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辉点头,信誓旦旦地道:“肯定能。”
两人越发激动了,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县学门口,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小细节。
那边,容止钰从容不迫地给夫子行礼,他本就姿容绝世,加之动作行云流水,不卑不亢,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夫子语气放缓了一些,问道:“容止钰,你可有要说的?”
容止钰神色淡然道:“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我妻子的大伯,数日前和堂兄一起,进入我家偷窃,彼时已经断绝了关系的。”
夫子疑惑:“你妻子的大伯,跟你祖母和伯母有何关系?”
容止钰看了白老太和大伯母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因为,她们也是我妻子的祖母和伯母。”
“什么?”夫子惊讶。
容止钰静静立在那儿,并未说第二遍。
夫子察觉到自己失态,很快调整过来,不悦道,“既然是妻子祖母,那自然有叔伯弟兄来赡养,怎么找到你们这儿来了?”
这位夫子刚说完,马上有另外一个夫子接话,“张夫子这么说就不对了,妻子长辈也是长辈,长辈有疾,孙女有能力却不管不顾,这是何道理?”
张夫子看说话的是黎夫子,也不觉得奇怪。
这位黎夫子,平时就跟他不和,但凡他提出什么,这位黎夫子必定就会跟他唱反调。
张夫子都已经习惯这人挑刺了。
他正色道:“黎夫子,不是这等说,回家看看老人,当然没问题,但闹到孙女婿念书的地方,是不是有失体统了?”
“张夫子也听到了,不是她们故意要来闹,而是这位容案首和他妻子一直没回去,无奈之下,她们才找过来的。”黎夫子说的头头是道。
张夫子有些被气到了,冷着脸道:“你的意思是,哪天你妻子的娘家人,也可以因为生病,随意跑来你讲书的地方?”
黎夫子一脸浩然正气,“张夫子错了,老夫是绝对不会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事的。”
“不管你怎么说,咱们县学里是决不能收这等人品有问题的书生的,他便是考上去了,以后也只会当个祸害百姓的官。”黎夫子表明自己的态度。
张夫子惜才,不想见好好一个案首,被这等破事给耽搁了,极力替他说话,“他这是情有可原,你非要问他的责任,反而是你迂腐了,你怎么不说,这老太的儿子,孙子,为何不带她去看病?他们的罪比起案首来,岂不是要更大?你们说是不是?”
被问到的几个夫子,都有些为难。
他们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总归会得罪一个人,一时左右摇摆,迟迟不出声。
黎夫子就得意了,“张夫子,看到了吗,他们跟我看法一致,都觉得这个容案首不行,只独你一个替他说话。”ωWW.
张夫子被气到,脱口道:“谁说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你们敢不敢跟我去见山长,我们请山长来评断!”
黎夫子眼里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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