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鸟。”
费明泽站在便池前面头也不回,“等我另一只手也受伤了再说。”
鹿子初有些想不通了,“你说你在认识的人面前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在我新认识的人面前也要开这种低俗玩笑吗?”
“这不是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吗?你没忘了吧?”
鹿子初不说话了。
费明泽略微转身,看着他说,“我看出来了,你对他有好感。怎么?想要撩拨人家?可惜是个不上道的。”
鹿子初急了,“哎哎哎,别尿我身上——”
Reborn系统,【(百度百科)在犬科类生物中,通常会用气味给对方信息。通俗一点而来,公犬总是用撒尿的方式来明示物品的所有权与占地盘。】
达·芬奇,【喜欢你,就尿你身上?】
“——我说费明泽,你是自己单身一日,就看不惯我提前一天比你先一步跨入二人世界吗?但凡我身边有个朋友,不管男的女的,你都要在对方那里败坏我的名声,生怕有人追求我一样,你是非要我和你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可?”
费明泽气结,抖了抖身子,然后一只手提上了裤子。
鹿子初看着他不满了,“你不是自己能穿上,要我来干吗?赏鸟啊?”
费明泽不再搭理他,错过他穿过卫生间,回到病房躺在床上。想了片刻,又说,“我饿了,去买饭。”
鹿子初不满抱怨,“不仅是空巢老人,还提前进入了更年期,这战斗力爆棚。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然后就走出了医院,去了超市。
费明泽看他走了,这才拿起了电话打给费景文。
费景文无比火大,没有一丝好脾气,“你打电话不看看时间吗?才六点。你老子还在睡觉!”
“我在医院。”
“玩过火了,把哪个小明星的肚子搞大了去做人流?”
费明泽捏了捏鼻梁,无比颓废,“没工夫与你废话。住院的人是我。”
费景文这才当真,熄了怒火,“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了再说。我在廖叔叔这里。”
二十分钟以后,费景文推开了费明泽病房的大门。
费景文看到他没一个好脸色,他已经电话过问了廖仲恺他的病情,得到的情况是和人打群架,左侧尺桡骨骨折,其他两处外伤。
费景文用手杖指着他,“你老子的名头不够响亮吗?还需要你一个千金大少爷和一群地痞流氓动手?”
费明泽不说话。
“真是要动手,就要保证稳赢不输。让自己身上挂彩还有个男人样吗?你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国外一个人全灭黑帮二三十个人,对方手里还都有枪。出去别说你是我费景文的儿子,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费明泽不服气为自己分辩,“我是去英雄救美。”
“怎么,还没把人哄到手?你说我费景文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儿子。追个人都这么折本,先来个英雄救美,然后又来一出苦肉计。差点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那么严重。”
“回头让你看看你老子是怎么追求人的——”
费明泽终于打断他,“爸——这里是医院。”
费景文闻言,不情不愿住了口,冷冷哼了一声。
“我叫你来是说正事的,不是听你说教的。”
“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