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爱春反应过来:“小苏你这意思,就是她专门挑短命的结婚?”
苏尘颔首。
“而且追求她的人里,相当多的人是短命相,都……”他犹豫了下,给了个词,“重欲。”
孔爱春:“……”
杜文静脸颊飞起一丝红,但很快调整了情绪,冲苏尘笑了笑,从精致的皮包里取出了两张一百:“谢谢大师,我明白了。”
她缓缓站起身,拿起伞撑开,走入雨中。
孔爱春见状,这才忙在她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小苏,真不是她克夫啊?”
“春婶,真不是。”
苏尘收起钱,冲她笑笑。
“那……”孔爱春犹豫,“要不你也帮我算算我是不是克夫命?”
苏尘笑开。
“春婶,克夫的一般都是性子强势黑白不分,相处起来让人不适的,您可不会,绝对不是。”
得了他这话,孔爱春像是吃了一罐蜜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她得意地看向连珍珍:“我说什么来着?我没克夫!”
连珍珍无奈:“知道,我们都知道,你心地软着呢,不然你嫁过来后你婆婆能满意你啊?真要是克夫,她早跟你翻脸了,能这么疼你?也就那几个过得不如意的,看你发达了就碎嘴说你。”
“就是就是。”孔爱春乐呵呵地将糖水喝光,总算听到楼上传来了动静,“哟,阿彪起喽。”
连珍珍瞪了她一眼:“阿彪你随便说,别说阿葵啊,我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媳妇,要被你说跑了,我找你算账!”
“不敢不敢~”
连珍珍见给杜文静的糖水她没碰,索性自己拿过来喝了,还朝外头的李婶喊了声,让她也进来喝一杯。
李婶裹着一阵湿意进来,哈了口气搓搓手:“怎么今天就下雨了?冻死个人!”
说着又跺了跺脚,一边喝糖水一边催促着连珍珍把她的老古董手提烤火篮拿出来。
“等着啊,我去灶膛里捡点炭。”
老廖抱着黄纸朱砂回来就是一愣:“人呢?”
孔爱春塞了他一碗糖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看美女离开不舍啊?我可跟你说老廖,千万别喜欢她,喜欢她的都是短命鬼。”
老廖喝了口糖水,咂吧了下:“真假的?”
“小苏亲口说的,能假啊?”
“哎,不过说真的,就她那身段那样貌那脾气,没点能耐的真不敢娶她,可现在有能耐的人哦,好多人盯着哩,这不,前几天就听说隔壁市一个富豪被绑架了,现在都没消息呢。”
提起这个,刚下楼的阿彪就来了兴致:“我听说是他老婆红杏出墙被他发现,联合情人将人杀了,假装被绑架的……”
“啊?真的假的?阿彪你哪里听来的?”
“阿威说的啊,你们知道的,他跑出租,消息灵通地很,据说他们还躲翠城来了。”
“啊?杀人犯啊,躲翠城?”
孔爱春立马双手合十:“可千万别躲咱们这儿,让我们安安稳稳过个好年吧。”
老廖又美滋滋地喝了口糖水,摆手:“真要躲,肯定是去棚户区躲,那边本来都是外地人,谁还管你哪里来的?”
“对对对,可不像我们这边,基本上都知根知底的。”
孔爱春安心了几分,就听到了脚步声,扭头一看,安见欢正抱着个东西进来。
“阿欢?你可好久没出来了,年货都买好了吗?”
“春婶,买了买了,李婶,您今天这一身衣服瞧着就喜庆,廖叔早呀……”
安见欢打了一圈招呼,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抱着的东西放在桌上。
“大师,您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报答,就做了两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