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住着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里面装修得非常简约,家具都是清一色的“白”。单身女人的住所与单身男人的住所完全不同,房间里几乎没有一点灰尘,像是一个洁癖症患者居住的地方。狗也是白的,一只两岁半的萨摩耶犬,名字叫亨利。徐曼一喊亨利,亨利就跑过来摇头甩尾、伸出舌头。我总觉得单身女人养这么一只大狗,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
电视柜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个扎马尾的小女孩,她似乎冲着什么笑,脸蛋上嵌着酒窝。我猜想,这一定是徐曼儿时的照片。这张照片确实很有年代感,照片四周熨着一种黄。
徐曼给我倒了一杯柠檬水,然后换了一套类似于“禅装”的睡衣。看上去有点松垮垮的,就像人民公园里挥剑打太极的老太太。说实话,这件睡衣确实引不起男人的兴趣。晨曦则是一个尤物,她能性感的一塌糊涂。郭秘书则是天生卡通派,似乎刚从卡通王国里跑出来的一样。
“你是造访我家的第一个客人,平时我极少邀请朋友或同事来家中做客!”
话语中,徐曼透露出一个信息,我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一方面,我喜欢安静;另一方面,我并不是太喜欢分享。”她继续解释,“我平时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每天早晨会带着亨利出门……可能最终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保持适当的运动吧。你喜欢运动吗?”
她把这个问题抛给我,然后露出酒窝。
“还行吧,偶尔会去游游泳!”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游泳是很好的运动,我也喜欢游泳。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学校游泳队的呢,我擅长仰泳,自由泳也可以,蛙泳也会一点。”
“你比我强,我只会狗刨!”
“狗刨是一种什么泳姿?难道就是亨利那种泳姿吗?”
“差不多吧!”我用一种夸张的动作比划了一下,惹得徐曼哈哈大笑起来。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爽朗的、无拘束的笑。
“我想亨利应该游得比你快。”
“毕竟它是真狗,我是假狗!”
“看出来了,但是你反应比亨利快,亨利有点反应迟钝。有一段时间,我怀疑它得了阿尔茨海默症,说不定哪一天吃完狗粮,就把我这个主人忘记了。狗,是一种很善良的动物。”
“嗯,比那个邱冰强多了!”
我补充了一句,徐曼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影集,然后开始她漫长的成长故事。
“这是我小学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我是全班个子最矮的,班主任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小萝卜头。这一张,是我初三的时候,在BJ颐和园拍的。那时候,非常向往天安门广场和升国旗奏国歌,感觉特神圣。然后,这一张,是我在美国交流学习时候的照片……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一直留长发。”
“为何不继续留了呢?”我问她。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可能觉得美丽不再那么重要了吧!所以,我就剪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她继续介绍影集里的故事。
“这一张是我在香港的时候拍的,旁边这个牧师,就是送我圣经的人。这个人,非常正直、善良,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人之一。”
我心想,难道我也算一个?
翻到最后一页,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大胡子白人从背后拦着她,后面的背景应该是美丽的加州海岸。
我好奇地问:“这个男人是?”
“他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前夫。他叫戴维,现在还在美国!”
“我一直以为你没有结婚……没想到?你们有孩子吗?”
“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孩子!难道不是吗?”
没有想到,徐曼也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放的女人,只是她的那种“伪装”掩盖了事实真相。墙壁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一个打着马赛克的女人的扭曲的脸。给人一种岛国*****翻版之作的感觉。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正当我犯愁如何回家的时候,徐曼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房间,你晚上可以凑合一宿儿,明天一早直接上班。”
“这不太方便吧?”
“那个房间也挺干净的,不会传染皮肤病。”
“这……”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剪掉长发?”
徐曼似乎再给我下套,圈套里面是光怪迷离的神奇故事。她一定学过心理学,能够快速抓住一个男人最柔软的部分。而那些坐台女,只会抓男人的生殖器。这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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