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向兰苑驶去。
后座车厢,气氛愈发暧昧。
“傅大小姐还耍小聪明吗?嗯?”
纤细腰肢被大掌紧扣,温热的气息从掌心丝丝缕缕传出,穿透衣物抵达肌肤。
傅雪恩面红耳烫,奋力想躲开,薄沉轻松一扣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眸色漆黑如夜,被那么望着,就像是要被深海吞噬。
这个人太知道如何折磨她,可要服软?傅雪恩心里窝着一股气,做不到。
染上嫣红的粉唇紧闭着,不肯说好听的话。
薄沉眸色再度暗了几分,低头,正挨近,吻还未落下。
傅雪恩细腰突地轻颤了下,眼尾几乎立即就添上一层绯色。
犹如桃花缀面,妖冶又纯情,勾人得很。
男人低低的一声笑响在耳畔,“恩恩,我还没亲呢。”
傅雪恩瞥了薄沉一眼,用力推去,可力道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男人胸膛间。
连挠痒痒的力气都算不上。
傅雪恩又羞又恼,抬手还要拍薄沉,被薄沉握住了手。
温软的唇面挨个掠过傅雪恩指尖,傅雪恩眸子微扩,耳根面颊骤然红得滴血。
要收回手,薄沉加紧了力道不让她收。
就着亲吻指尖的动作,他抬头对上她眼睛:
“回去之后早点休息,今晚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不过明天中午,恩恩,我会到傅氏总部找你,不许躲我。”
“薄总,我说过……” 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好听的话被吻堵住,没有说完。
傅雪恩蹙起眉,属实是没想通四年不见这男人的招数怎么能一招比一招不要脸。
傅雪恩用力推拒,可一如刚才,被薄沉轻松拿捏。
又过了会儿,推拒的力气变小了,明明是四年不见,不是四天。
可每一次他的吻,还是能如以往那般轻松调动她的情绪。
又过片刻,过于强势的压制下,傅雪恩被薄沉吻得逐渐有些失神。
那种仿佛她和薄沉并未分开过还在热恋的错觉再度腾起。
恍惚间,傅雪恩突地就记起重逢那天在宴会厅休息室内,薄沉用玉簪为她绾发的场景。
玉簪搁在现代,并不是什么常用的发饰。
可薄沉那天为她绾的发却和她原先绾的有将近百分之九十的相似。
百分之九十的相似,称得上精巧细致的程度。
可她分明记得清楚,四年前他为她绾的发,丑得惨不忍睹。
因为太丑,那之后她就再不让他绾发了,甚至有段时间,都不让他碰她头发了。
绾发这块儿,人菜瘾大,说的就是薄沉这种人。
再后来……傅雪恩记得薄沉说他一定会练好,练好,给她绾发。
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
但她没当真,他那时太忙,她那会儿也不轻松。
刚出国很多东西需要去适应,尤其学业上她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
因而虽是同居,可一周下来两个人能凑到一起的时间也并没有太多。
有限的时间,热恋的情侣,比起绾发,有更多有趣的事亟待发掘。
不想让他不开心,她当时说了好些好听的话,让他不要再纠结绾发的事了。
他后来倒是没再提了,她便以为他是真放下了。
可如今看来,这个人固执得要命,哪是放下了,怕是她走以后,还偏执地练了好久。
就是这一刹,傅雪恩脑海里突地一闪而过某个诡异的场景——
满屋子的长发发模。
掉落在地的碎掉的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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