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莱表面道着歉,但看着姜鹤与吃痛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一丝愉悦:“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那个,咱们商量一下……你泡澡的时候,能不能……穿着内裤……呀……”
“然后呢?我再穿着湿哒哒的内裤上床睡觉,一辈子都不换,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我就是……”
算了,还是没必要解释。
花莱闭着眼睛伸手去帮姜鹤与脱贴身的衣裤,姜鹤与看她两只手乱舞,一把捉住那手腕:“在这里,别乱摸。”
花莱闻言,觉得这男人也还算有点良心。谁知手却被引着触上一坨软绵绵的东西,她睁开眼睛,待看清自己刚才摸到的是什么以后,“啊”的叫了一声跳开了。
“滚回来!”作了恶的男人没有一丝捉弄人过后的调皮窃喜,而是像刚施完酷刑的刽子手一般阴冷。
花莱脸已经红透了,又恼又怒又无奈,真想甩手说一声“老娘不干了!”但想着现在躺在医院还生死未卜的养母,只得咬咬牙齿,慢慢移步向姜鹤与。
姜鹤与像头恶狼一般盯着花莱:“我说我不会对你客气,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再敢给我闭着眼睛敷衍我,就不是摸一摸这么简单了。”
花莱紧咬下唇,红着脸伺候姜鹤与泡了澡,替他穿好衣服把他挪到床上,她的裙摆早就已经湿哒哒了。
“我能不能先去洗澡?”
“不行!”
花莱的心又哇凉哇凉的,这男人脾气古怪又霸道,自己今后,可有得受了。
“把抽屉里的文件袋拿给我。”男人在床上发号施令。
花莱赶紧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里面的文件袋递给姜鹤与。
姜鹤与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轻飘飘的扔到花莱面前:“把它签了。”
花莱拿过一看:离婚协议书。
花莱疑惑的看着姜鹤与,这……这……这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看得出他对自己处处看不上眼,但也没必要结婚还不到半天就提离婚吧,花莱心想要不把之前上门替他们办理结婚证的两个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叫回来吧,说不定他们还没有走远,一次办了得了……
“愣着干嘛,签字!”
花莱快速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他们因为感情破裂,无财产纠葛,无子女,双方协议离婚。
姜鹤与的名字已经签了上去。
花莱虽然是被迫结婚,但还是想弄个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
“可是我们明明才……”
姜鹤与好像多了一丝耐性:“相信你知道自己嫁给我的原因,爷爷的状态你也看到了,他今年已经进过三次IcU,运气好的话,还能熬个一两年,运气不好,今年都不一定挺得过去,迎你进门,不过是去他一个心病,只要爷爷一过世,我们的婚姻就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持续的理由。这份离婚协议你先签了,到时候只需要填上日期即可。”
“另外,你走的时候,该有的补偿我会给你,但如果你想以姜家孙媳妇的名义分些家产,那是不可能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岑启文把你送过来是安了什么心思,我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姜家的钱、股份,是绝对不可能分给外姓人的。”
花莱从没想过嫁入姜家要分什么家产,她只是为了救养母而已,而且那笔钱,岑启文已经给她了。
她果断的拿起了笔。
才签下一个字,却又抬起头:“能不能重新打一份?”
姜鹤与一挑眉:“怎么,想谈条件?”
花莱把手里的字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不是,我写错字了。”
她习惯性的要写“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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