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是应夫人,就是王姨娘和应彩月!
这些后宅女人,就只知道盯着那一亩三分地,格局太小!
“走,我们去京兆府!”
京兆府。
再次看见应采澜这张脸,府尹大人很想哭:“世子妃啊,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他内心表示:您能别来了不?这京兆府,真供不起你家那位世子啊!
应采澜面色平静:“有人把我尚未开业的铺子给砸了,令我蒙受了财物损失。”
“并且,对方伤了我俩伙计,令我蒙受了人力损失。”
“犯罪现场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我没让人收拾。”
“大人可以派人前往取证!”
府尹大人都想给她跪下了!
但想到如果推卸,她又会说,这是老百姓的治安问题,还是得归京兆府管。
回头万一又把那病中的世子招来,得不偿失!
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了案子,派人前去城隍庙大街。
而应采澜等人做完了所有的证词后,便先回王府。
川贝有点伤脑筋:“世子妃,如此一来,咱们便不能如期开业了。”
“不急。”应采澜淡淡一笑,唇角勾出了血雨腥风的煞气:“损失多少银子,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要回来的!”
“铺子不是不能开张吗?那铺子的租金损失,按天算!”
“我的铺子,租金多少,我说的算!”
“砸烂的财物,照价赔偿,并且得付滞纳金!”
“我的人员受伤的汤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
“每一根毛,我都会从那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羊身上……”
“薅、回、来、的!”
川贝、雪梨:“……”
啥是滞纳金?
什么是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怎么都听不懂?
但是!
感觉世子妃好厉害的样子!
蒹葭苑。
阎佩瑜在小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大夏天的屋内闷热,窗户没关。
应采澜进入院子后,朝主屋那边一看。
一眼看到靠在窗框上的他。
长得太妖孽了,侧脸看上去棱角分明。
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整个人暖洋洋的。
居家在室,黑发并没有打理得一丝不苟,不但无损他的颜值,甚至还莫名有种凌乱美!
嫡系皇亲、宫闱长大;
饱览群书、文武兼修;
相貌出众、贵气逼人。
最近那凌虐他半年的毒素被解开,气色好了很多,也养出来了一点肉。
看上去,一万个对得起他的名字:
佩瑜!
总之,颜值即正义,长得帅就是占便宜!
应采澜一进屋内,阎佩瑜便抬起头来,把书给放下了,问:“怎么样?”
她把事情给他简单说了一遍。
不等说出怀疑对象,他便来了一句:“你也没得罪其他人,是你娘家人做的吧?”
因为他的“病”,她还没有正式见过皇家这群亲戚。
与她有嫌隙的,只有她娘家那几个目光短浅的女人!
他唇角勾着一抹嘲讽:“不得不说,我这位岳父——应太师有点倒霉啊。”
贤妻,乃丈夫乘龙的基石。
家中主母有本事,可以兴旺整个家族、福延子孙后代。
应太师能做到这个位置,是祖荫。
可娶错了妻子,下一代、下下代,都是很难成长起来的了!
但妻子不是他自己选的,而是父母选的。
娶了个没远见的,不是倒霉,还能是什么?
“他是倒霉。”应采澜坐下,一口气把桌上茶杯里的水给干了,道:“但好在他不愚蠢,我刚刚派人去给他送了一个讯息。”
见她虽然气恼,但并不着急,阎佩瑜眉眼含笑,问:“你都做好打算了?”
他家世子妃太能干,这是又用不上他了!
应采澜耸了耸肩:“我就当有人给我送银子花咯!”
说着,她笑得盛满星光的一双眼睛都眯起来,又道:“躺着收钱多好!谁还会嫌钱多呢不是吗?”
阎佩瑜明白过来,失笑出声。
旋即,语气已转,似乎有几许幽怨:“这么说,又用不上为夫了。”
应采澜瞟了他一眼:“我这不是用世子的威名,狐假虎威么?”
如果不是他的老婆,应淳善能对庶女低头?
如果不是康亲王世子妃,京兆尹赵诚能对她点头哈腰?
也就是那几个蠢蛋女人,用这么愚蠢的招数来对付她,脑袋长到屁股上去的!
夫妻俩正说着,冬雪敲门进来,道:
“世子、世子妃,大皇子去太师府下了妾聘,下聘对象是应大小姐!据说,三日后抬人进门!”
夫妻俩对视一眼。
应采澜没忍住又骂了句脏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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