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里人的帮忙,两三天就把房屋修葺一新。
白晚晴也没亏待他们,每天都炖了大锅肉招待,来干活的人吃的心满意足,房屋修葺完了甚至还有些舍不得。
而且逢人便说,容秀才家真是厚道,一点没因为身份改变而瞧不起他们。
村里出了这样的人,真是幸事。
说的那些没去干活的人羡慕的不得了,甚至特意跑到白陈氏跟前,希望他们家下次有活干的时候,可以请他们去。
白陈氏有些哭笑不得,他们家哪里有那么多的活,不过看着来人殷切的眼神,只能点头答应。
这日,白晚晴和容止钰提着东西去坟前祭拜容家父母,——容止钰考上了秀才,自是要跟容家父母说一声的,他们走后,白家一家子忽然来了。
白陈氏谨记着白晚晴的话,守着院门,死活不让三人进来。
白老太太骂道:“白陈氏,你就是这样对待婆母的?”
闻言,白陈氏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在白家的时候,她无数次被白老太太这样呵斥怒骂,那时候她一声都不敢吭,只能低着头,缩着肩膀,默默地流泪。
任打任骂,就是她在白家的真实写照。
所以即便已经离开了白家,听到白老太太的声音,也仍旧会害怕。
大伯母已经把容家外面看了个遍,只觉前一阵来,容家还破破烂烂,这才过去多久,容家就焕然一新了。
心里羡慕的要死,恨不能把容家的所有东西都据为己有。
而且容家外面都这么好了,里面得有多少好东西啊,一想,她心里就火热的不行。
大伯父也是一样,不过他想到上次容止钰的警告,还是有几分畏惧,躲在后面,没敢上前,只让老娘和妻子出头。
“哎呀,弟妹,我和娘他们就是听说侄女婿考中了秀才,过来祝贺,怎么连门都不让进呢。”大伯母帮着自己婆婆。
白陈氏低着头,含糊道:“不用祝贺。”
白老太太看着二儿媳这个样子就厌恶,畏畏缩缩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没有一点让人喜欢的地方,当初她怎么就让老二娶了这么个女人。
“白陈氏,”白老太太尖声道,“别忘了,我是白晚晴的亲祖母,她不去看我就算了,我来看她,竟然还进不了门,我倒要问问,这是谁家的道理,难道白晚晴出嫁了,就连娘家都不要了吗?”
大伯母连忙道:“弟妹,娘说得是,我们就是来看看晚晴和侄女婿,你这样自作主张不让我们进去不好吧,侄女婿可是要走科举的人,万一传出不孝祖母的名声,恐怕会影响他进学呢。”
其实大伯母一点不懂科举的事,这番话,还是白玉辉在家里教她说的。
还告诉她,只要容止钰想继续考科举,就不能对他们太过分。
大伯母说完,紧紧盯着白陈氏。
白陈氏听到事关容止钰,果然犹豫了。
见状,大伯母趁机推着白老太太进屋,降压挤进院门的时候,白陈氏忽然反应过来,又把门挡住了。
“不,你们不能进去,小容他也不欢迎你们。”白陈氏嗫嚅着道。
大伯母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那些装出来的和善,也全都消失不见。
她本就不是温和的长相,一露出真面目,便有些刻薄和凌厉。
“白陈氏,你别逼着娘骂你,我们已经对你够好了,允许你跟着女儿住在女婿家,倘若娘像别人家的婆母一样,你根本不能站在这儿!”大伯母阴沉沉地威胁道。
白老太太适时露出狠厉的模样。
不过这次,不管他们怎么威胁,白陈氏都没再松动。
三人十分着急,又见白晚晴和容止钰一直没露面,猜二人应该不在家,于是越发想要进去给白陈氏立立威了。
“白陈氏,这可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老大媳妇,把她给我拉开!”白老太太命令道。
大伯母早就等着这一句了,闻言气势汹汹地上前。
一些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村人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高声道:“你们要做什么,这里是容家村,你们不是容家村人,休得放肆!”
这一阵容止钰家存在感十分强,大家哪能看外村人欺负他们家的人。
白老太太阴森森地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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