安居,朝纲正定。”或曰:“此举或致天下再起战乱,祸起萧墙,恐生内乱。”
又有佞臣窃议:“丞相权势如日中天,何故急于立帝?立帝不立,丞相亦无损其权。若立新帝,恐祸福难料也。”
刑道荣聆听群议,表面从容,内心思量深远。
是夕回府,深夜未寐,乃召左右密臣,悉心言道:“吾久思汉室之兴衰,皆因帝位无立,皇权旁落,奸雄窃据。若欲中兴汉室,必先立明君,重振朝纲。然此事非可轻率行之,需访求汉室遗裔,有德行兼备者而立之。”
左右密臣领命,受密旨四处寻访汉裔,期得贤明之君。
刑道荣自是日后,心忧汉室之事,日渐消瘦。
左右密臣奔走四方,遍访豪门望族,密查民间行踪,终于南方边陲小镇,得见一汉室遗裔。
其人举止端庄,温文尔雅,学识渊博,颇得乡里民心。
密臣急传消息于刑道荣。
刑道荣闻报,大喜过望,遂亲率文武百官,前往南方小镇,考察此人。
至南镇,刑道荣见此汉裔确有君王之姿,举止温文尔雅,学识渊博,心悦之。
乃与之促膝长谈,尽述汉室衰微之由,慨然叹息,复道己欲扶立之策。
汉裔闻言,叹曰:“自汉室蒙尘,宗室零落,余敢不竭心力以图兴复?”
刑道荣闻之大悦,遂决意扶持此人,重振汉室。
然,此举在朝中引起巨大争议。
赞成者曰:“立明君于朝,昭示海内,权力归一,天下可定。”
反对者忧之曰:“丞相专权已久,今欲立帝,恐权力旁落,朝局再变。”
又有佞臣窃议曰:“丞相意在权柄,帝立则丞相不立,恐朝政多变矣。”
刑道荣深知此事关重大,行之必引波澜,故小心谨慎。
一方面安抚朝中异议,一方面加强对汉裔之保护,防止有心之人图谋不轨。
刑道荣既决意扶持汉裔登基,仍顾虑朝中异议,不敢轻举妄动。
乃密召左右心腹,逐一分派,或为说客,劝谕大臣。
或为耳目,察知阴谋。
又遣密使赴各郡,遍赍书函与地方豪杰,共议汉室之兴复。
洛阳朝中,风声鹤唳,朝臣无不屏气以待。
刑道荣于内谨守,安抚群议,于外紧密部署,不令消息外泄,防朝政掀波。
时朝堂内,权贵豪强各怀异志。
或附刑道荣以保安逸,或忌其势盛而图倾覆。
太尉梁桓性沉忍,多智略,心知汉室复兴将动天下之根基。
必将牵动诸侯,遂私议于门客曰:“丞相欲立新帝,复汉室之名,岂非欲假名以取实耶?若果立之,吾辈何处容身?”
门客谏曰:“丞相权重,立帝之事非朝中反对所能止,太尉不若顺势附之。”
梁桓闻之,默然不语,心有深计。
刑道荣明察朝中风云变幻,知梁桓、诸葛贞等人或为掣肘,乃欲先定心腹之臣,再为汉裔铺路。
召其长史宋策、司马侯彧、侍中孙桢等人密议,详陈立帝之策。
宋策曰:“帝位悬久,汉室名存实亡,今立新帝,必能定国纲,然朝中多忌,需以雷霆手段定其异议。”
孙桢亦曰:“丞相权重一时,威加九州,立帝之事虽有争议,然可一举而定,朝臣不敢不从。”
侯彧进言道:“今立新帝,需先选有德之臣为辅,掌控朝纲,方能稳天下之心。”
刑道荣深以为然,遂密定新帝辅臣之人选,欲以侯彧为太尉,宋策为司空,孙桢为司徒,集权三公,辅佐新君。
乃暗中授意,使侯彧等人以立新帝之策,游说朝臣,平息异议。
朝堂上,反对者逐渐消声,赞成者渐多,皆曰:“丞相大策,诚可安定天下。”
梁桓见势难挽,乃表态附从,口称“愿辅新帝,共谋汉室复兴”。
于是朝中反对之声渐熄,刑道荣大喜,知大事已成。
既得朝臣拥护,刑道荣遂率文武百官,复至南镇迎立汉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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