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晚了这么多,一起吃饭吧!”结束今天的勾通会,我刚站起身来收拾自己的东西,杨祎突然出声说道。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表,果然已经快一点了。这个时候员工食堂应该什么都没有了吧。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正想说话,杨祎已经接着说道:“给个机会让我这个刻薄的老板弥补一下吧,要不以后你有了胃病就该怪到我了!这可不是公司给员工买的那点医疗保险可以解决的”
我闻言呵呵一笑,摇头道:“不用了,我估计我的助理已经为了买好便当……!”话未说完,杨祎已经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的拉住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被他这突然而于的举动,吓了一跳,甚至有些踉跄的就被他拉出了小会议室。“杨总,我……”杨祎头也不回的一直拉着我进了电梯,然后像刚才一样,又毫不作痕迹的放开了我的手腕,望着电梯的显示,笑道:“与你的总经理共进一顿工作午餐应该不会太为难你吧!”我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望着杨祎的背,嘟哝道:“唉……这个……”杨祎似乎听到了,但却没有理会,只是轻声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这家涟渏荷花坐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卖工作餐的地方,精致的装熿与雅致的陈设,亭台水榭,轻纱缈缈,彬彬有礼的服务员无声地穿梭于中,桌边落地全景玻璃外,是一片翠绿得炫目的荷池,偶有水鸟飞过,全都呈现出一股宁静柔和的氛围。我惊讶地看着杨祎,说道:“杨总,这里不会有工作餐出售吧!”
杨祎笑道:“今天算是我对你这位非常敬业的员工,近日来的辛苦与操劳的答谢宴吧!”我摇头笑道:“杨总,这么说可不合公司的规矩呢……”杨祎并不理会我的反对,招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这里其实是一家法式的西餐厅,我心想也许是杨祎刚从法国回来,想怀念一下法式西餐吧。当典型的法式鹅肝、焗蜗牛这些菜品上来后,一位大厨模样的老外来到我们的桌边,杨祎非常高兴的起身跟他打起了招呼。稍顿,杨祎回过头来对我介绍笑道:“这是我在法国的老朋友,也是这里的大厨ezat……”说着又回过头去,用法语对这大个子的老外说了句什么,我只听到里面夹杂着我的名字,我估计也是介绍我的话,于是连忙站起身来,用法语对他说道:“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此话一出,杨祎很惊讶的回头看向我,我俏皮的耸耸肩,这大个子老外,听了我的话,也很高兴,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串话,又和杨祎说了好几句估计是在说我的话,才转身离开了。等我和杨祎重新坐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杨祎那满脸的疑问,呵呵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想说我不懂法语,只会这几句扫盲级别的,比如你好是‘笨猪’,再见是‘傻驴’,回头见是‘俺比羊多’,谢谢是‘没戏’……”杨祎听我像模像样的把我扫盲级的法语在他面前演译出来的时候,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引来身后服务生的阵阵侧目。见状,我赶紧闭嘴,埋头吃东西,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终于等杨祎笑够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杨‘莫修’,可以吃饭了吗?”杨祎闻言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只得什么话也不说了,吃自己的东西。杨祎突然问道:“若兰,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和我第一次在丽江见到你时的样子,竟一点都没变!”这下该我吃惊了,抬头问道:“说起来,我好几次都想问杨总,我们在丽江见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杨祎闻言微微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刀叉,眼神却像是已经飘向了非常遥远的地方,整个人都沉浸在只属于他的那些特殊记忆里。午后有些刺眼的阳光从巨副的落地窗外照进来,从他乌黑浓密的发丝中竟折射出一种柔和的金黄色,脸部线条也俞发的柔和了,迷离的眼光里,带着一些茫然,一些无助,或者说是一种沉醉,看得我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午后阳光的关系,也开始有些发起烫来。
“一件素白的衬衣,一条发白的蓝色牛仔裤,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笑声柔和中带着一股爽朗的坚强,一作自我介绍的时候,就会对别人说,‘我姓青,先祖是铁木真的后裔,铁木真,就是赫赫有名的成吉思汗’……”听他说到这儿,轮到我笑了,不过笑得比较尴尬,当初去丽江支教的时候,年少不经事,常常闹笑话。不过听了这些话,我仍然没有想起来,同行的人中,有杨祎这么号人啊。
杨祎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接着说道:“你们那组到的是金安乡的三古完小学,我们去的是鲁甸的中心小……”说到这儿我终于记起来了:“你就是那次到主动申请去最远的鲁甸中心小的三个男生中的一个啊……”杨祎笑了起来,点头说道:“对,终于想起来了?”我呵呵笑道:“我到的时候,你们应该已经出发了呀,怎么会见到我呢?”杨祎说道:“我是最后一个出发的,负责将书和那批体育用具带过去,所以要迟走两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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