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母后!”
唐续进到屋里,见南宫影月高坐于榻上,一身华贵的衣袍挡不住玲珑的曲线,端庄美艳的脸更是让人心生遐想。
“皇帝请起,哀家并非皇帝亲母,皇帝无需如此。称哀家太后就好!”南宫影月忍着恶心道。
皇帝称呼太后为母后并无不妥。但南宫影月知道,下首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有着更加变态的心思。
唐续低着头嘴角一咧,抬头道:“母后何出此言?母后虽非儿臣亲母,但儿臣却视为亲母,恨不能日日在母后身边尽孝,怎奈前朝事多,无暇分身……”
南宫影月越听越恶心。急忙拦话道:
“皇帝请坐吧,上茶!”
“儿臣谢过母后。”唐续也没再推辞,直接就坐到了案几另一侧。
“皇帝仁孝,哀家自是知道。如今大梁正值多事之秋,皇帝自当多用些心思。如此才不负臣民众望、先祖期许。”南宫影月应付道。
“母后说的是,只是总有不长眼的给母后添堵,儿臣放心不下。”唐续说着话,但眼睛却一再的往南宫影月身上瞅。
皇帝知道嫔妃们来长春宫诉苦,南宫影月倒是不奇怪。后宫那么大,她真正能控制的也就长春宫这么大点地方。
“那皇帝可知她们为何来给哀家添堵?”南宫影月盯着唐续问道。
“想来是因为儿臣因为事务繁忙,忽略了先帝嫔妃,难免对儿臣有看法……”
好个无耻之徒!
“如今后宫先帝嫔妃众多,皇帝是天下之主,又正值壮年,难免风言风语。与其空耗钱粮供养着他们,不如仿前朝将他们放出宫去,婚丧嫁娶自便。也能体现我皇家的仁善。皇帝意下如何?”南宫影月又一次以大义为名劝解道。
“母后慈悲之心儿臣知晓,但母后也知道我大梁如今四处动荡,那些暴民和邪教四处起事。儿臣就是有心放她们自由,但若出去被刁民害了性命,儿臣又怎么对得起父皇和皇兄?在这宫中好歹有母后和儿臣看顾着他们,就算儿臣受些委屈也没什么。”唐续同样以大义软绵绵的挡了回去。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南宫影月银牙暗咬。
当然这么幼稚的问题南宫影月不会问出口。一个想为这些可怜的女人们谋求个正常的出路,而皇帝拒绝了,答案就是如此。那些经不住推敲的细节并不重要。
“皇帝考虑周全,是天下人之福。但皇帝同样也是道德表率,不可污了名声。那些多嘴的嫔妃哀家已经处置过了,倒是不劳皇帝费心。但皇帝也该谨言慎行,不可落他人口实。”南宫影月以太后之身继续对唐续劝解。
“母后的苦心儿臣记下了。儿臣此来,除了向母后问安外,倒还有一点事情想征求母亲的意见。”
“皇帝有话直说!”
“今日前朝有朝臣上奏说母后非朕亲母又风华正茂,不宜与朕臣同居禁中,宜当迁居别宫。不知道母后怎么看?”唐续握着茶杯玩味的看着南宫影月问道。
“荒唐!”南宫影月说着话就将茶杯砸在了案几上,茶水溅的四处都是。但唐续置若罔闻,就那么盯着南宫影月。
“本宫虽非皇帝亲母,但却是大梁朝廷明旨册封的母后皇太后,是皇帝的嫡母。传承有序,纲常俱在。岂能容他们如此诋毁哀家与皇帝的关系!”
“母后消消气,儿臣已经处置了那贼子。儿臣就怕母后多想,所以想来问问母后的意思。”唐续装模作样的给南宫影月倒了一杯茶。
“皇帝不用顾虑我,若由他们胡说下去,哀家一个妇人无非是受些委屈罢了,但皇帝如何面对天下臣民?”
“母后这么说,儿臣就放心了。儿臣还有些事,就不陪母后用饭了。”唐续说着就从榻上站了起来。
“皇帝自去忙便是……”南宫影月脸上噙起微笑道。
唐续从屋中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往屋里回看过去。
南宫影月就坐在榻上一动未动,在阴影的遮挡下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就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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