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回来吗?”林九歌眼中滑过一丝不着痕迹的冷意。
“不是的,姐姐说的哪里话,我是……我们正为姐姐担心呢!”白玉秀慌乱的解释。
“小姐,小姐我就知道您还活着!”英儿口齿不清的喊着。
“英儿这是犯了什么错,为何要扣住英儿?”
林九歌怒视着扣住英儿的两个家丁,顺便记住了他俩的模样。
家丁看到林九歌冷若冰霜的眼神,不由得松了手。
英儿扑到林九歌身边,呜呜地哭着。
林九歌心疼的看着英儿肿胀的脸,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我没事,英儿,你看,我好好地呢,乖,别哭了。”
她这一哄英儿哭得更厉害了,她家小姐,何曾这样对她好言好语过。
之前,因为她觉得表小姐对她家小姐不好,总是劝林九歌提防着白玉秀,林九歌总会因为这些事骂她罚她。
林九歌看着哭得跟泪人一样的英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英儿以前也因为她受了不少苦,不过,以后不会了。
“姑姑,妹妹,这是哭丧呢?有人死了吗?呀,姑姑,您的眼睛怎么肿成这个样子?姑姑,不会吧?”林九歌突然惊恐地瞪大眼睛,“难道……难道建德伯他……死了?姑姑您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了?”
林柔没想到林九歌竟然敢诅咒她的相公,这个没教养的小东西,跟她娘亲一样惹人厌!
“大小姐你瞎说什么,建德伯他活得好好的,呸呸呸,多不吉利!”张嬷嬷指责道。
“刚才,你说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觉得不吉利呀?”
林九歌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嬷嬷,脸上的表情甚是可怖,让张嬷嬷没来由的后背发凉,心里纳闷,这个没头脑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吓人了。
“不、不是,大小姐,您误会了,老身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建德伯和柔夫人总归是您的长辈,您这样说话未免也太目无尊卑了。”张嬷嬷觉得,草包就是草包,虽然她现在的样子吓人了些,但还是一脑子的水,没什么可怕的。
“目无尊卑?那我与你之间,谁是尊谁是卑?”林九歌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张嬷嬷一愣,继而答道,“自然是您为尊,老身为卑。”
“那你作为奴婢,刚才说的话明显冒犯了本小姐,该不该罚?”林九歌咄咄逼人,一步不让。
林柔见状赶紧来打圆场,“哎呀,歌儿,张嬷嬷也是以为你出事了太担心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都是林府的老人了,还说什么罚不罚的。”
“姑姑,我就惩罚个林府的奴婢,您不会也要插手吧?我爹跟着商队出行,林府理应是我说了算。来人,把张嬷嬷拉下去,打五十大板。”林九歌微笑着看向林柔,眼神里确实满满的挑衅。
张嬷嬷拼命地求林柔,“柔夫人,柔夫人,您救救老身,这五十大板打下去,老身的命就没了……”
林柔咬咬牙,不敢阻拦,这要被扣上个插手林府家事的帽子,她可就理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