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也都是不能理解,这世子妃到底是无知呢,还是无知呢?
竟敢顶撞大皇子!
但应采澜就是那副傻白甜的样子,气呼呼地道:“我父亲若想接嫡姐回去,为何不亲自来?”
“大家都知道,我做世子妃是被算计的!”
“但嫡姐她,可是自己跑来的!”
“她上赶着来给世子做妾,现在又不想做了,难道这么朝三暮四也可以吗!”
阎襄虽然没能成为太子,但他是皇长子,身份也是尊贵。
加上,当今皇帝儿子本就不多,还死了一个,皇子都值钱。
所以,大皇子也是历来受人供着的。
除了身份压制他的,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本殿要把人带走,你还能有什么意见?”阎襄被她激怒了,道:“来人,给应大小姐收拾东西,即刻送回太师府!”
强制执行!
应采澜不说话了。
她的戏份足够。
再闹下去,挨骂不痛不痒,挨了打可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这还是便宜老公的“侍妾”。
以应彩月的心机,万一真爬床了。
面对送嘴边的肉,男人真能忍住不吃?
所以,她摆出一脸憋屈的样子,站在主屋门口的廊檐下。
眼睁睁地看着,应彩月那边丫鬟婆子小厮,全都把行李打包好,一行人搬出了蒹葭苑的门!
她幽幽问:“冬雪,王妃不在府里么?”
冬雪道:“有大皇子护持,王妃就算知道这件事,也不会阻拦。”
他们的身份敏感。
皇帝的弟弟家,跟皇子作对,很有谋朝篡位的嫌疑。
为了避嫌,遇上跟皇子对峙的事,他们历来都是低头退让的。
明白了这点,应采澜歪头盯着天际,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她回到内室坐下。
“阎望,你的小妾跟野男人跑了!”
面对带了点幸灾乐祸意味的话,某妖孽世子爷抬眸朝她看了一眼,挑眉:“你还挺开心?”
应采澜耸了耸肩:“我不开心,难道要难过么?哎呀,我男人的小妾跑了,赶紧给他找个新的!”
大概是成长环境,没遇上脑残女人抢男人的原因。
她特别厌恶雌竞。
说真的,男人这玩意儿,能被勾跑的话,直接扔了不香嘛。
干嘛留着恶心自己?
阎佩瑜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问:“不是爱慕我,不惜抢走嫡姐婚事,也要嫁给我么?怎么,你还想把我拱手让给其他女人?”
应采澜:“噗!”
这个“爱慕”的梗,是翻不过去了!
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难道,你正在吃着一只鸡腿,突然鸡腿掉进屎坑里了,你还要捡回来继续吃?”
阎佩瑜顿时无语。
他手里还捧着一杯养气茶呢,被她这么一说,突然水都不想喝了。
应采澜越发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想想,男人不就是那只鸡腿?被别的女人玩儿过了,不就跟掉进屎坑里了么?”
世子爷脸色一黑,果断把茶杯放桌上了。
应采澜嘿嘿一笑。
腹黑狗老喜欢戏弄人,总算赢了一局!
不过,她天性乐观,在还没发生既定事实之前,也没必要因为“我男人可能被女人抢走”,而去忧虑这尚未发生的事。
当然,即便“我男人被女人抢走了”这种事发生了,她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
只想问:有没有给我赔一大笔钱,让我腾位置?
还没跟阎佩瑜说几话,康王妃就来了。
“母亲!”阎佩瑜喊了一声。
做戏要做足全套,为了病弱的形象,他没有站起,仍旧坐在原位。
应采澜则是立即走过去,扶住康王妃的胳膊,软绵绵、娇滴滴、委屈屈地道:“母亲,大皇子这是明抢啊!可惜儿媳人微言轻、势单力薄,刚不过呀!”
别说男人受不了会撒娇的,就是女人,也受不住这股劲儿!
康王妃见她这副小娇娇的样子,不由失笑。
走过去,在阎佩瑜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道:“应彩月留在府中,也没有什么意思,便让她走好了。”
应采澜不去跟自己的男人坐一起,而是非要凑在康王妃身旁坐。
对此,康王妃心里特别舒服。
不愧是母子,阎佩瑜完全理解他亲娘的点,道:“留下本是想磋磨她,本来就没想留太久。她一直待在这里,我还怕出事。”
说着,朝坐在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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