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宗遇与同衍这样的内力比拼,只要哪一方弱,抵挡不住,或者哪一方先收手,而对方未收的话,对方的内力便有如决堤之洪水,势不可挡,将己淹没,轻则五脏六腑受伤,重则当场丧命,这也是比试之中最惊险的。
两人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出,内力却是相当,谁也进不了半分,顿时僵持不下,未己,二人头上己冒出热气。旁观的人大惊,这两人内力旗鼓相当,一时三刻只怕谁也赢不谁,长期耗下去,只会是双方都耗尽内力,三年五载都恢复不了。
此时台下的观众,也似乎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也都紧张地看着场上二人。
二人内力相拼,要想化解,必须双方同时收手,否则先收手的那一方,必定是会受伤。众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程开山连忙向见证的郎山中等人道:“陶真人与同衍大师二人比试,无论是招式还是内力胜负难分,程某认为,双方平手。如今二人以内力比拼,长久下去,只怕会耗尽内力,两败俱伤,无论是对本场还是两派,都是一大损失,不如叫二人都住手吧。”
同徵等三位佛门大师道:“正是。”见状,郎山中看了葛居渊与王神剑,葛居渊与王神剑也点点头赞同。
程开山见六人都同意,便走上前来,对陶宗遇与同衍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胜负,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两位都请收手吧。”
陶宗遇与同衍耳朵里听到,但谁也不敢擅自收回内力,生怕对方不能及时收手。
程开山也知道两人心思,向观战的郎山中等人道:“程某想请两位高手帮忙?有请郎先生与同徵大师。”程开山不知道郎山中与同徵的功夫,但二人坐在上首,肯定武功不弱,便点了二人的名。
郎山中与同徵也知道程开山的意思,便起身分别站在陶宗遇与同衍的两旁。程开山对道陶宗遇与同衍道:“陶真人,同衍大师,待会我数到三时,你二人同时收力。”程开山又向郎山中与同徵说道:“同时,以防万一,请郎先生与同徵大师接住二人和剩余真力。”
陶宗遇与同衍对视一眼,二人都担心对方乘人之危,加害自己,不敢轻易收回内力,见程开山出来相助,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况且又有郎山中与同徵二人相助,便放下心来。陶宗遇对郎山中的功夫是了解的,即使自己收了,同衍未收,郎山中接下同衍的内力,不在话下。而同衍想必也清楚同徵的实力,也和陶宗遇一样的想法。
程开山数到三时,陶宗遇与同衍同时收力,借着反弹之力,二人各退几步,二人收力后的余力自然也被郎山中、同徵化解,二人才平安无事。
陶宗遇、同衍二人开始都把自己的功夫看得过高,低估了对方,特别是同衍,昨夜试探了陶宗遇,但还是想不到差点两败俱伤,二人又看了对方一眼,在庆幸的同时,眼神也是复杂。
因为王伸之死,赵光义特意恩准王继恩这几天不用服侍自己,在王继恩的房里,他那张本就惨白的脸,此时紧绷着,青白相间,眼睛又瞪得很圆,来禀报情况的安在岭吓得头都不敢抬。
听完安在岭的述说,王继恩那个气呀,明知道薜思永与朱响嫌疑大,可有赵廷美担着,别说他安在岭,就是王继恩他这个大内总管出马,还有赵光义与赵廷美之间微妙的关系,甚至还有赵光义的旨意,明面上在赵廷美面前,王继恩也不敢十分放肆。
王继恩恨恨道:“难道我那伸儿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吗?安在岭,如果你查不出来,我叫你滚出禁军去。”
安在岭冷汗直冒,嗫嚅道:“那姓薜与姓朱的,那天晚上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我去那店里问过。”
王继恩嘶叫道:“可恨,还有那赵普与柴玉喜的女儿,也肯定有嫌疑,他们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怎会向官家恶人先告状呢。”
安在岭轻声道:“可这几个人,小的都惹不起呀。特别是齐王的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凡,万花阁前那一战,可是声震汴梁。”
正说话间,外边有人来找王继恩,通报说是何梦成。何梦成?王继恩当然知道,这个人会幻术,不但能平空变出金银财宝来,还能变出大活人来,正因为这手绝活,深讨赵光义的喜欢,入朝没几年,功劳也建立了些,特别是此次打下北汉,功劳很大,毁灭太原城,就是他的主意,也是他具体实施的,返京后,被赵光义封为四品指挥使,可谓是火箭式提拔,虽引起很多人不满,可不满又能怎样,谁叫赵光义喜欢他。
同为赵光义身边的红人,而何梦成在王继恩面前,平日里却是恭恭敬敬,总是一付后来者,请教的口气与王继恩说话,王继恩对他倒也是印象颇好。
王继恩便将何梦成迎到厅里,何梦成向王继恩行礼,安在岭连忙向何梦成行礼。
何梦成看到王继恩的脸色,安慰道:“王公公,我知道公公为了王公子的事日夜忧伤,可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王公子还等着你为他报仇呢。”
王继恩闻言,老泪不由得又流了出来,道:“可怜我那儿子,死得如此之惨,可作为义父的我,却到现在还没有将真凶擒获,我枉为大内总管,颜面何存?”
何梦成故作讶然道:“现在还未将真凶擒获,难道有什么难处?还有王公公摆不平的事情?”
王继恩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的安在岭,道:“这个办事不力的,明知道凶手是谁,可就是抓不了。”
何梦成也看了看安在岭,道:“安虞侯,公公交待你的事,你得用心去办方可,况且你也是禁军之人,可不能丢了禁军的脸面。”
安在岭连连称是。
何梦成接着道:“外间传闻,令公子与齐王的手下有些不和,都说是齐王的手下杀了王公子。齐王是皇储,安虞候去办时,放不开手脚也是正常,公公也不能完全怪罪于安虞候。”
见何梦成替自己说话,安在岭对何梦成投去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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