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但事关最放在心上的妹妹,刘陌既然想起了。就放不下心。第二日向阿娇请安时,便提到了这件事。
“金日单么,”陈阿娇侧头想了想,道“他还是不错地。只是,早早喜欢么?”
“早早啊,”刘陌不免有些泄气“她不知道从霍去病那里走出来了没有。不过就算她不喜欢日单。娘亲也注意则个,别让父皇将她随意许配了什么纨绔子弟。”
陈阿娇失笑道“你父皇不会的。”
他毕竟最宠爱刘初,当不会拿她的婚事随意。“不过,我会记得问问他地意思。”阿娇想了想,道。
从博望殿出来。日色尚早。前些日子,刘彻不在长安之时,刘陌忙政务忙的天昏地暗。如今刘彻既已归来。他一下子便清闲了很多,此时不想回博望殿。便回头吩咐道。“成烈,去找一辆平常地马车。我们去宫外玩一玩。”清晨长安城的街头已经很是热闹,呢青色的马车行于街市中,仿佛滴水融入大海,无人注意。
“主子,”成烈笑着道“是去清欢楼么?”
“算了。”刘陌想了想“绕着街市走一圈,再说吧。”
“是。”成烈应了一声,在帘外吩咐着。车夫便放缓了车速,在集市中缓缓前行。喧嚣的声音传到刘陌耳中,这,就是大汉都城长安,全国,乃至全天下最繁华的城市,许多地人在这座城市里生活,吵闹,买卖,呼唤。将来有一天,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都要交到他的手中。而他,能超越他的父皇创造一个更鼎盛的盛世么?
刘陌这样想着,听着车轮声音轱辘,渐渐的转到城南,忽然停下。刘陌掀帘问道“怎么了?”
“殿下,”帘外,成烈的声音,有些好笑“见到了认识的人呢。”
“哦?”刘陌望过去,果然见不远处有辆宝蓝色的车马,宽敞气派,显然不是普通的人家。红衣地少女掀起帘子,对着站在车下的少女微笑道“不知道含章秀出的二小姐,能不能自己找回家地路呢?”言罢放下帘子,吩咐道“掉头回府。”车夫应了一声是字,再也不看一眼上官灵,策车而去。徒留一身单薄衣裳的上官灵目瞪口呆地站在风中,看着马车远去。
“吁,”成烈咋舌叹道“这位上官家地大小姐好狠的心,居然真地把自己的妹妹独自丢在外面。”
“殿下,”成烈知道刘陌不欲与上官家的姐妹扯上关系,轻声问道“咱们是不是绕开走?”
刘陌想了想,终于叹道“一个女孩子,独自在街市上,有些危险。我既然看见了,怎好不管?”
更何况,听方才上官云的话,上官灵被遭的这场火气,多半与娘亲或他有关。
“成烈。”刘陌吩咐道“你去请那位上官二小姐过来。”
成烈领命而去,与少女说了些什么。刘陌在车上,远远见了少女面上的防备,望了过来,见是他,神情惊讶。
“太子殿下,”上官灵行过来,颔首为礼,知刘陌青衣微服,不想让人知了身份,并未行礼。虽然刚刚让人看了笑话去,面上倒也未见局促,落落大方。
若是上官云知道彼时倾慕的刘陌就在附近,便是再重来一百次,也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发作她的大小姐脾气吧。
“上官小姐,”刘陌微笑道“上来吧,我送你回上官府。”
“不必了。”上官灵婉拒道“多谢太子殿下牵挂,臣女长姐虽然脾气不好,心却是不坏的。等下气消了,自然会回来接臣女。”
“是么?”刘陌淡淡一笑,道“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上官小姐还是先上来吧。”
上官灵无奈,只得道“如此,便多谢太子盛意了。”其时男女之防并不严重,上官灵登了车,暗暗思忖刘陌的用意,她与太子并无交情,又不过是一面之缘,并不信刘陌会多在意自己。既已说明处境,按理,他就不该再坚持。
“上官姑娘,”果然,刘陌看着窗外,淡淡问道“我听说,那日在临汾,我娘亲回父皇的信之时,在一边伺候磨墨的正是姑娘。姑娘可知道我的娘亲写的是什么?”
上官灵怔了怔,嫣然道“太子殿下若是想知道,为何不亲自去问陈娘娘?”
刘陌沉默了片刻。
若是能问娘亲,他又何须在此问上官灵?
“若是陈娘娘愿意告诉殿下,自然会说。”上官灵慧黠悠然道“若是娘娘不愿,灵儿纵是看到了,又岂好告诉殿下?”
宝蓝色的马车调转回头,又来到了街口。车夫四望一周,不见上官灵,怔了一怔。上官灵从车窗中瞥见,微笑道“哎呀,想来今天姐姐气消的快,已来接我了。太子殿下,灵儿告辞。”放假天,看书天
坐在家中闲码字
却看看客过书来
吼一声
山虽非我开
书却是我写
你既从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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