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合为一体是不,这样不是更加科学合理吗?”
小坏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场中斗得天昏地暗,已经是黑白不分了,张仲这么一说,你还别说,用“閗”代替“鬬”觉得科学了很多啊!
见小坏在显示器上小头连点,张仲微微一笑:“小坏,但是,我认为,这字还是太麻烦,我觉得还可以简化”
“嗯”小坏看着这字,也觉得笔划不少,书写起来没有节省多少笔墨:“你还有高见?”
“那是当然”张仲很自然地答了一句,然后,在显示器上写下了一个“鬥”字:“你看,这字的笔划是不是少了很多?”
“这字?”小坏看着这个斗字,疑问地说到:“这身子骨什么的,不要了?”
“不是不要”张仲呵呵一笑:“我这叫忽略”
小坏迷糊了一下:“忽略和不要貌似一码事”
“是差不多”张仲振振有词地说到:“但是,这中间有些许差别,不要就是砍了,扔到一边,而忽略只是假装没看见”
小坏越发的迷惑起来,什么跟什么?造字还兴假装看不见的?
“不错,还真兴这个”张仲指着显示器,理直气壮:“小坏,我们认识事物,应该抓住事物的特色,就拿这两个螃蟹比斗来说,你说它们最为显著的特色是什么?是它们的身子?还是它们的螯肢?”
“当然是螯肢了”小坏不假思索的答道。
“宾果”张仲轻轻拍手:“所以吗,我写这个‘鬥’,你想一下就明白,螃蟹的身子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用,它们的身子并不代表斗的任何特色和意义,只有螯肢,才表现了它们相斗的意思,所以,我认为这‘閗’可以簡化成‘鬥’”
小坏瞅瞅显示器,再瞅瞅张仲,心里佩服死了,张仲说得这些,可都是符合造字法则的,万万没有想到,这千奇百怪的坦因思斗字经过张仲这么一整来一整去,居然给简化到了如此地步。
佩服!现在,小坏觉得,这主子,简直是太有才了!
“我觉得”张仲又发言了:“这字还有简化的必要”
“还要简化?”小坏的小嘴张的老大,这字,已经给简化到这样的地步了,张仲还嫌他笔划多?真是的,有点考验小坏的心理承受能力!
这时,在丫丫的加油声中,两个螃蟹的争斗也到了白热化的状态,螯肢和尾针牢牢地相互格挡在了一起。
“定格,小坏”张仲一指争斗的两只螃蟹,让小坏把它们的样子定着在显示器上:“小坏,你看,我根据它们现在的这个战斗形象,把这斗字写成了这样”说完,提笔在显示器上写下了一个“斗”字,绕了大半天的弯,终于绕到了“斗”字上。
这个?小坏看着斗字!这字简单是足够简单,但到这会,好象、貌似、大概已经完全和两个螃蟹打斗的场面不象形了,这字有什么理由成立呢:“可是张仲,我在这字身上找不到半点造字的痕迹啊,你给我解释解释?”
现在,小坏已经不怀疑张仲的造字能力了,而是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要说,这电脑的运算能力是没话说,但是呢,创造能力可是没办法和人类比,现在,小坏只觉得内存不够,不够理解张仲强悍的、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
“象”张仲指着显示器上相互格挡的螯肢:“小坏,你把这交叉的螯肢拉进,然后你看,这是不是一个交叉的‘十’字?”
“嗯,不错”小坏点头承认“的确是如此”
“呵呵”张仲指着前边的“鬥”字说到:“假如说这个字象形的是两个对峙的螯肢”然后再一指“斗”字:“那么,这个字象形的就是螃蟹现在这种正在交锋时的形态”
小坏这一琢磨,可不是!张仲说的对极了!
“而上边这两点“,张仲指着斗字的两点说到:“就是会意两个生物,两点加上一个正在交锋的十,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斗’字”
小坏目瞪口呆地看着斗字,翻开文员之书一看。
坦因思文员之书上,变成了这样:斗(鬥、閗、鬬)。
斗家四口全部上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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