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第一次涉及到主观妄想着而又狂热紊乱的感情,特别是对方总是漠视她的热情,那颗心难免七上八下。一直以来这个人在她的心里何等重要,几乎为了看他一眼,做到坚守等候。虽然他们总是追赶着,雍家华从来没有停下他似乎花心的脚步,那个时候欧阳渺渺却执着着相信,如此迷恋各式各样的女子,是他的心里还没有驻扎谁的芳踪。虽然他一直地玩乐、放纵,却不是下流滥情。
她曾听说,越是不轻易许诺的男人,爱上就会一心一意。她愿意付出青春来等候,却在这样一个场景里首次萌生了胆怯,萌生了退意。一直地,她都告诉自己,要坚持住!可是现在她是累了?或只是一场矫情的前奏?试图以退为进,从而确定他到底是何心思? 欧阳渺渺甩了甩头,她不愿再想下去,脑海中混乱一片,心底虚弱的反抗声夹杂着战鼓敲打的声音,咚咚地响个不休,扰乱了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心思。是了,是矫情,而不是因为那个厌烦的眼神而想放弃他,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才考虑到如果雍家华拂袖而去的话,她该怎么办?那个时候她突然发觉身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特别是雍家华带着讨好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来的时候,她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欧阳渺渺不明白,自己不是很笨呀,只是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失去了平常的应变能力,反应变得迟钝了呢? 如果他真的转身离去,那她?能再厚颜无耻地拉住他吗?她还做得到吗?这时候欧阳渺渺竟然悲哀地发现,这两年她的尊严,在他面前人最基本的尊严,其实已经所剩无己了。
这样的自己又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这毕竟是自己的追求,并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他哪点是真的让自己伤了心,为他动情的心依然,却总是会在他淡然的神情中,微微感觉受伤。但以往是愈战愈勇的,今天有些不对劲啊!想到这里欧阳渺渺抬头看了看跟前也是微微低着头的他,眼前的他,身穿一件蓝白相间名品t恤,整个人象是包围在一片清新的丛林中,宽阔的额头彰显个性、蓬松的黑发修剪得菱角分明。
有人说闻香识女人,从男子的穿着打扮上看,就雍家华这样俊郎挺拔的体态,就他那穿衣打扮的品位,无论随意朝哪一站,都一样可以让人看到这个人的精神面貌和内在气质,即使不是全面,可是对一个个性爽直明快的人来说,还是能窥视到很大一部分内容,那一些在他身上好像表现得简单明了。
如同现在,他让自己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地喜欢着,分开的话又怎么能违心地提出呢?更何况他们还没有真正意义地在一起呢,她还没有品尝到他们之间甜蜜的时光,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心神具疲。
雍家华还是第一次看到一直以强悍面目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虽然她身材高挑修长,柔弱美貌,可是因为她的热情,他的观感之中,这个女子一直都是只大个的绿头苍蝇,他甚至没有好好地看过她一眼,只是恐慌地象要甩掉一个紧盯不放、让人生厌的苍蝇一样一味地逃避着。
昨天晚上,她在病床上的一个疾呼,让自己在惊慌失措之间抱住了她,那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他也是第一次没有用厌烦的眼光看待她。那时候比较慌乱,还没来得及戴好那架为她而设计的有色眼睛,因为内心一直担心她的身体,第一次用了担忧和怜悯的心情,目光久久停留在了她的身上,那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一直地是自己错了。
她虽然身材极高,但是却再也无法给他强悍的印象了,她也可以用娇柔秀美来形容,也可以称得上空谷幽兰、楚楚动人。特别是今天,渺渺怎么神态凝重了呢?早上打电话的时候还挺开心,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怎么想都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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