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查取证,就直接关进阿兹卡班?哪有这样的道理?”韦斯莱先生垂死挣扎道。
“当年西里斯·布莱克进阿兹卡班,不就没有核实过真实情况吗?还呆了十几年?”卢修斯反问道。
墙上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的画像赞同地点点头。
“况且,证据确凿,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者。”卢修斯看向邓布利多,眼神犀利。
“当然。”这一次,邓布利多没有选择和稀泥。
原着中,阿利安娜的发色与她的哥哥——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红棕发色不同,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姑娘。
或许,我与阿利安娜相似的发色,以及相同的遭遇,终于令他生出了些许同理心?
我不明白。
不过,现如今的处理方法,终归对我有利。
接连遭受暗算和阿瓦达索命,我脸色苍白,被德拉科和哈利护在中间。
受到惊吓是在所难免。
无论刚刚表现得再怎么勇敢,我终究第一次面对死亡威胁。
说不后怕绝对是谎言。
我感到后背早就出了一身冷汗,额前的刘海也黏在脸上,再也维持不住优雅的仪态。
浑身力量都被抽的一干二净。
我柔弱无依的靠在德拉科胸前,一边喝着热巧克力,眉宇间满是苍白无助。
“我要带欧若拉回到马尔福庄园休养一段时间……”
邓布利多答应得很痛快。
或许,我的手足无措让他回忆起阿利安娜生前的模样。
面对人群,也会如此地怯懦。
而我,则是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
“爸爸,我也想陪欧若拉一起。”德拉科坚定地恳求道。
哈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没有任何立场待在我身边。
我们在马尔福庄园整整休息了一个星期。
短短的七天时间,来自霍格沃茨的慰问信纷至沓来。
朋友殷切的问候总不好置之不理。
因此,金雕的工作量剧增,都开始闹脾气。
金妮·韦斯莱和科林·克里维退学的消息,得到非常广泛的传播。
而“杀人未遂”的金妮被关进阿兹卡班,被激烈地探讨。
有些人说量刑过重,明明一个未成年少女,要在阿兹卡班了此残生,实在太过残忍。
也有些人说,当着邓布利多的面都敢释放阿瓦达索命咒,可想而知,平日里该有多么疯癫。
即使不去阿兹卡班,以精神失常为名,同隆巴顿夫妇一样,一辈子待在圣芒戈医院,也可以成为她毕生的归宿。
无论如何,她试图攻击卢修斯的行为,不可饶恕。
忠实地追随邓布利多的凤凰社核心成员的女儿,竟然使用不可饶恕咒伤害她的同学,令人大跌眼镜。
在《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刊登着金妮·韦斯莱透过阿兹卡班的铁窗看向镜头的照片。
照片中的她,眼神麻木空洞。
未来的霍格沃茨校花,便在今天陨落了。
即使是绝美如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西里斯·布莱克,都很难经受得住阿兹卡班的摧残。
“恭喜你,布局成功。”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