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爆发力惊人的腹肌因她的恶作剧,线条更为惑人。
战无漾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沈行哥哥,想要兔子吗?”
“战小兔,你当我是禽兽啊?”别说兔子现在经期,即使不是经期,兔子未彻底原谅他之前,他也不允许自己碰兔子。
战无漾甜甜地笑了,嗓音软地要命,“那你想不想亲兔子?”
这药是兔子从江老那边要的,江老的药都给他试过,他自然知道药的功效,知道这是个陷阱。
战慎行说要,“给我亲一下。”
“亲吧。”
他一身傲骨,从未为谁弯腰低头,但次次都会为兔子破例。
战慎行缓慢的靠近,给兔子推开自己的时间。
兔子没有推开,在熟悉的雄性气息倾洒在脸上时,垂下眼眸。
他不敢用力,轻轻地抱着她,温柔地吻住她的唇。
缓慢且小心翼翼,给她随时喊停的机会。
即使现在被药物驱使着,男人的吻依然不带一丝情欲。
只有无尽的爱意,温柔,怜惜,安抚,和懊悔。
身上有多凉,气息就有多热。
在战慎行吻深时,战无漾偏过头,脸颊印上一抹滚烫。
她和男人同时睁开眼睛,“战慎行,你烫疼我了。”
战慎行喉头一紧,松开怀里的兔子,喘着热气问:“战小兔,这是谁的杰作?”
战斗狼就是战斗狼,都这样了还能谈笑自如,若不是全身血管怒张,兔子都要以为这狼他对江老的药免疫了。
她玩味儿一笑,“你可以注视血清。”
“我觉得冷水更适合我。”一亲这兔子,刚压下的邪念成倍袭来,战慎行继续冲冷水。
战无漾依旧靠在门口,双臂抱胸看着冷水下,压抑到低喘的男人。
原来他能克制住自己。
怒火难道比药物更难克制吗?
战无漾的坏藏在甜笑下,“沈行哥哥,你这样好帅啊,兔子都要看迷糊了。”
战慎行红着眼睛笑了。
“亲爱的,你只属于我,知道吗?”
战慎行红着眼睛笑,“知道。”
“小叔叔......”
这个称呼更能刺激到战慎行,他转过身背对着兔子,兔子站的角度,能看到他的手臂在动。
之前经常看他这样做,战无漾不自然的收回视线,确认他没死便离开了。
一直煎熬到后半夜,南星北越才扛过药效逃离别墅。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
主卧暖灯格外柔和。
兔子背对着狼,已经睡着了。
狼侧躺着,静静注视着身边的兔。
她的脖颈露在被子外,肌肤如雪,轮廓纤细漂亮。
他伸手想摸一下,但指尖即将碰到她的肌肤时,猛地收回。
她现在很抗拒他靠近,碰了会吓到她。
就那样看了许久,战慎行才睡过去。
翌日。
战无漾睡到中午才醒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战慎行那张沉睡的妖孽面容,她睡在他怀里。
战无漾本能的离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想不懂,她怎么还能在这只狼的怀里睡的如此安心?
她一离开,战慎行睡了没一会儿就醒了,没看到身边的人儿,骤然起身。
兔子的武装军住在别墅,正在客厅聊天谈笑,瞧见战慎行匆忙下楼,起身:“慎爷。”
“漾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