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
达·芬奇,【很A。】
【什么意思?】
【攻气十足。】
鹿子初,【请换一个措辞。】
【可盐可甜,可攻可受。】
【换。】
【站在人间颜值巅峰的男人。】
【再换。】
【他统一了地球饭圈的审美——】
【费明泽给你了多少赞助费,我出双倍。他一出现,你这么不遗余力的给他打广告,吹彩虹屁,好话跟不要钱的一样。】
达·芬奇【无偿的。】
鹿子初,【……】
费明泽在床边坐下,鹿子初往另一边挪了挪,这一刻,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危险,好像是一个女人面对异性,天生的一种自我警觉。
可是,鹿子初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拿费明泽当成一个异性。异性?
怎么会有这样一种错位的感觉?
他自觉更改了自己的性别属性了吗?
鹿子初有些莫名其妙,抱起枕头从床上起身,“我还是睡客厅吧。”
“怎么了?”
“我是个gay,你大概忘了。”
“我不歧视同性恋。”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美色当前,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毁了你的清白。”
费明泽似乎很感兴趣这个话题,身体也前倾过来,“你是个零?”
“什么?”
“哦,那原谅我真没看出来你是个攻。”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个零?老子哪怕是个同性恋,也要是个攻,这点面子当然不能丢。”
“身娇,体弱,易推倒。”费明泽似笑非笑,“看,完全符合一个受的气质。”
“我——我只是看起来——”
“在伦敦的时候,没少人约你吧?”
“我不喜欢外国佬。”
“为什么?”
“讨厌长胸毛的男人。”
“不man吗?”
“像个人猿泰山。”
费明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对着鹿子初挑了挑眉尖,“那我可以毛遂自荐吗?”
鹿子初一脸茫然,“什么?”
“子初,我们交往吧?”
鹿子初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半天后冷笑着说,“别逗我,我这人容易当真。”
“那就当真一辈子好么?你看,今天正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让我们有一个深度交往的机会。”
在费明泽说出来深度交往的时候,鹿子初有一种错觉,他觉得他说的是身体之间的深度交往。
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很有老司机的潜质,总是对某些荤段子秒懂,偏偏还喜欢表面装清纯。
鹿子初,“谢了,我有人收了。”
“你们分手。”
不是你们分手吧?也不是你们分手好吗?而是命令句,你们分手!
鹿子初被人干涉自由无比火大,在床上躺尸,“不分。我们好着呢,为什么要分手?”
“你们不合适。”
“你都没见到人呢,怎么知道不合适。”
“除了我,你与任何人都不合适。”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对我求爱吗?”鹿子初有些想不明白,“费明泽,你是个gay吗?”
“为了你,我可以是。”
鹿子初冷笑,“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