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去冒犯谁,否则可别怪我仗着范家的身份,和地势之便欺辱阁下……”
范承易说得意味深长,倒也不难理解。
范家作为晋城盘踞多年的门阀士族,凭借着这么多年在商场上的纵横和积累,不管是在经济方面还是人脉方面,于晋城的排行榜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地位。
认识的亦都是实力,各方面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家。
既然他不认识阎夜冥这号人物,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的身份还达不到让他放在眼里,想要认识的地步,要么就是阎夜冥刚来晋城,之前并没有在圈子里混过。
不管是哪一点,对范承易来说想对付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前者是低弱我强,后者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先人用血和肉印证过的真理,想来定然不会错。
所以只要他报上身份,放下狠话,兴许对方便会被他话语中的狠意震慑住。
范承易自信地打着如意算盘,却没有想到,预想中的变脸和讨好嘴脸并没有出现,阎夜冥依旧是顶着那张面无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
“我说让开!”
阎夜冥耐着性子又说了句,不想范承易也不知道是真的色胆包天,还是脑袋短了路,竟然不顾阎夜冥的怒火,挺直背脊说道,“如果我说不能,阁下又能奈我何?”
“哼!”
回答他的是一道冷哼,阎夜冥嗤笑一声,冷声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没等范承易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阎夜冥霍然抬腿一脚踹了过去,将范承易踹飞出去好远。
范承易从小养尊处优,纵然学过些许皮毛功夫,但到底只是唬人用的,真正用到实际时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这会儿又被阎夜冥这般实打实的踹到了胸口,更加觉得痛苦难忍,躺在那里好半晌直不起身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
范承易捂着被踹疼的伤处,虽直不起身,但气势上却丝毫没有逊色多少。
可惜阎夜冥也不是吓大的,本就是在血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又哪里会惧怕他这么一点儿威胁,当即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白姝娆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白姝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浑身的燥热让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并不时的嘤咛出声。
这毕竟不是她第一次被下药,也不是阎夜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指一眼他便清楚,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甚至他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其中有没有范承易的手笔。
想到这里,阎夜冥的眸光一凛,原本打算放过范承易的想法再次被抛诸脑后,他抬步走过去,一脚踩在范承易的胸膛上,冷声说道,“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范承易其实是知道白姝娆被人下药的,虽然他从头到尾都装得毫不知情的样子,但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也想借此机会采撷茱萸,却丝毫没有料想到会因此沾惹了一身腥。