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这么闲适的出来逛街,虽然心里有事,但不妨碍他们逛得开心。
可能是白天真的不能说人吧,当他们经过一家酒楼门口时,遇到了几个人,那几个人应该是一起的,正准备往酒楼里走。
白晚晴察觉到容止钰放慢了脚步,忍不住回过头,却见容止钰一脸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的铺子,仿佛非常感兴趣一般。
她顺着看过去,也没什么稀奇的锕。
正疑惑的时候,前面那行人里,忽然有一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然后停下了脚步。
“容止钰,本少爷叫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竟敢阴奉阳违,找死是不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年轻人,一边说一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手指还十分无礼地指着人。
白晚晴眉头一皱。
这人是谁,听语气似乎是认识容止钰的,而且之前应该也没少欺负他。
容止钰竟一点口风也没透露。
也不知道这人之前是怎么欺负他的,若是动手,他那瘦弱的身板,能扛得住吗。
越想越生气,白晚晴看着来人的眼神已是十分不善。
“怎么回事?”
尽管生气,她还是决定先搞清楚事情经过。
容止钰捂着嘴轻轻咳了咳,无奈地道:“这是我县学里的同窗。”
“哦,只是同窗而已,听他这语气,我还以为他是县太爷呢,这么大条街,你能来,别人就不能来吗?”
后面这句话,是对那华服年轻人说的。
那华服年轻人蛮横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
这边还在僵持着,那行人为首的那个走过来,开口问道:“李文越,怎么回事?”
叫李文越的华服青年一看到那人,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徐哥,那个姓容的不知好歹,偏要出现碍眼,我这就把他赶走。”
转脸对着白晚晴他们就是一副凶狠的样子。
徐青柏扫了二人一眼,目光清淡而冷漠,仿佛看路边一朵不起眼的野花,只是在视线触到白晚晴的时候,顿了顿。
随即眼底亮起一点兴味的光芒。
他喊住要上前赶人的李文越,扬起唇角对着容止钰道:“这位就是容兄吧,是这一届的院试案首?久仰久仰。”
容止钰神情淡淡:“过奖了,我不认识阁下。”
徐青柏有些不悦,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很快又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我只是区区第二名而已,容兄不认识很正常,不过我们都在县学里,我叫徐青柏,想必容兄听过我的名字。”
容止钰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徐青柏笑了一下,自然地将话题转到白晚晴身上:“不知道这位是?”
容止钰见他目光一直落在白晚晴身上,有些不悦,握住白晚晴的手,淡声道:“我们该回去了,你们自便。”
白晚晴感觉出他对那二人的排斥很厌恶,便也没抽出手,任凭他握着。
正好,她也不喜欢这两人。
那个李文越嚣张的让人厌烦,而徐青柏,看起来很温和,实则笑的又虚伪又阴险,更是让她不喜。
“等等,”徐青柏叫住他们,缓缓踱步过来,脸上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容,“我听说容兄是乡下来的,想必没吃什么好东西,不如一起去酒楼吃个饭,我请客。”
徐青柏脸上笑着,眼底却带着一抹浓重的轻视和不屑,或许还有别的,但白晚晴并不想多探究。
这次她先于容止钰回话:“不需要,我们乡下人,粗茶淡饭就好了。”
本以为已经拒绝的很不留情面了,岂料徐青柏非但没被打击到,反而在听到白晚晴说话的时候,眼睛就亮了。
“不知道娘子贵姓,娘子的声音真好听,我常见书里写女子声音如黄莺出谷,清泉夜流,今日一见娘子,便知书里所写不假。”
白晚晴轻笑一声,这是在她面前摆弄他的文采呢。
可惜,她根本看不上。
“不劳动问,我既已经嫁给了止钰,他便是我的夫君,他的姓,自然就是我的姓。”
她以前是看不上什么冠夫姓的,但眼下要打击人,便随后拿来使用了。
白晚晴说完这句话,两人的脸色同时变了,一个是容止钰,他是由嘴角紧绷变为舒缓,而徐青柏,则是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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