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花莱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们不是……不合吗?”
姜鹤与笑道:“那要看是什么场合。我和他聊过,他知道怎么做。”
花莱:“……好的。”
姜鹤与:“南湖的房子装好了,但是我不在,你还是先住在家里,你不想见我妈,不见就是,等我回来,我们再搬过去,到时候你妈妈要是愿意,她也过去,我给她准备了房间,还请了护工。”
花莱听着姜鹤与一句句交待,心里又酸又甜,又闷又痛,她低声道:“鹤与……”
姜鹤与抽出手搂着她:“傻丫头。”
花莱吸了吸鼻子,把泪忍了回去。
姜鹤与:“你要出门,让赵岭跟着,他练过,能保护你。”
花莱笑道:“别搞得像黑帮似的,什么保护不保护的,我能有什么事。”
姜鹤与叹息一声:“那最好,是我多虑了。”
他接着说:“本来说去见你妈妈的,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我回来了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花莱点了点头:“嗯。”
姜鹤与:“我知道你不爱用我的卡,保险箱里有点现金,要用自己拿,密码是你的生日,倒过来。”
花莱惊讶的看着姜鹤与:“你……”
姜鹤与:“宝宝,你许个愿,我想帮你实现。”
花莱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好看的侧颜,眼睛亮得像繁星一般。
“我想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姜鹤与低头一笑,照着她的唇吻了一下。
“我答应你。”
分别前的这几天他们好像都没有别的事要做一般,就守着彼此,说话温声细语,像是怕把什么打破。
姜鹤与直到走的前一晚,他才抱着花莱做了好久,最后花莱伏在他肩上哭,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她是舍不得。
姜鹤与第一次体验什么叫肝肠寸断,他好想把花莱真的打包带走,或者,干脆自己也不要去了。
反正两年都熬过来了,再熬几个月,等到花莱寒假再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现实是,真的不可以。
这次的治疗是准备了很久的。
而且姜元早就蠢蠢欲动,他不仅不能放缓计划,还得日夜兼程。
两个人说了一夜的悄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花莱像变了个人一般,不停的朝他要着东西。
“要给我打电话,发视频。”
“嗯。”
“给我买好看的裙子带回来。”
“嗯。”
“我也要手链。”
“可以。”
“带点特产回来。”
“没问题。”
“现在还有明信片吗,能寄到这里吗?”
“我试试。”
“你会不会在那边认识别的女人,和她们好上?”
“会认识,不会好上。”
“会认识?!”
“有个护士是个女的,她负责照料我。”
“……你要懂得和她保持距离……我觉得你有点不会和异性保持距离。”
姜鹤与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会注意的,等我以后腿好了,哪个女的要敢靠近我,我一脚踢开。”
“最好是这样。”
姜鹤与:“老婆。”
花莱:“嗯。”
姜鹤与:“我爱你。”
花莱:“老公。”
姜鹤与:“嗯。”
花莱:“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