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楼一段距离后,白晚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们俩是怎么一起来的?”
她太好奇了,一个是这二人向来不合,第二个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她在醉仙楼的?
不过打出了醉仙楼之后,两人又恢复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白晚晴简直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容止钰回答了她的问题。【1】 【6】 【6】 【小】 【说】
原来是容止钰最先察觉有人在家附近鬼鬼祟祟,他以为是小偷,谁料庄夜扉刚从外面回来,也见到了那人,二话不说,将人抓起来,打了一顿,逼问出了那人口中的话。
白晚晴恍然,又问庄夜扉。
庄夜扉冷笑道:“这人打前几天开始就跟着我了,可惜滑不溜秋的,一直没能抓住,今日他送上门来,焉能有放过的理。”
“徐青柏这是疯了吧,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竟然也让人来调查。”白晚晴气恼道。
容止钰淡淡道:“京城局势不怎么好,徐皇后所出的皇子腿断了,太子的位置,话落谁家,扑朔迷离。”
白晚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容止钰谈论天下形势,不禁听得入迷。
“太后和一众太子党,都希望太子回朝,目下还没什么旨意下来,但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徐皇后和身后的徐家党,害怕了。”
听到这儿,白晚晴恍然,现在整个徐家,最怕的就是京城来人,如果可以,他们甚至希望直接把司徒麟一家子给杀了。
“那桃芝和司徒岂不是有危险?”白晚晴眉头紧蹙。
容止钰还没回答,忽听一直没说话的庄夜扉嗤笑一声,“你当司徒麟是个蠢人?这人狡猾着呢,不然哪能在吃人的皇宫里平安长到这么大。”
白晚晴不赞成道:“不管他以前如何,如今势单力薄,身边都是敌人,我猜当初他被废,那个徐皇后应该出了不少力气,我觉得徐皇后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回去。”
“哦。”庄夜扉漫不经心道,“所以太子的党徒都是废物了?”
白晚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只看到了司徒麟一个,却不知道,他背后是一整个太子党派。
果然她还是天真了,不适合去参加什么宫斗,不然都活不过开头。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季桃芝,白晚晴忽然有些担心,便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带上一些东西去探望她。
这次白晚晴是走路过来的,等她敲开门,看到有一人的衣角飞快闪过,进入里屋了。
她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两杯好冒着热气的残茶,只当什么也没看到,但心里,却对容止钰分析的当今局势,又多了几分信服。
季桃芝最近已经很少外出了,每天就待在家里,等着孩子出生,白晚晴给她把了脉,又叮嘱几句才离开。
情况越来越糟糕了,白晚晴每天看到有不少富户赶着马车,拖家带口的来到云水县城,每人都行色匆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就在隔壁州府,已经爆发了起义。
当地因干旱而导致了很多百姓饿死,大家活不下去了,反正饿死也是死,造反也是死,还不如直接造反,至少有口饭吃。
说不定,天命在他们这里,一反就成功了呢。
县衙的县令已经被杀了,他们又冲入城中的富户家里,杀了富户一家,把粮食全都抢了过来,稍有余粮的人都被吓破了胆,纷纷逃离。
白晚晴看着云水县城这么多人进来,高县令却没什么反应,不免有些着急。
再这样下去,只怕云水县城也会有麻烦。
有此担心的不止是白晚晴,容止钰也是如此,庄夜扉倒是一如既往的疯,让他趁着现在没出事赶紧回去,他却充耳不闻。
还说,“回去做什么,乱起来才好玩。”
整一个神经病。
忽一日,有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匆匆找来,却是来告知白晚晴,他们从南边买来的几大车药物,全都被人给抢走了,就连一起押送药材的伙计,也都被杀了几个,剩下的一些全都跑了。
白晚晴听得不明所以,庄夜扉却解释道:“这是我让人去南方收药材的人。”
转而又问那年轻人,“你们的东西是从哪里被劫的?”
那年轻人估算了下大概距离,说了个数字,竟是离这里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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