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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小龙挑完,尾巴一卷,冲苏尘叫了两声,飞走了。
苏尘看着狼藉的毛绒玩具和洋娃娃,无奈耸了耸肩。
看出来了,这小龙喜欢的是亮亮的东西。
苏尘给毛绒玩具和娃娃都收拾了下,让老树收了。
他毕竟还有个干儿子呢,孙家那个叫狗蛋的孩子或许会喜欢。
转过身,苏尘对上老人惊异的眼睛:“老人家,好久不见。”
老人眨了眨眼:“你,你你你,你真的是……”
“对,是我,快过年了,给您拜个早年,祝您新春如意,万事顺遂。”
“诶诶诶,你也是你也是。”
“那老人家,我先走了。”
老人还没彻底反应过来,眼前又是一晃,再仔细看去,哪里还有苏尘的身影?
便是朝榕树看去,也没再见到一堆的灯笼和玩具。
老人怔怔着。
过年是挺好,但他人……好像不太好了,感觉跟做梦了一样。
苏尘再回春明街,还没坐下呢,阿彪就来拉人了。
“我妈跟阿葵做了好多菜,兄弟你们一起吃点儿。”
王海涛嘿嘿笑着搓手:“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不过等会儿啊……”
他一溜小跑,提了两瓶酒回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
阿彪的母亲连珍珍全程笑得合不拢嘴,像是捡到几千块钱一样。
不过见阿彪要喝酒,使了个眼色,让他问问阿葵能不能喝。
苏尘:“……”
已经预感到以后彪哥的妻管严生活了。
“喝吧喝吧,就两瓶没事的。”
那头阿彪跟王海涛乐呵呵地干杯,这头连珍珍悄悄小声问苏尘:“小苏大师啊,你看看我孙子什么时候……”
刚开了个口,阿葵就抬眸看来,连珍珍干笑了起来。
苏尘往嘴里塞了口红烧肉,满足地眯眼,这才又小声说着:“阿姨,你现在不该担心孙子的事,我这侄子要明年底才来,你该担心自己的钱。”
连珍珍惊喜了瞬,笑容僵住。
“钱?”
苏尘颔首:“阿姨,你面相上看,这三天有破财之相,挺严重的。”
“啊?那,那怎么办啊?”连珍珍着急起来,“那可是我存着给我孙子的钱!”
这一着急,她的声音自然而然大了起来。
阿葵阿彪他们齐齐看来。
“兄弟,怎么了?”阿彪问。
苏尘简单解释了下。
阿彪愣了愣,皱眉问连珍珍:“妈,慧婶又来找你了?”
连珍珍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摆了摆手:“小苏说的肯定不是你慧婶,有可能……遭小偷!”
“对对对,绝对是有小偷来偷我的钱,不行,钱我要换个地方存。”
阿彪将酒碗放下:“妈,你真信慧婶的话啊?标会的事情之前宁安出过事的,不安全。”
连珍珍瞪眼:“别胡说,你慧婶跟我们几十年的街坊,还能骗我们钱啊?”
“而且利息也不高,不可能出事的。”
阿彪无语了,求助地看向苏尘。
“兄弟,要不你给我妈看看吧,她太相信人了,太轴了,劝不动。”
阿葵跟着点头:“妈,要不还是让大师算一算?要真不是标会的问题,阿彪就不好再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