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吧”双方过了几招,正坐在地上看戏的张仲,眼前一晃,身前跑来一个黑衣大汉,嘴里喊着救命:“大哥,这娘们追杀我们好几天了,我很多兄弟都栽了,大哥你,行行好,救救我们吧”
张仲定睛一看,不正是先前哪个发话的领头大哥吗,只是:“兄弟,不是你们打劫她吗?”
大汉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围着姑娘的兄弟已经被枪挑得七零八落了,赶紧给张仲一头跪下:“我们哪敢打劫她啊,她一直追着我们杀”
张仲摸摸额头,这是个什么事?自己跑来英雄救美,救得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赶紧上前几步:“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
幸存的黑衣大汉们见有人出头,纷纷狼狈地退到了张仲身后,呼哧呼哧直喘气。
蒙面姑娘长枪一抖,抖出几个枪花,对张仲一指,冷声喝到:“让开”
张仲手持文员之书,摇头晃脑,侃侃而谈:“大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书上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这样满手血腥,不应该舞刀弄抢,你,应该多学红妆,相夫教子才是”
场中大姑娘只觉得一阵头晕,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再度一抖枪尖,口中轻叱一声:“臭文员,管闲事也要弄清楚是非好歹,你身后都是些打家劫舍的盗匪,快快让开,不然,小心我翻枪不认人”
“这个”张仲心说,原来是官兵追强盗,转头,对身后的黑衣人摆摆手:“这我可就没办法帮你们了”
“大哥”身后领头的黑衣人一头跪倒在地上:“我们本来是良民啊,美索河河水泛滥,我们没了生路,才走上这条路的啊”张仲心中有点过不得日子了,要说,这美索河惨案,还就是他张仲一手炮制出来的,搞来搞去,这事还是自己的错,既然这样,自己遇见了,也就只有出面作个和事老了。
蒙面老大见张仲没有说话,再次磕头:“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六岁孩童,家有卧病之妻,外有,外有”
“外有红颜知己”八哥在张仲的脑海中啧啧出声:“这个强盗头子蛮敬业的啊!专业术语很到家”
张仲这家伙和八哥一个德行,不定,还真是个强盗头子。
“文员,你让不让?”对面,大姑娘没耐心了,再度一抖枪尖,要不是感受到张仲两个卫士的强悍气势,她才没时间跟这个婆婆妈妈的文员罗嗦,早就杀过来了。
“大姑娘”张仲脸上露出了笑容:“书上说,放下屠刀立地成那啥,书上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七级那啥”估摸着,坦因斯大陆没有佛教,张仲信口开河,拿书说事。
大姑娘又是一阵晕眩,长这么大,还头会遇见这样罗嗦的书呆子,心头火起,真想就此扎张仲一个透心凉,完了好班师回朝。
深呼吸、深呼吸,她提醒自己,不能乱杀无辜,算了,不跟这书呆文员一般见识,一拖长枪,大姑娘绕了个圈,直接绕过这可恶的多嘴婆击杀这几个盗匪。
谁知,张仲不依不饶,依然拦住了她的进攻方向:“慢,且慢,还没说清楚呢?怎么能随便就开杀戒”
大姑娘这回可是真火了:“说,说你个头!你身后这几个家伙,恶贯满盈,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还跟我说道理,最后一次警告,让开”
“诬蔑,大哥”黑衣蒙面大汉呼天抢地号啕大哭:“她诬蔑我们!我可是连鸡都不敢杀的善良百姓”
张仲心说,这家伙和八哥一个德行,不定真是罪该万死的角。不过,张仲想起了死要面子的孔咖,觉得,好歹自己已经出头了,假如就这样让开,多没面子:“事情还是先弄清楚比较好,大姑娘,你要是冤枉他们,杀错了怎么办?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严格说来,面子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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