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看到我说的一句话,就像对一个老熟人说的:“你怎么才来,路上堵车了吗?”
“没有,我妈来了!我刚刚陪她吃完饭。”
“你老妈肯定是为你介绍女朋友吧?我说的没错吧?”
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晨曦,看来她也深有体会。当然,还谈不上“天涯沦落人”,因为我与晨曦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继续问我:“你老妈没有问你,这么晚出来干嘛?”
“我说了,医院有急诊,必须要去一趟!但是我也承诺了,做完工作,马上回家!”
“你这么听话啊!真乖!”
“要听妈妈的话!”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总觉得矮别人半头。一个年逾三十的男人,竟然还要让母亲拿主意,想一想也是醉了。但是不这样做,又怎样才能证明我是一个大孝子呢?反正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特虚伪。晨曦也被我逗乐了,她说,我是这世界上极少有的脸皮厚到没有朋友的人。
值班护士配好药,问晨曦躺着还是坐着挂吊瓶。晨曦说,躺着吧,今天站了很久了。而且躺着,能显得姿态优雅一点。这个女孩,真是臭美到了骨头里。后来,她把值班人员支开,要求我单独陪护。
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不找小张?小张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整天就是狼人杀……还不如让他来陪你!”
“他?小屁孩一个,我不喜欢!”
“你喜欢我?”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三秒钟之后,我又后悔了。
结果晨曦来了句:“你也不帅,不是我的菜!”
“为何还让我来医院?就是为了折磨我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手背伸到眼前,不停地看自己的红宝石戒指。然后,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难道你不愿意吗?”
女孩的心思真得很难猜,我被她的这句话搞懵掉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作为一名大夫,打卡加班给病号进行诊疗,也没有任何问题!关键在于,这完全不在加班范畴之内。我既没有打卡,也没有签到,甚至也没有向刘大脑袋汇报。而是稀里糊涂的一喊就到。如果换成之前,谁也喊不动我。晨曦,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一喊我就到的人。
在我还在“蒙圈”的时候,晨曦说:“我渴了,我要喝水!”
她的口气,完全像使唤一个佣人一样。或许我甘心做这个佣人,只能起身给她倒水,然后端着杯子,把水喂进她的嘴里。
喝完水,她又说:“我嘴巴上有水,你给我擦擦……”
这一系列画面,不应该发生在医患关系上,更像是热恋中的女主角撩拨她的心上人。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理智告诉我,要克制,要远离这个圈套。
水喝完了,嘴巴也擦干净了。晨曦撅起嘴巴说:“挺心疼人的吗?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呢?莫非?”
这个坏笑我明白,她开始怀疑我的性取向。这种怀疑,甚至我老妈也曾经有过。她常常说的一句话是:这么大的人,还没有女朋友,难道你还想找到男人一起过吗?对于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是一个“直男癌”患者,看到漂亮、性感、火辣的美女,也会流鼻血。看到那些不阴不阳、走路歪歪扭扭的家伙们,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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