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紧紧的贴合,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无间,随着呼吸声越来越重,悯芝也只好捂着耳朵,无奈的关上了门。
一阵云雨交织过后,陆南音依偎在他怀中,软叽叽的说道:“陛下已经有几日,没来妾的宫里了,是不是对妾厌倦了?”
言语中还带着的质问。
赵纲宽大的臂膀将她紧紧搂了过来,不停的挠着她的腰,惹得陆南音笑个不停,像是在回击刚刚的挑逗。
“音儿,朕怎么会厌倦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
陆南音见状,软软的靠在他的肩上,一脸娇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双雪白纤细的手,在他下巴的弧线上来回滑动,随后说道:“那陛下打算奖励臣妾什么呢?”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贪婪,她看着赵纲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没有朕办不到的事。”
赵纲宠溺的说道,陆南音对他毕恭毕敬,又是个美人胚子,自然深得他的满意,所以不过进宫才几月,风头都快胜过一个妃位了。
只是因为,她比谁都还要了解赵纲心里真正想要什么。
“那陛下是不是该给妾提位分了,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按理来说,依照律法,一个昭仪想要位份必须得有子嗣,再者就是家中有何人在朝中任职,对朝廷有功,才能破例嘉奖。
陆南音提的要求,赵纲一时间也不敢立刻答应,毕竟这后宫中的事还是应该由皇后和太后定夺才行,再者陆南音才进宫几月,提为昭仪就已经是破例,再提升为妃,岂不是惹得其他人不满?
“这事容我找皇后商议一下,你先等朕消息。”
他口中的皇位,便是赵纲的发妻,虽说两人没什么感情,可还是为赵纲生下了三个皇子,也算有功。
如今他身居高位,太子人选自然也是他头疼的问题,只是膝下三个皇子,唯独老三他青睐有加,其余两人说是草包也不为过。
“你现在是陛下,往后妾也会给陛下诞下皇子,提位分是迟早的事。”
陆南音有些急功近利,完全没意识到刚刚说的乃是一番大逆不道的话。
“你放肆!你生的和皇后生的能相提并论吗?朕是不是平日太宠着你了,才让你这么大言不惭!”
说完,赵纲气冲冲的起身,整理好了衣物,随后大步离去,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陆南音,呆愣在此地。
门一开,悯芝一看赵纲满脸怒气的离去,预感大事不妙,赶紧走进来询问情况。
“主儿!你和陛下说什么了,惹得他这么生气?”
边说,还不忘给陆南音递去一件纱衣,遮住她那袒露出来,雪白的肌肤。
陆南音这才反应过来,盯着门外,唇线紧绷,流露出几分气急败坏的样子。
说道:“原来他心里始终把我当成一个玩物,怎么我就那么卑贱?”
“我生的孩子不是皇子吗?我的孩子难道就生来比别人低一等吗?”
“我受够了!我不可能再让这种事发生,我的孩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要尊贵,不信就等着瞧吧!”
陆南音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竟然有些想笑的感觉,却又实在做不出笑的表情,她的言语很克制,但话底却隐隐流出出暗藏的风暴,她一向不是一个就此罢休的人。
收拾好一些简单的衣物,陆望舒和杜隐踏上了去往西洲的路程,押送贺叔齐的队伍,是林惊亲自带队,对林惊的为人她一向很信任,随行的还有江绵和祁渊两人,经过这一次事情之后,江绵预感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东京,她打算和祁渊就此浪迹天涯,不问事事,至于祁渊,他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像是有什么心事。
眼下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贺叔齐的身上,上次从西洲带回来的曼陀罗蛇毒还剩最后一滴,杜隐一直小心保管着,没想到还会有用上的一天,将蛇毒给他服下之后,贺叔齐的呼吸变得有力了些,可是也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马车很颠簸,众人全都垂着眼眸,没有对视,也没说一句话,那种难过的感觉,犹如情绪从高处跌落,渐渐沉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